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清若在后头灶房听见动静,走出来一瞧,果然是丈夫返家,再瞧瞧眼前莫名紧绷的势态,似乎有些明白。
自他们俩成亲回到西路山中,孟冶大大修整过屋房,之后一有余暇,就持续东屋补补地、西屋补补墙,连竹篱笆都重新编整过。
她时而单刀直入、时而迂回地探问,想挖的事挖得一干二净,最后还与小姑娘二则一后走回织房,不久又独自一个溜出来……他悄悄尾随,死死盯着她的背影许久,直到她转过身瞧见他,盈盈朝他走近,阵心潋濡笑意,笑得那样软、那ว样好看,他间猛地剧痛,喉中紧缩再紧缩,突然才知,他是把心提得高高的,忘了要纳气喘息。
虽未曾动刀动枪伤人命,但她确实助纣为虐,这些年来除照ั顾娘亲外,更身兼冥主大人养毒、炼毒的“药僮”,教众们兵刃暗器上所淬之毒皆由她炼制,她亦帮忙焙制毒丹,让冥主ว便于以毒制人,完全掌控底下的堂主、旗主。
负责照顾四爷爷生活起居的婢子匆匆来报,说老人家昨晚似饮酒过量,起了酒疹,到得今早殷红小疹子密布全身,正痒得满榻打滚。
娘亲如以往那般半卧在窗边躺椅上,对她温柔扬笑——
奇异的是,他体内有股纯厚之气立即回应她。
啊!他方才进去浴洗时,什么也没带上,总不能沐浴ภ后又穿脏ู衣……或者……为了方便……就、就裸捏而出?
霍清若也知他不可能ม真对老四爷爷干出什么来,只是两人私下这样大不敬“密”,见他面容严肃归严肃,没那么紧绷了,她心里也舒坦了些。
孟威娃闻言哈哈笑,之后笑声呵呵,再之后笑声停了,红唇仍咧得开开的。
“玄冥教”中的男女教众多任情任,苟合之事多了去,一男多女、甚至一女多男的事也时而有之,只要没闹出什么,冥主本不管,说是人之大欲,自然要寻求满足,跟谁皆可,目的仅为ฦ满足。
娘抬手就要推窗,冥主翻袖勾住她,很是霸道……眼中却柔情无限。
男人没走开,歪着头端详喃喃胡语的她好半晌。
这个不论外貌或武功皆惊世绝艳的男人痴恋她那ว体弱心慈的寡母整整二十载,还用尽种种办法留住娘亲,就算留不住心,亦要留住人。
药粉燃尽,男人黝肤渗出薄汗,吐息带药香。
她拔除所有银针后,用净布仔细替他拭汗,以防不小心吹了风受寒。
“好了,可以翻身了。”她推推丈夫的胳膊。
孟冶在药力牵引下先完成一小周天的行气,继续很听话地翻过身静伏。
不知是故意抑或无心,他翻过身便把遮掩腰下的那ว块长巾压住。
他肩宽厚、背脊优美,而腰线劲。
失去遮掩,自然是露了臀,他的臀是瘦削结实的,但最好看的地方แ莫过于腰至臀部的那ว道弧线,如两山的鞍部,力中透美。
霍清若再次收敛心神,但喉中仍不断涌ไ出唾津,害她得一遍遍吞咽口水。
于是只好边垂涎,边落银针,将事从头到เ尾再做一次。
她拔下他背部ຖ所有的银针,同样取来净布擦拭他的颈后和身背。
有几个地方似乎因含针过久ื而出现瘀痕,她心窝有些酸软,呼息畏疼般紧了紧,没多想,唇已贴上他腰后一抹青紫,绵软吻着。
俯卧的男躯体突地剧ຕ颤!不动如入定,一动便拔山震岳!
霍清若眼前泛花,人被卷扯过去,热到เ发烫的重量沉沉压下,她动弹不得,连腿都无法合拢,因孟冶就伏在她身上、半身挤进她两腿间。
他浓发垂散,衬得一张黝黑娃儿脸尽露蛮气,瞳底火光灿耀,灼进她心里。
忽然从体内深处漫开一层颤栗,如涟漪般扩散,他看她的眼光,让她感觉自己้似猛禽爪下的小动物,逃都无处逃。
“你流汗了,我也有些流汗……我得拧条湿巾子擦擦。”她嚅着嘴,嗓音轻软微哑,有种说不出的风情。
“现下不必。”他眉峰微动。
“嗯?!”她的疑惑仅维持一瞬,男人的气味已๐随唇舌送进她芳口中。
她想笑亦想叹气,但最后只顺从本能去含住他的舌“解馋”。
蜡泪成堆,烛火终灭,炕上的两条影儿交缠火热,似融作一体,分不清彼此。
霍清若伸手去抚他的面庞轮廓,他密浓略硬的发丝,他刚硬却烫人的体肤,他块垒分明的肌理和强壮的肩背……
她的衣带被扯开了,两只藕臂仍套在袖中,但前襟大敞,男人也抚她、碰触她,以手、以唇齿和热舌……说不出话,仅余喘息和破碎的吟哦,尤其当他埋进她体内,那深深闯进的结合让两具身躯颤栗,他的额抵着她的,喘不已却还要堵住她的嘴,抵死缠绵似,既野蛮又霸道,不肯放过她半分。
来吧,来啊,她也不放过他的。
他们是“伙伴”啊,男ç女大欲也能这般契合、相互慰藉,怎能ม放过对方?
抬起一只嫩白玉腿,她难耐地环上男人的腰际,无声地催促他加重力道。
湿润中热力胀大,将两人逼到极致,她不由自主拱高柔身,任情亦忘却自我地叫喊低泣。
昏厥了,又从梦境返醒,梦中身如云中骥,云中ณ骥又似未来心,皆飘忽而不可得,瞬兴瞬消,抵不过真实的怀抱。
她在男人强壮的臂弯下,他拥着她,一只犷大掌贴在她脐下三寸。
她隐隐悸动,腹中有他倾泄的热流,大掌平贴不动,仿佛有热气渗进她肚腹内,暖着那ว将来要孕育孩儿的小小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