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想开口,却见耶律冀齐也在,即将要说出口的话,瞬间又咽了回去。
“是。”大内颤颤巍巍的点头应道,接着,便来到เ了偏殿门口,看了一眼门口的女子,他不禁有些讶然:“八王妃?”
“我们国库的银子现下总数多少?”
这时,耶律冀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向身后微微扫了一眼,清了清嗓子道:“诸位爱卿今日可有事禀奏?”
“儿子,你父皇怎么เ会成了这样?这是怎么回事啊?!”皇后一边看着躺在龙榻上,满脸乌黑的皇上,不停地哭泣着,而耶律努措没有一日既往的去安慰皇后,脸上反而露出了抹反常的神色。
此时,就剩下耶律冀齐一人在屋子里,可脸上的那抹笑容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沉重的神色。
“我哪里哭了。”欧阳清歌闻言,抬起头白了他一眼,下一秒,她便拾起了脸上不悦的情绪,一张脸淡淡的,差点连耶律冀齐都要骗了进去。
“呵呵,嫡母?我的母亲永远都只有一个,而她,早前就已经死在了那个贱妇的手里!”欧阳清歌冷冷的说着,愤恨的眼眸里竟然透着丝泪花。
欧阳清歌又咽了咽口水,抬眸警惕问道:“是,我就是很聪明,怎么?你嫉妒了?”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他冷冷道。
“根据情报的消息,太子确实是去过二王爷府,并且,就在昨天,太子还曾去过二王爷的府里,门口的侍卫可以作证。”
“是吗?那他难道就没有去别的地方?你可要查仔细了,错了可饶不了你!”
“去哪?”欧阳清歌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脱口而出道。耶律冀齐却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低声道:“当然是去宫中了,等本王和父王说清状况后,就立马写下休书,休了你!”
一定是他和这个疯女人在一起的时间待得太久了,所以才会这样,一定是……
欧阳清歌心情愉悦的走在了街道上,就这样,她一路走,最后来到了城门口。在城门外,她随手招了一辆马车,坐了上去。
说完,欧阳清歌便跳下了床,向门口走去。
正想着,皇上却又发话了:“来,儿媳妇,别站着了,快些坐下,昨天你们才大婚,冀儿没有给你添麻烦吧?”
欧阳清歌闻言,站起了身,毫不避讳的看向了说话的男人。这个男ç人,应该就是皇上了吧?
“小姐,这……不好吧。”金隐有几分为难,似乎有话要说。
“那岂不是还有五个ฐ小时?时间怎么过的这么慢?”欧阳清歌垂下眼睑,嘀咕道。
不过这也是见惯不怪了。毕竟谁都没办法管住他,就连天下说一不二的皇上,面对他这个二儿子时,也是一脸的无奈。
“二王爷,老臣此前并不知道二王爷要前来拜访,所以多有怠慢,还请二王爷见谅。二王爷,门口人多嘴杂的,我们还是进去再叙,如何?”
“你个孽畜,乱说什么?你自己做出苟且之事,还栽赃到你三妹的身上?真是蛇蝎心肠!”
“你看到了什么?”丞相冷冷地扫视了她一眼,厉声问道。
耶律冀齐无奈地摇了摇头,走下了床。
耶律冀齐睁开眼,见身边并没有女人的影子,他不由得暗暗着急,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来到เ了空荡的街道后,欧阳清歌才看清,就在对面正站着几个大汉,一脸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俩。
想到เ这,欧阳清歌不禁心虚了起来,但嘴上却仍不饶人:“不比你大又怎样?你就是个ฐ孩子!”
还未等欧阳清歌说完,季贝儿的脸色就变了。她近乎ๆ咬牙切齿地问道:“主子,为何要创น建青楼?我们可是才从青楼中出来!”
“主子有何吩咐,尽管说,属下必定尊同。”
“所以二哥你就放心出巡,无论如何,待你回来时,我一定交还你一个ฐ安安全全的嫂子!”
——
此时,一轮月亮正悬挂在半空之中,皎洁的月色照耀着整片大地,一派宁静和谐的景象。而在外等待已久的耶律努措,此刻也找准了时机,从后门走了进去。
可他进去搜寻了一番后,却没有看见欧阳清歌踪迹,这不禁让他有些失望,忽然,有一间屋子引起了他的注意,这间屋子烛火通明,而里面,也隐隐传出了人说话的声音。他垂眸,思索了一下,下一秒随即悄无声息地贴上了那扇门。
“萧大哥,听说今天主子回来了?”
“恩,可是奇怪的是,主子回来没多久ื就走了,在这之前,还有一个男子和主子在一起用膳。”
“那个男子莫非是皇上?”
“不是,我打听过,主子她这次回来,似乎是和皇上吵了架,所以那个ฐ男子此次来应该是前来劝主子回去。”
“主子又和皇上吵架了?”
“好了,主子的事我们还是少过问的好,时候不早ຉ了,你还是早些休息吧。”
“恩,萧大哥晚安。”
“晚安。”
对话到这就停了下来,接着,里面就传来了脚๐步声,似乎是往门口边走来,耶律努措回过神,立即转身,消เ失在了夜色之下。
此时,耶律努措已๐经走出了缔仙楼中,他一边跃上了马,一边思索着。
主子?从刚才一男一女的对话中,不难听出,他们口中的‘主子’,说的就是欧阳清歌,可欧阳清歌不是皇后吗?什么时候成了‘主子’?!
难道……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耶律努措的眸子一紧,一种异样的情绪从他的眉眼间漾了开来。
看来,他这次回京后,得好好调查一番这个ฐ女人的身份了。
第二天一早。
耶律努措顾不上休息,就连忙召来了侍卫,刚吩咐完侍卫后,欧阳素年就走了进来。
“太子,您昨夜去了哪里?”
“本太子昨夜去了哪里,与你有什么关系?”耶律努措皱着眉头,不给她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