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甯背对着辜子传,跪在床上,自己用手插自己的屁眼。休息室的床很窄小,辜子传站在床尾,给北京去了个电话,一边套弄自己的下身,一边看陈甯,从一根手指加到三根。
袖口处有一点做饭溅上去的油渍,陈甯把袖口挽起来,葱白的手指上,有几道细小的伤口,他搓了搓手指,碰上礼盒边缘的金属搭扣。
又一次,陈甯被顶在最深处,“啊!”他射了,手凌空抓了两把,精液ຂ溅上彼此的胸膛。
一根不够,他插进第二根手指,“嗯!”他碰到自己的前列ต腺,还不够,还想再重一点……
他剥ຓ好壳,送进自己嘴里。
陈甯吓得把手抽回去,立马红了脸。辜子传口劲儿不小,咬得他生疼,他把手泡进水盆里,不敢出声,便睁大了眼,对辜子传怒目而视。
陈甯脸通红,偏过头,不去看辜子传,手指掰着桌角,心里想,那你再亲我一下。
到家了。陈甯站在门口,把手从辜子传兜里抽出来。
话落,他深吸口气,努力笑了笑,为ฦ自己找补似的:“没事儿,我就是,我就是有点紧张。我们、我们直接来吧……唔!”
“那……”记者合上本子:“辜导的每一部作品,主ว角都是您。您觉得,从某种意义แ上,您是他的缪斯吗?”
高考完的暑假,辜子传去非洲当志愿者,消失了整整两个月。陈甯开学就大四了,却不去试镜,整天在家里陪父母,压根没有一点危机意识。他觉得自己不适合娱乐่圈,毕竟他虽然喜欢电å影,却不喜欢影视圈的风气,毕业后,不如考一个京影电影系的研究生,到时候,他又能和辜子传在一起上学了。
陈甯心一横,去拉辜子传的手,“导演,我真不知道怎么演了。”
“辜导对您期望高,跟您又从小一起长大,片场里格外严肃些,也情有可原。”记者似是听出陈甯语气里的怅然,微笑着说:“我看您俩不拍戏的时候就特好,看着就亲。”
辜子传点点头,站在陈甯跟前,看着他吃完一根老冰棍儿,又从陈甯手中接过他的文具袋,牵着陈甯上了车。
辜子传却摇摇头,“有这样才华的人,从不在少数。但是,多少这样的‘少年天才’,又被无知与压迫给葬送了呢?如果没有陈甯的纵容,我也没有今天的。”
陈甯连连摆手:“不是不是。这人要不然不说,一说起来就没完了。后面这段是电影的重点情节,我相信通过荧幕揭晓,会更加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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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甯带着满脸的泪,差点就要鼓起勇气上房,看辜子传给他表演一个空中飞人,可这死小孩哈哈一笑,顺着管子爬回地面,叉着腰对陈甯说,哥哥,我刚才唬你玩儿呢。
螃蟹熟了,虾出锅了,陈甯恨不得把头埋进碗里,桌下的手想挣开,却被辜子传攥着动弹不得。
“得。那辜导您慢吃吧,老家伙要去工ื作了。”由自成把筷子一撂,“陈甯,拍戏去。”
是润滑剂挤多了。三个月没房事,他们常用的那ว些,辜子传都带了过来。放在浴室里,明目张胆地暗示,要陈甯自己收拾好,别浪ฐ费他的时间。
很黑的眼睛。
辜子传的手指在大腿上轻点:“聊什么了?”
陈甯挤出一个笑:“就微博上的热搜,挺好玩的。”
“少看那些有的没的。”辜子传摸上陈甯的手,“我们快到了。”
陈甯条件反射般地把手抽回去,下一秒,却发觉自己้动得太快了,他把手放到腿上,讪讪地找补,“是,是吗?”
辜子传摘下墨镜,直视陈甯的双眼,看了一会儿,他扭过头,指向窗外,“到เ了。”
就算睡同一张床,陈甯还是预约了两个房间,明天走红毯,造型师过来帮他们弄造型,就可以去另一个房间收拾。门童把大箱子放进另一个房间,又推着陈甯和辜子传的随身行李进门,辜子传坐在沙发上,看陈甯手忙脚乱地掏出十欧,递给门童,又磕磕巴๒巴地说了句,“daທnke”。
“还真说成蛋壳了。”辜子传翻着房间里的杂志,评论一句。
“是吗?陈甯抓了抓头发,“我就学了这一句。”
“过来。”辜子传放下杂志,朝陈甯招了招手。
陈甯却没动,他坐到床上,“小传,我有点累了……”
“怎么见天地喊累็?”辜子传站起来,走到陈甯身边,他伸手摸陈甯的领口,“明明一直在睡。”
陈甯扭过头,“我缺觉。”辜子传的手挑开他的扣子。
“别……”陈甯想挥掉辜子传的手,却被辜子传捏住了手腕,“你怎么了?”
“我没事。”陈甯矢口否认,“我就是累็了。”
“骗子。”辜子传倾身,把陈甯压在床上,低头吻他。
陈甯却偏过头,辜子传亲在他的嘴角,“小传,我不想……”
“陈甯,”辜子传撑起身,“出什么事了?”
第二十一章路
大概像长坏的伤口,哪怕结了痂,还是要撕开重治的。
辜子传真的很英俊,撑在陈甯身上,眉毛浓黑,下巴上有一层淡青的胡茬,吐字时,喉结滚动,抖落出修长的颈部线条,和圆领毛衣里,刀刻般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