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子冷哼一声,命人将店小二扶了下去,双手撸起袖子,赫然道,“你当我傻啊,本店规矩概不赊账,没钱还敢来,来人给我抓住他们,男的往死里打,女的卖窑子里去。”
长途跋涉终于到了长安城。
我和运运紧紧的抓在一起,四周正巧被他们四人包围,从哪跑都是死路一条。
那ว人突然转变表情,一脸深沉,而后又仰天大笑,“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夫君让我给你送一样东西来。”
而魏后见我平日与拓跋颜相交甚好,便宣我入宫好生劝劝公主。
期间我让人送去了早ຉ已打包好的艺春阁糕点,让他带给阿娘尝尝,陪同糕点送去的还有阿诺枕下的画像。
拓跋焘嘴角一扬,眼色沉了沉,快速朝屋内走去。
这手链便是阿哥偷偷送的,最后还是被阿诺知道了,她跑到后院与我撕打起来,阿娘不敢得罪二阏氏,便硬抢下我手腕处的手链递给了阿诺,后来阿娘因为这事第一次打了我,我也第一次嚎嚎大哭,后来阿娘替我揉了揉眼睛抱着我哭了好久,一遍遍说自己没有用。
眼角的泪珠如阿诺一般控制不住的掉了下去。
我向后连连退了几步,只想回府,只想回到拓跋焘身边。
一行人只顾忙活自己的,全然不顾我的到เ来。
看来这个话题转的不怎么地。
我皱了皱眉头,良久,她才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哥可有喜欢的姑娘?”
还有美人筒,据说有缘人能透过美人筒看见一位美女,可惜我看了半天愣是没瞧出来。
从两次刺客到现在暗地里布局,幕后黑手究竟是谁?倘若今日拓跋焘不在,事情便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运运哆嗦了一下,“是太”还未继续说下去,碧嫦像明白了什么,抢着回答,“是我们偷的,不过不是偷宫中的,偷的是太子府的桃子。”
此话一出,哪还敢有人有丁点不满,先不说这弹的如何,就算弹的不好,又有谁敢冒着得罪三皇子的风险将他与一位青楼女子相比较,那不是公然侮辱皇室么?
宴会举办在后宫的十月华厅,待我和拓跋焘进入时,两ä侧已坐满了大臣贵女,如此壮观的场景还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瞧见,只是瞧了半天也没见到เ阿哥的身影,许是还没来。
老人身子一顿ู,脸色十分难看,用力的朝运运递钱的手拍去,手中的三个铜板瞬间掉在地上发出“叮当”的响声,一旁的一群乞丐蜂拥而至。
后来阿哥也曾拿过不少桃子来,一方แ面是因为上次还未从那个桃子事件中ณ缓过来,另一方面也缘于这些桃子是阿诺送给阿哥的,于是我便怎么เ也不肯吃。
他淡然道,“殿下在书房等着你呢。”
我也并未向她解释一二,目光四处扫描着一圈,又奔向了两楼,按照信上的内容便就是这忘忧茶馆,怎么不见踪影,莫非是在顶ะ楼。
据说是那ว贺达又闯祸ຖ了,此次好像还闹得挺大。
这时,拓跋焘低头瞥见了桌上的画像,仔细的瞧了瞧皱着眉头问道,“这是谁画的?所画之人又是谁?”
拓跋焘有理有据的反驳道,“艺春阁的糕点属油炸,你还生着病况且一早腹中还未进过别的东西不能吃的太油腻。”
贺锦书离开不久后,姚â姮告知我运运醒了,我便奔向侍女庭,可刚到เ运运又昏睡了过去。
我愣了愣,不知所措。
碧嫦不解道,“为何要绕那么远回府?”
她脸色又青了一度,咬着牙根说道,字字重音。
贺锦书怔了怔,茫然道,“娘娘,贺达他还小,年少无知,若真与太子妃发生一些误会,我定会让他亲自来赔罪。”
魏帝与魏后未曾提及,提过一次的拓跋焘只是简单的说了句不学也罢,我便也真的不曾学过。索性我平时比较安分,待的最多的地方便是太子府,也没什么规矩可言。更何况这是第三次见魏后,一些简单礼节我还是能应对自如的。
告诉他做什么,不过是殿下我们儿时见过,您记得么?
幸得此男子喝多了,若是平时我怎能轻易推倒八尺男儿。
我思前想后,这春儿姑娘待会定会来送茶,我并不想见到เ她,同样也念着拓跋焘为何不带着我,于是便也偷偷的跟了过去。
听到此言双手一抖,差点没拿稳手中的糖人,还真是吓了我一跳。
而后几日风平浪静,不过今日确实有些稀奇,一向不爱热闹的太子爷居然主动邀我去平城街上闲逛。
保皇后跟着附和着,“好啊,这主意不错。”
上次要不是她迟迟未归,我怎会被拓跋焘发现。加上这么多天也不曾来找我,真是没良心。
“不行。”
我抬头望向他,“什么意思?”
话音刚落,见他重重的把碗摔在桌上,溢出部ຖ分汤汁,压着脾气生冷的说道,“滚。”
“不对,他那么เ优秀,肯定喜欢他的姑娘一大堆。”
第8章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