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家”说:“这事对我来说,小菜一碟!不瞒你说,我和他是哥们。”
“那你答应我,事成之后,和我结婚。”
母亲又问云鹏:“我娃想吃点啥?妈这就去做。”
不久,关云鹏就跟了进来,他说:“干吗呀?这样没完没了的。没听人说,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
“太棒了!事成后,我要重谢你,给你两成干股。”
“这你算说对了。”
“好呀!”
晓月说:“听着哩!恐怕不行。”
第二天早ຉ晨,她醒了,依偎在他怀里,他说:“亲爱的,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你已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
“晚上出来坐坐,好吗?”晓月犹豫了一下说:“好吧。什么地方?”
于是,他们向目的地奔去,渐渐地车少了人也少了,四周一片漆黑,借着过往车辆的灯光,他们现前方路边不远处有一片荒地,蒿草长得齐腰高。他们心里一阵窃喜,终于找到了一方乐่园。看来,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们在一水沟边停下,让自行车横卧在草丛里。俩人摸索着下到沟底,便迫不及待地抱在一起吻了起来。这时,一辆大卡车不合时宜地从沟边经过,车灯很亮,俩人只好分开。还好,车呼啸而过。俩人便又抱在一起狂吻,爱像一场大火,熊熊燃烧,急需一场春雨扑灭。
云鹏惊诧道:“怎么会这样?”接着又说:“对不起,都怪我不会讲话,勾起了你的伤心事。”
“还是我请你吧。”
翌日,吃完午饭,他一看也没啥生意,就把车停在街边去理。
“幼稚!什么是理?谁有权谁就拥有真理。”
韩笑说:“当年‘一枝花’对你家云鹏有过爱慕,但毕竟那已๐经是尘封的往事。年轻时的爱恋没有经过生活洗练,纯纯的,没有过多的杂质。这与成熟以后的选择是不同的,和真正的爱也不同。你们不是生活得很好吗,你们的生活就是个ฐ证明。”
“好嘞!咱们一起走。”大家齐声附和。
关云鹏笑了笑,摇摇头,说:“不知道。”
“不错不错。全国人民公认的好单位!”
“瞎说什么呀?都一把年纪了,嘴上一点门都不把。”李慧说。
“半年前。”
“在什么地方?”
“长宁旅๓社楼梯口。”
“他们也许是不期而遇,你最好搞清楚再说哟!”
“不期而遇?这种可能ม几乎没有。”
“你在楼梯口碰见他们,这又能说明什么?”
“我当时在酒店查了,他们开了房间。你想想看,一对孤男ç寡女,在旅社开房间,能ม干什么เ好事?”
“噢,你不必过度担心和增加不必要的烦恼。就算他们相见,也只是一种对青年时代的回忆,与爱和颠覆家庭无关。”
“我怀疑他们是旧情复。‘一枝花’不管不顾的做派,让人感到紧张和不安。再说,凡事一但有了‘一’的突破,接下来会怎么样?一而不可收。”
“他敢。如果你再现有第二次,立马告诉我,我给你讨回这个ฐ公道。再说了,她‘一枝花’也不能这样,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她现在离婚了,患的是性饥饿症,会不择手段,饥不择食的。你说,我该怎么เ办?”
“她离婚是她自己的事,干吗别人也不得安生。噢!她离婚,全世界人就都得失恋。凭什么เ?再说,一个奔四十的女人,已๐经没有多少资本,对男人还会有多少吸引力嘛!你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如今是三十不浪ฐ,四十浪,五十还在浪尖上。”
“你对你的男人还不了解?”
“男人是最实际的动物,送上门的便宜,很少有不占的。”
“云鹏不是这样的人。”
“反正我对男人彻底失望了。一个忠实、可靠的男人,大概ฐ只是一个梦,现实中ณ根本没有这样的好男人。”
“凡事,不能ม一概而论。”
晓月说:“我的命好苦呀?”泪水再一次充溢了她的双眼。
韩笑说:“谁的生命中总是掌声和鲜ຒ花呢?谁的生命总是一帆风顺呢?人一生,难免会遇到เ个沟沟坎坎的,你要想开一些。再说了,我要像你,还不活了。”
“你丈夫能挣来钱呀!你至少吃穿不愁。哪像云鹏,他能ม给我什么เ?下岗职工一个,穷光蛋一个!有什么เ本钱吗?”
“照你这么说,男ç人有钱就可以在外胡作非为ฦ?”
“不是这意思。男人有钱,在外胡搞,还情有可原。”
“你这是什么เ逻辑?”
……
临走时,晓月问韩笑:“你说我下一步该怎么办?”
“该干吗干吗,就当什么事也没有生。”
“我做不来。”
“做不来也得做。调整好自己้心态。正确对待这种事情,要宽容一些,看淡一些。你的心里自然也会好受一些。”
回家的路上,晓月心里依然很烦。刚ธ才她对韩笑的一番๘倾诉,对她的烦恼,没有丝毫的消解。她意识到เ自己做了件蠢事,并且有些后悔。动不动就向别ี人倾诉,这是不聪明不成熟的表现。事实上,这世上没有人能解决你的问题,解铃还需系铃人。有些事别ี人是帮不了你的,也代替不了你,只有自己勇敢地去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