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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了一下很痛的荫部,荫毛、大小荫唇上都有一些热热的粘东西,我终於
忍不住哭了。
第二天干活时,国卫始终没有看我一眼,晚上也没有再来。
几天后的一个ฐ晚上,我在睡着的时候,又被一只冰冷的手摸醒了,开始我还
以为又是国卫,便随便让他抚摸,后来那ว人压在了我的身上,非常的重,是个肥
人,而且在用牙齿咬着我的|乳头,我才明白这人并不是国卫,以他的身型和脸形,
我想应该是我们大队的党支部书记。
他的动作非常的熟练,用两ä只粗糙的手抓着我的奶子左右地揉着,你动作就
像是挤牛奶似的。
当他解去我的短裤、分开我的双腿,再用手指扒开我的两ä片小荫唇后,接着
我的bi便被他的大棒棒一下子闯了进去,我觉得整个人都被撕裂ฐ似的痛,痛得
我“啊!”地叫了出来,可是大队书记根本不理会我的感觉,他的棒棒不停地在
我的荫道里来回地抽送着,一阵阵的痛、一阵阵的心酸。
我这时才明白那ว天晚上国卫并没有真正进入我的荫道,我的chu女贞操却被这
只无情的肥猪夺去了。
也许他觉得caທo得不舒服,便抓起一个枕头放在我的屁股下,然后又继续用力
地cao着我的bi。
初时我只觉得他的棒棒像是一把刀,一刀又一刀地在割着我的身体,很多很
痛,慢慢地,我的下体也恢复了知觉,真正地感觉到เ有一条棒棒正在我的荫道里
抽出又送进,圆圆的、长长的,一下又一下,清清楚楚地在挤进挤出,也不再觉
得太过痛了,只觉得涨涨的。
羞耻的泪水便在此时夺眶而出。
那只肥猜抽送了一会儿后,忽然间他抽送的频率加快了,随即发出“哦、哦
﹗”的声音,便整个ฐ身体倒在了我的身边。
他在走之前也留下了一句话:“你敢说出去,我杀了你!”
自从这次以后,每隔一、两天便会有人在深夜睡到我的床上,他们从来不和
我调情和交谈,有的人走时会留下一点生活用品,当作补偿,可是有的人睡了觉
后还会打我耳光,骂声:“贱货!”。
从他们的身型和肥瘦上,我知道其中有村长、会计员老王、文书员小李等等,
差不多全村的干部全都来过。
除了当官的,也有村民。最让我呕心的是连乞丐似的拐子佬都来睡觉,他那
口臭使我想呕吐。
我这间大屋简直已经成了整个村子的男子公共食堂了。
他们一个又一个地和我睡觉,我从来不反抗,因为ฦ我知道反抗也是没有用的,
只会更加倒霉。
不过有时我也是觉得好舒服,有的年轻人抽送得厉害,时间又长,一次可以
给我几个高潮。
其中让我记忆最深的竟是村上的会计员老王,他人很精干瘦小,全身肌肉硬
硬的,差不多有五十多岁了。
他来和我睡觉造爱的那夜,使我最为享受。
因为热,我全身赤裸着睡在床上,只在肚子上盖了一块毛巾。
那时,我每晚睡觉都是不穿衣服裤子的,因为ฦ反正也会被人脱去,有的人兴
急时还会撕破我的衣裤,而我又没有钱买新的,所以索性一丝不挂地睡觉,既方
便村民们,也方便自己。
老王来时我还没有睡着,他先褪去了自己的衣服,放在了床边的椅子上,爬
上床后先是吻我,摸我的奶子,又咬又抓,一会把奶头含在嘴里,好像是个婴儿
在吃奶水,一会儿又用手推来推去。
我的奶子经过他们一年多的摸弄,已从尖挺的小山丘变成微微下垂,似一个
妇人的ru房。
老王玩够了我的奶子,便开始进攻我的下体。
这时,我的bi口已是潮湿的,有些yin水流出。
老王先是用手指顺着我的小荫唇向上摸,摸到了肉粒似的阴di,在我的阴di
上轻轻地揉着,我也开始慢慢舆奋,每当他的手指一动,便觉得从那处传来阵阵
电流。
我把大腿张得大大的,期待着他的棒棒快快进入。
意想不到的是,他没有把棒棒塞进我的bi,而是俯下身去用舌头舔我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