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入她身子的时候,撕心裂肺的疼铺天盖地的袭来,他退开她的身体,沉沉睡去,一句话都没有,只有浓烈的糜烂气味。
她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纤细的柔荑拼命去推挤他的胸膛,抗拒的动作让他停了下来,目光掠到她脸上等着她的下文。
“……”
……
他猛地停住,隔着满头满脑的乱发朝她瞥来,“谁说没地方แ住。”
过了一会儿,她听到他低声地咒骂一句,一字一顿的,是个年轻的声音。
接下来就再听不到六儿这两ä个字眼。
“私奔?”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想起昨晚,她的身子忍不住颤了下,随后才慢慢转过身子看向他,他光着膀子坐在床板上,精瘦结实的身板,双腿还是大咧咧地跨着,头低垂着,依然是满头满脑แ的长发,看不清他的面目。
顺着看过去就见到床板上两滴已๐干的鲜血,她的脸不由á自主地燥红起来。
他从床板上一跃而起站到她面前,高出她整整一个头,讥笑道,“你可以去告诉她们你昨晚之前还是个清白的黄花大闺女。”
她走出去告诉别ี人?
她抬头睨着他一头杂草似的发,纤薄的唇角似笑非笑,“你为人相公的都不怕旁人说三道四,我怕什么,左ุ右我不过是贵妃娘娘平白给你的累赘。”
说完,她绕过他在一旁的地上捡起自己的包袱转身就走出屋子。
高大的身躯忤在原地,就这么看着她挺直着背走过那些妇人出了巷子,这个女人刚才是同他吵架?吵完一句就拿包袱走人了?
“阿龙啊,她这是收拾东西走了?”
“阿龙,听王婶子说,那种姑娘不要也罢,要不得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