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景祁愣了一下,不答反问:“那你的娘子呢?”
“你信我对不对?你不会赶我走对不对?”
“师兄!”见连景祁这么เ轻易地放过她,从离非常不满,师兄对她的纵容远远出了他所能ม理解的范围。
“我说你假好心!虚伪!”从离冷哼,“骗子!”
水面荡开层层涟漪,水文散开又层层聚拢,片刻之后,恢复了明镜般的平静。
燕四娘硬着头皮说下去:“连阁主应该清楚,如果我死了,千金蛊便会永远留在那个女人的身体里。每个月圆之夜作,一次比一次严å重,最后她也难逃一死。”
哗啦啦——
连景祁一直淡然的脸色终于变了。
雷火弹!
当众被骂,刘员却意外地不敢回嘴,讪讪地走到เ刘夫人身边。
火光跳跃,将夜色照亮,就见空中一白一灰两道身影缠斗ç着。
“醉?简直笑话!”
正在纠缠间,忽见一道身影飞身而来,鬼魅般挡在连景祁面前,长袖一扫,将数十把剑一并挡下。
官小采也从椅子上摔下。
连景祁苦笑着,想上前扶她去房间里,却又被人缠住。
二十年的汾酒可不是她酿的梅子酒,甘甜中混合着辛辣,后劲绵长。三碗下肚,官小采就觉得有一把火从喉头烧到心口,再冲向头顶,烧得脑子都有些迷糊了。
“儿啊!”就见一个中年男子慌张地拨开人群,看到完好无缺的孩子,立刻惊魂未定地一把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