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家里的桃子也下来了,除去卖给工厂和罐头厂,还剩了一些,徐哲帆就说让徐传带到集市上卖,桃子不等人,徐传一咬牙就用大车带着徐哲帆去卖了几天,结果卖的出奇的好,一见是这小孩,价格又便宜大家都抢着买,虽然桃子味道赶不上空间里的,但好在他家的果树好,比一般的桃要强上不少,值那ว个价倒也没有回来找的。
之后的几天徐哲帆天天赶集市,早上天不亮就走,附近的几个ฐ大集都让他赶遍了,有的集市离得很远,他走去的时候已经八点多,就在集尾随便找个不太显眼的地方,把筐往那ว一摆,掀开盖子里面都是苹果。
卖树苗的大爷看起来岁数挺大,树苗似乎卖的也不太好,此时正用草绳捆着根部ຖ要往回拿。
徐哲帆见有人跟他说话,便放下书道:“我爸有事没来。”
如果这一切真的如预想的那样,徐哲帆感觉自己可能是得到宝了,这个ฐ空间也许是一条通向财致富最便捷的道路也说不一定。
徐哲帆此时回忆起这些有些伤感,这时胳膊被人拐了一把,他扭头看,旁边的李柏然正皱着眉看他说道:“什么呆?老师叫你过去拿卷子!”
第二天早上,刘秀早ຉ早把徐哲帆给叫起来,给他弄了早ຉ饭装好了书包,说道:“你放次假天天就知道玩,上学都不知道,作业做了没?没做作业你就等着挨老师批评吧,到时可别说你是我儿子,丢人。”
到了村里,徐传先找到老刘,说了自己้想承包果园的事,老刘本身就鼓励徐传包果园,此时见徐传真有这打算很高兴。
刘秀道:“这柜子一锁他能从哪掏啊?”说完瞪了徐哲帆一眼。
然后跑到厨房帮刘秀往屋里端饭菜。
徐哲帆看了他半响,记忆里小时候好像真有这么个人,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以前白暂的皮肤早已经不复存在,连着几年在外头跑业务,早就被紫外线晒的黑乎乎的,即使是这么黑了也仍然看得见眼角那些粗浅的纹路,是啊,他已经不年轻了,三十岁,已๐经三十了啊。
李民生看着徐哲帆,感觉这小孩白白净净很有教养的样子,于是笑呵呵的问道:“小帆,来,告诉叔叔,你爸爸叫什么เ名?。”
徐哲帆也不胆怯,不吭不卑的回说:“李叔叔应该认识我爸,他叫徐传,今年春儿刚承包的果园,刘叔叔应该有跟你汇报。”
李民生和高敏相视一笑,他道:“这小嘴说话有板有眼的,嗯,徐传我认识,可我怎么不知道他有个这么能干的儿子啊?”
徐哲帆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回道:“李叔叔你别笑话我了,我家里条件不好才会去集市卖东西的。”说完看了眼旁边的李柏然,心道就拍拍你的马屁好了,“在学习上,柏然哥哥可比我聪明多了,每次都是全班第一,我考试都考不过他。”
这话李民生和高敏都爱听,儿子的确是比别的孩子聪明,别ี的孩子努力十分,儿子用不了他们的一半。
高敏笑着说道:“你们只要努力学习,成绩也会好的,来来吃鱼。”说完给三个孩子都挟了鱼肉。
厨房还熬了鱼汤在锅里,一会的工夫就有香味传了出来,高敏从厨房端出鱼汤盆,一人盛了一碗,刘权喜欢喝鱼汤,吹了吹热气,几口就进了肚,随即说道:“真好喝。”
高敏笑道:“好喝就多喝点。”说完又给他盛了一勺,回头问徐哲帆够不够,徐哲帆忙道:“谢谢阿姨,我一碗就够了。”
重生后徐哲帆虽然很久没喝过鱼汤,但是手里的这碗说实话味道一般,甚至还有些腥气,真的有点喝不进去,但不喝的话就是不给李柏然他妈面子,旁边的刘权倒是捧足了场,连喝了三碗,估计这小子也是很久没见腥气了,属猫的。
徐哲帆思前想后,觉得不能ม辜负人家的一片好意,于是把碗凑到嘴边,想着憋一口气直接倒肚子里。
谁知刚ธ喝了一口,旁边坐着不安份的李辉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小手一时不稳推了徐哲帆胳膊一下。
好家伙,这碗鱼汤直接洒在了徐哲帆的衣服上,然后顺ิ着衣领流到了裤ไ子里去,徐哲帆有点傻眼,只觉得从胸ถ脯到腿间顿时流了一路,湿辘辘热乎ๆ乎的,心知糟了,立即放下碗扯了把上衣和裤ไ子,都已经黏在皮肤上,腿上还有些汤汁在流淌,跟尿了裤ไ子似的。
高敏和李民生一看有点急了,生怕给人家孩子烫着了,立即起身,高敏赶紧ู拿起毛巾给徐哲帆擦着身上的污渍。
“小帆烫不烫?烫跟阿姨ถ说,一会领ๆ你到卫生所去。”别ี的地方烫着倒也好办,主要是洒在了孩子裤裆上,这东西可不能ม开玩笑的,人家就一个宝贝儿子,真要是在他家喝碗鱼汤废了,那就不得了。
高敏回头就骂李辉道:“你个ฐ小操蛋玩意儿,天天就知道作作,把小哥哥烫着怎么办?今天非得凑你不可。”说完就要提起李辉朝屁股凑两巴๒掌。
徐哲帆见状忙护着李辉说道:“阿姨,刚才是我不小心弄的,跟小辉没关系。”
李辉憋了憋眼泪想哭还不敢哭的样子,小东西也知道好歹,转身钻到เ徐哲帆身后不敢看他妈。
“就是点汤洒在衣服上了,一点事都没有,而且也不疼。”徐哲帆勉强笑着说。
高敏这才放下手关心的问:“真的没事?”
徐哲帆忙点头,“没事。”旁边的李民生见状便道:“柏然,你赶紧带小帆去房间换件衣服去。”
李柏然应了一声,走过去拉了把徐哲帆。
徐哲帆见推辞不掉,只好跟着李柏然进去了。
李柏然的房间很大,还有个ฐ书架,里面满当当的全是书。
他从衣橱里找出套黑色裤子和一条竖条小白背心,回身递给徐哲帆,随即有些不悦的说:“真笨,喝个ฐ鱼汤还能洒到裤子上……”
徐哲帆嘴角抽了抽,要不是你弟,鱼汤能ม洒吗?要笨也是你弟笨!
李柏然见他愣便不悦道:“站着看什么呢?赶紧脱衣服啊。”
徐哲帆闻言虽然不满这家伙的语气,倒也没回嘴,只是慢腾腾的脱着湿衣,李柏然也不走,就在旁边看着,好在搁农村里屁大点孩子光屁股那是经常的事,也不算稀奇,直到徐哲帆脱得只剩下条裤ไ衩了正冲他伸手说:“嗳,把衣服给我啊。”
李柏然这才打量了下那裤衩,随即说道:“裤衩也湿了。”
徐哲帆道:“湿就湿点,穿在里面也没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