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有,他很清醒,更懂得分寸。
她说不出后面的话语,但沐彦知道,他忙将那双腿合上,盯着她嗔声:“昔儿,不可!”
“吹箫品笛?师兄,这个ฐ也可以?嘴巴不会坏吗?”景昔指着书中图画ฑ,歪着脑袋问声。
师兄的手指纤细修长,骨节分明,比女子的手还要好看三分,每次这漂亮指节探进花茎抹药时,都让她好一阵羞赫。
见她睁着大眼也不看他,只望着帐顶发愣,沐彦摇头起身,本是想说些宽慰之言,却终是垂眸离去。
她还记得数月前天将大雨,邺城瘟疫四起,应平阳侯之求,师父随三师叔下了山,治理疫情。
景昔沉在桶中缓缓摇头,片刻,又微微点头。
叶云詹缓了息俯身贴着她,大手抚上她紧ู绷小腹,闭眸哑声:“没坏,是我在这里。”
倒不是心恐身后男ç人,而是畏惧那游走内息。
眼前一片血蒙,叶云詹用力挺胯ç,欲根长驱直入,顶向花心,茎头被窄道软肉含咬得酥麻难耐,叫嚣着还要往更深花宫里探。
景昔被那猝不及防动作顶得脑袋撞在横木上,发出一声闷哼。
她害怕极了,花穴一阵接着一阵绞紧,却分泌不出任何蜜液来。
巨根还在体内疯狂抽送,她感觉下体似插了把尖刀,疼得厉害。
“昔儿,放松。”沐彦蹲在榻前,握住她颤抖小手轻声安慰。
他看到师父壮硕欲根将那穴口撑得浑圆,进出间夹杂着血丝滴落。
这般交合场面,他不是第一次见,也知道师父动作已是缓了许多,只肖过些时候泄出来便可,但她这般紧张,只怕接下来要吃苦头。
“师兄……”景昔歪着脑袋,泪眼薄雾看他。
能给师父解毒,她是欣慰的,但却受不了那分疼,也不敢在师父面前喊疼,怕他会心有魔障,哪怕是他已๐不清明,听不到声音。
沐彦更疼,是心疼。
他低头,将她手指含进口中,舌尖绕着纤指轻轻舔舐,而后缓缓吐出,顺着手心,吻上皓腕,舌尖撩拨腕心敏感,激她分泌水液。
手腕上酥酥麻麻湿意让景昔呼吸急促,她从未受过这般挑弄,含着阳物的穴儿紧紧一缩,淋淋蜜液倾涌而泄,又被抽动的阳物带岀,粘在她与师父体下,响起一阵萎靡之乐。
沐彦也听到那靡靡交合之声,知目的已达到,该是离开,他也有欲望急需释放。
可下一刻他看师父喘息直起身,跪在榻上,两手将身侧纤腿分开曲折压下,将那被撞的通红穴口敞开,暴露于胯ç,而后压上那淌着蜜水阴户,闭眸挺腰,大开大合淫弄起来。
景昔被那番๘疯也似顶弄挤上了床角,头顶上横木,弓着腰身颤颤巍巍咬唇泣声,气都快要喘不上来。
沐彦暗叫不妙,恐是师父沾了竹叶青蛇毒,才会这般狠厉,且那急促动作,应是到了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