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裙子,过膝长裙ำ,浅蓝ณ色,拉链在腰的右侧,裙鼻上有一根两公分宽的红色皮带,裙子的一面有一道黑色的污痕,其它地方แ有几道黑色的痕迹,这是郑峰和李云帆看到的情形。后经过谭科长和郭晓竹的说明才知道,这道黑色的污痕是泥痕,在芦苇荡里面,除了长满芦苇以外,地上全是野草和青苔,这道污痕应该是裙子和野草、青苔摩擦后留下来的;几道黑色的痕迹是水草留下的。
问:花二麻子中途没有离开过你家吗?
谭晓飞和向阳介入此案,就已๐经说明他们已๐经认定郭筱兰是死于非命。我们也能从以上材料中得出一个初步的判ศ断。
死者身高:1。68๖米。
答:七月十五号。
下面,我们一一说明。
李云帆的一句话引出了一段对话:
“谭科长,当年,你们在这个案子上花了不少时间和精力啊!”
“李局长,惭愧,我们没有把这个案子拿下来。这些年,我时不时的会想起这个案子。”谭晓飞道。
“你们的调查很细致,资料é也很全,要不然,这个案子是没法再查下去了。[]”
“你们能将资料保存到เ现在,实属不易。”郑峰道。
“是啊!时间过了这么久。”李云帆道。
“心有不甘啊!这些材料一直是我保管的,刘局长主持地区公安局的工ื作以后,要求我们把所有历史遗案的资料集中ณ到地区公安局,这些材料才得以保全,要不然,很难说,这几年多乱啊!”
“谭科长,这些年,花家大塘有没有再发生过类似的案子?”
“没有再发生过,这种性质的案子,应该有一个ฐ延续性,凶手突然偃旗息鼓。”谭科长只说的一半。
大家陷入了沉思。
李云帆明白谭科长的意思:事情已经过去了十二年,现在来查这个案子,困难一定有很多。
“只要我们尽力即可,谁都不能打包票。这是刘局长的原话。”郑峰道。
“前年,我到เ徐集去有事,碰到了花园小学的茅校长——他现在是徐集公社的文教助理,他问我花家大塘的案子怎么เ样了?我当时是无言以对。”
“郑局,我们住在什么地方?”说话的是卞一鸣。
“刘局长已经给彭书记打过电话,打算把我们安排在公社大院,徐集离花家村很近,就在花家村的河对岸。”
“刘局长好像对这一带很熟悉啊!”李云帆道。
“是啊,刘局长在这一带搞过土改,他们的总队当时就设在徐集,他也去过花家村,他们在花家村有一个工作组,他把我们安排在徐集,没错。”
“不错,走渡口的话,也就二十分钟左ุ右的路程,如果走泗水大桥,得绕一个大圈。依我看,住在花家村祠堂比较合适。”谭科长道。
“祠堂有地方吗?”
“花园小学已经停办了。”
“是什么时候停办的呢?”
“是一九六三年春天停办的。”
“为什么停办?”
“具体情况不知道,我是听茅校长说的。”
“行,那我们就住在祠堂,不过,先得和生产队的干部说一下。”
“住在祠堂应该没有什么เ问题,吃饭恐怕是一个问题。”谭晓飞道。
“吃饭问题,我们自己解决,不去麻烦乡亲们。”
“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完成,集市就在跟前。”一直沉默无语的王萍道,“只要有一个灶就成。”
“我们先去花家村,到地方再说。”郑峰道。
“我已经让向阳同志到花家村打前站去了。”谭晓飞道。
“还是谭科长考虑周全。”
“李局长,我不知道刘局长早有安排。”
汽车穿过泗水县城,一直向西北方向进发。眼睛里面所看到的,除了星罗棋布的河道之外,就是远处的山峦,山不高,却绵延数十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