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之景,看得他桑毒呼之欲出,口干舌燥到เ想要与那花谷一亲芳泽,尝那潺潺花蜜。
想要,很想要,想到快要疯掉,但一睁眸看着眼前嫡仙一样面容,如何都开不了那耻口。
与之一同泄出的,还有昨夜锁在胞宫阳精。
说罢,不等她反应,足尖一点,便已乘风离去。
他好似记得,她是九岁之时,被沈葛所救,带回了青云山,与之一同入师的,还有子沐。
叶云詹看她又将竹笛仔细擦了一番,眉峰跟着又皱了一皱,她还嫌弃他?
两抹身影,一大一小,一前一后,漫步于幽幽谷间。
她立在外室看那木架上竹笛,师父还给它修了个ฐ笛架,可见欣喜的紧。
沐彦恍惚了神色,看那风谷长石上立着的清冷男人,眉宇微皱:“师父的理由,太过差强人意。”
而景昔,早已如死人般趴在榻上,魂不附体。
他闭眸缓了几息,腿间欲望胀得生疼,却仍是扶着她,授业一般引导。
景昔被那猝不及防动作顶得脑袋撞在横木上,发出一声闷哼。
脱了衣衫躺在榻上,沐彦掩上锦被,黑暗下一只大手褪下长裤,抚上早已硬灼欲茎,闭上双眸,感受着指尖探过的紧致,手中快速撸动。
“景昔!”
景昔又往后翻看一番,方才了悟般缓缓点头:“原来如此,女子体姿,凡洞皆可入阳物,那鼻孔呢,会被撑裂吧,师兄你做什么……”
且每次师兄为她脱衣上药时,她都能看到那腿间慢慢支起的高柱。
直到เ现在她都不知师父为何中毒,那般淫荡之物又是何人所下。
然他的确是世家公子,家父官至丞相,本可世代相承,流芳百世,却落得个通敌叛国罪名,世世代代背负抹洗不去的罪孽。
且看这药水颜色,也知他定热了数次,如此匆匆了事,岂不是可惜了那些个草药。
半软的阳物将一退出,景昔还未来得及下榻,便哆嗦着双腿尿了出来。
然他还有一半未曾探进,却已感觉她泄了身。
景昔从未受过这般刺激,不过被入了百十回合,便又哆嗦着身子尖叫出声:“师父……不行了……”
“怎么了?”
叶云詹已渐入佳境,入得孔眼酸胀不已,正是牟了劲儿盘算着先给她一次,现下被她一叫,又生生顿住,翻涌射意又给堵了回去。
“出恭,师父……想出恭……”
怎么又入尿了,叶云詹轻叹一息,抽出茎身,将她翻了个面,蹲下把着她两条纤腿:“今日怎么这么เ多潮水。”
被他这么一说,本已淅淅沥沥流出来的阴水登时又被缩了回去。
景昔红了脸,绷着屁股缩着穴儿不安挣扎:“师父,放我下来……”
“快些!”叶云詹伸手,在她白嫩臀尖儿捏了一把,心恼这“小人儿”在他面前生疏。
“不要!”
她还会犟嘴?叶云詹眉峰一扬,反手按在她门户之间肉芽上,又腾出一指探进穴中,“欺负”那处软肉。
不过一瞬,景昔便软了身,尖叫着哆哆嗦嗦又泄了他一手。
待她泄净,叶云詹重又站起身,这次却未有将她反过来,就这般背对着,再度将欲根顶ะ进穴口中,上下套弄。
这般姿势,他未在春宵图上见过,不过是一时兴起,顺势而为。
且背对交合,阳物入得极深,冠头逆势顶ะ着深处软肉,摩擦之中ณ,快感成倍。
他听怀中ณ“小人儿”呻吟声逐渐高亢,颠弄得动作更大,每次都将她高高提起,又重重落下。
百番抽顶过后,穴道深处花口已是彻底被入开,茎头次次抵进窄口,快慰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