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奴？”如歌笛声喊道，“你怎么เ会在这里？”
“恩，”上官祭云头也不回，牵起如歌的手，深深地凝视着如歌，“好好照顾自己。”
秋水潋喃喃自语，脸上仍挂着泪痕。
上官祭云想起那胎死腹中的孩儿，心也很痛，点头，“自然记得。”
冰冷的湖水冷冷地刺入她靛内，素瑜当时十分害怕，一边挣扎着，一边护住自己的肚子。
“臣妾一直有一事不明，为何潋贵妃明知自己的骨肉有异样，也不第一时间找太医医治？”
“娘娘有心了，臣妾带莹儿谢过娘娘。”
许久不见，秋水潋依旧一如既往地如水般柔美。
“姑姑！”
那太医打了个寒战，连连点头。
两人就这么默默地对视，谁也没有打破这片平静，许久许久，如歌才嚅了嚅嘴唇，轻声道：“祭云”
“六姐，吟儿想办法让你离开这里，好吗？让你回到他的身边去，这样至少，你便会幸福。”
“陛下也来了，是吗？”
这一声如歌，仿佛经过了几百年一般，略显沙哑，却又斥满了温柔与牵肠挂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