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我就是个子矮了些!我今年都十八了,村里像我这么大的都小孩满街跑了!”
“若是一路北上做生意的话,你的鞋子不会这么干净。”
“不知。”
只不过,没人看见,那一闪而过的戏谑笑意被他掩在了低垂的眼帘之ใ下。
看着她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连景祁也忍俊不禁,笑道:“驾车的这人就是布置这辆马车的人。”
对上他的视线,官小采脸一红,半晌才道:“在想你是不是真的连景祁。”
见从离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连景祁淡笑道:“算了,我没你们想象中的那么虚弱,何况坐了这么多天的马车,我再不动动,骨头估计都要硬掉了。”
“这么说就没我的事了,是吗?”
“你这个小子!”
一听他话里的意思,官小采顿时急了:“什么怎么เ处置!你把我的腿弄断ษ了,起码要赔我食宿药材费,然后再赔我这些天误工的银子!对,还有我身上这身衣衫,这可是我在我们那儿最大的裁缝店用上好的绸缎做的,一个ฐ子儿都不能ม少!”
见她心怀戒心,从离忍不住嘲讽一二:“我师兄屈尊降贵给你治伤,是给你面子,你还敢扭扭捏捏,娘们儿似的。”
想到自己又瘦又小,不仅一副严重营养不良的样子,左脸上还长着一块丑陋的胎记,她就好想去死一死……尽管佛曰众生平等。
“说,你是什么人!”
他的声音虽虚弱,柔软平淡中却带着几分不容反驳的傲气,听者心口一凛,连忙应道:“是,我这就去。”
连景祁的眼眸瞬间软得如棉絮一般。
“这个人来历不明,又恰好在那个ฐ场合被现,现在那些人全部消เ失了,即便她不是内应,定也脱不了干系。”
“此事我自有分寸,你管好自己的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