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蛋哭笑不得地看着胖妞,顿时说不上话来。
正在这个时候,胖妞却鬼使神差ๆ地出现在铁蛋的租房门口。
铁蛋慌忙地点点头,尽量平静地说:“可我一接就断了!”
铁蛋烦躁地坐了起来,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记忆如潮水一般向他涌来,他想起在大姨妈家背后的小弄里他向林韵表露爱意的时候,一片红云一直漫延到เ林韵的脸上及脖子上,她站在小弄里久久ื不肯离去,手里拿着铁ກ蛋送给她的画。
铁蛋不敢相信地望着前面站着的女子,赫然就是林韵。
一听说要结婚,铁蛋的心突然冻结了。
铁蛋张开双臂,峨眉很自然地扑进他的怀里,接着就嘤嘤地哭了起来。
峨眉说:“你这人真是搞不懂,画画不好吗?偏要到เ这偏远的地方แ来受苦!”
铁蛋不想这样下去,他理想中的男女不是这样的,他慢慢觉得自己้快要不行了,他希望自己生龙活虎一点,像电影中的样子。然而铁蛋办不到,他眼前总是飘过一些混乱的影子和抽象的幻觉,这些幻觉使铁蛋对什么东西都失去了它本来的兴趣。一种矛盾的心思连同一种罪恶感越来越重了,压得铁蛋喘不过气来。
“告诉我,你怎么干上这一行的?”
铁蛋思考良久,在心里告诉自己,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改变自己้目前的思想状态。但他又不知道从哪里改起,他的眼神茫然地看着大街上来往的女子,总是不自觉地盯着对方的胸ถ部ຖ看上几分钟็。有发现他不正常的眼光所表露的色彩的女子,会莫名其妙地狠狠骂他一句神经病就跑了,而铁蛋却浑然不觉。
认识峨眉之ใ后铁ກ蛋决心好好地谈一次恋爱。
他们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闲聊起来。
一般铁蛋都会给画面的女子穿上一两ä件飘飘若飞的衣裳,让这些美丽脱俗的女子在他的画面上更有灵气和飘逸。加上他的一点理想主ว义,铁蛋自己้也感觉飘飘若仙起来。
在离东莞市二三十公里处有一个名叫大岭山的小镇,建了一个ฐ美其名曰叫“香港南区”的工业村,工业村后面是连绵不断的水果林。水果林里到เ处是荔枝龙眼芒果和柑桔,许多来找工作的人都呆在这片水果林里。
然而铁ກ蛋却无法做到让自己真正平静下来。
“你还知道什么?”
父母从山上砍了一些树枝和藤条,就在自家门前不远处搭起了一个简易棚子,说是等房子重新า建好了再搬进去。
铁蛋抚着还在疼痛的脸,看清了站在自己面前的汉子正是二傻时,心里的新仇旧恨一齐涌来,他像疯牛一样用头向二傻拼命地顶ะ去,二傻一不留神被铁蛋顶翻在地上,四肢朝天,样子十分狼狈。
“你怎么——画——画得——这么——逼——逼真!”
而离开高中后的几年里,铁蛋一直没有看到过林韵。回到了自己的老家林子庄,村民们似乎已经忘记了他以前的故事,不再耻笑他了。而父母年纪也大了,知道铁ກ蛋高中毕业了,有一定文化了,尽管没考起大学,在心里也不遗憾了。
正是老天不安份的时候,在农村双抢大忙的季节,天气突然转变,连续了两ä天两ä夜!河堤被冲垮了,道路被水截断,有些乡下结构不牢的房子,被大水无情地摧毁!
铁蛋同峨眉小心地踏进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