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不喜人扰,遂常于谷间清幽之地养神,不在房中自也说得过去,但连师兄都不见了,她便隐隐有些不安了,师兄从未这般不打招呼离开过。
叶云詹闭眸,袖中长指握了握,怅然沉息:“绝尘咒,你可有听闻?”
先前射进去的浊液也已尽数被他捣出,黏满两人下体,合着动作,发出不堪入耳之声。
“放松,腿打开,吐纳调息,莫要收腹。”
申ã脉被刺,阳出于阴,心中仅有的几分清明被唤醒,叶云詹恍惚松了口,欲根被穴道紧紧夹裹着,他明白自己这是又发了淫威。
两情相悦,他也曾有过,而今,怎敢奢望。
“可你会难受。”
回眸见那ว少年俊脸通红,景昔懵然盯着他瞧了瞧:“师兄,你脸红什么?”
她想,以师兄这般皎如玉树临风的男子,将来应是配得个端庄淑德的闺秀女子才是。
师父便住在那芳草夹路木舍之处,与这竹屋隔了百丈之远。
在大邺王朝,知天子承建,便知青云三杰,知青云三杰,便知通天行者叶云詹。
“不再泡一会儿吗?”景昔伸手抹去眼上水雾问声。
说着指尖轻轻按压那处凸起,一瞬间,两ä人皆是闷哼出声。
适才他已进入少许,但看那身子哆哆嗦嗦颤抖不已,只得屏了气喘息着顿身,待她缓过那番๘疼痛,方才动作。
如承学问道一般,睁着两只圆溜溜、黑洞洞大眼,不解不明。
叶云詹脑中穴隐隐作痛,他都不知她哪来这么多问题,且还会举一反三顶嘴,时常将他气得胸ถ膛起伏。
他向来不是个喜形于色之人,便是天将奇雪,地涌海啸,他都能岿然不动,面不改色。
便是这般,也要在这女娃面前败下阵来,被她这不甚灵光脑子气到嘴角抽搐,羞怒于容。
叶云詹不语,微微俯身将她抱起,足尖轻点,在她颤抖尖叫声中,落至长风崖边。
本是要将她放下,但看她勾着头,埋在他胸前模样,叶云詹眉峰微扬,倏然生了兴致。
“再不下来,就将你扔下去!”
景昔探出脑袋,眯着眼四下瞧了一番,方才长长舒出一口气:“师父……”
将她放下,叶云詹负手立上风崖之巅,望向崖下一览无余凤鸣谷,问声:“可有看出何乾坤?”
此般再去看那凤鸣谷,景昔才知这几月她去的不过是谷间的一角之地:“师父可是要授业?”
他问她,却被她反问。
叶云詹喟叹:“天下之大,人生于宇宙之中,犹如沧海一栗。”
“既是如此渺小,便更应活得无拘无束心无旁骛才是。”
他意为隐示她看淡生死,却被她反将一军,叶云詹眯眸,竹笛自手中轻敲:“顶嘴的功夫倒是天赋异禀,你这脑袋也就在这方面受用些。”
景昔回过神来,垂了头不敢看他,适才她以为师父想不开了,遂才脱口而出。
见她又是这般模样,叶云詹抚着手中竹笛,闭眸间,笛声已出。
这怅然之乐,忽急忽缓,急时如惊滔拍浪,缓时又如和和细雨,不似男女互诉情肠之声,倒像是高山流水日月乾ດ坤之曲。
“好听吗?”叶云詹垂了笛,长指轻轻抚过笛身。
今日师父堪比她承学之ใ时,问题颇多,景昔附和点头,那笛声确实动听,却不如她两人“契合之声”乐耳。
景昔觉得自己被师兄那春宵图给带坏了,如今作何都会想起欢爱萎靡之ใ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