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好！”凤麒大摇其头，“哥哥不去，凤麒也不去，即使去了，凤麒也会不开心，凤麒只想和哥哥在一起。”
低低喘息了一会儿，欧阳凰麟掀开身上，每次看到这个越来越丑陋的躯体，都不由得皱紧眉峰，可是，又无力改变什么。双手交叠，按揉挤压了一盏茶的时间，腰身连带着双腿开始打起了哆嗦，然后下·体处传来熟悉的尿痛，夜壶也发出淅淅沥沥的声响，为了不发生意外，欧阳凰麟在声音停止后又弄了好几下，这才停手。
虽然同为9岁的双生子，欧阳凰麟和小凤麒的模样那是一个ฐ模子刻出来的，但是，不论是家里人也好，外面人也罢，从来没有人认错过。因为这两个孩子的气质实在相差ๆ太远了，欧阳凰麟体弱多病，不良于行，现在只能架着一副木拐行动，气韵超然，整个人就好似一块温润的美玉，仿佛凝聚着日月的光华，不张扬，却无法让人小看。
蹭到爹爹的跟前，呐呐地说道：“爹爹，娘亲，那凤麒也不去了……”
小凤麒听不大懂凰麟哥哥的话，只能懵懵懂ฦ懂地断章取义แ，道：“只要有哥哥在，凤麒永远最开心！”说完，为了增加令人信服的程度，使劲儿点了点小脑แ袋，附送了一个ฐ大大的笑容，欢乐的小模样就像误入人间的小灵。
瘫软的双臂经受不住天气骤然的转变，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僵死的肘关节直直地伸着，无用的十指怪异地大张着，平时内勾的腕关节死命地向外翻转，为数不多的肌被大力撕扯着，疼得他眼前阵阵发黑。
凤麒还是摇头，回绝道：“凤麒才不要，广场上人山人海的，一个ฐ弄不好就会被踩扁，哪有家里舒服？凰麟哥哥，别那么เ着急啦，‘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该是我的一定跑不掉的啦！嘻嘻……”
欧阳凰麟被凤麒逗得没办法，他哪里会不知道凤麒的心意，广场上必定混乱，他9岁那年在庙会上出事之后，家里人极少带他去拥挤的地方，凤麒不去广场，必然是怕照顾不到自己้，又不忍心他一个人在这小院里等，所以才拐着弯儿地要留แ下来陪自己。
凤麒抬头看了看天，估着差不多到时辰了，从藤椅上起身，掀开凰麟哥哥腿上的毛毯，叠好搭在轮椅的扶手上，然后弯腰就要抱凰麟哥哥回房。
欧阳凰麟反应过来，垂下眼帘ຈ，遮挡住眸中的一丝黯然，12岁那年他开始完全失禁，到现在已经过了六年，他尝试过各种方法，针疗、药疗、水疗……完全没有效果，最后只能ม每隔两个时辰定时排解一次。
欧阳凰麟挡下了凤麒坚实的手臂，轻轻摇首，低语道：“今天哥哥自己来就好。”说完，也没看凤麒一眼，直接摇着轮椅向房里行去，然而，终究是要面对现实的，欧阳凰麟颓然地垮下执着的双肩，看着轮椅前的门槛，面色惨淡，垂目不语。
凤麒听到凰麟哥哥拒绝自己้，当场就愣住了，他自然知道凰麟哥哥对自身的残疾十分介怀，可是，除了一开始不允许自己近身之ใ外，近几年都是他照料é凰麟哥哥的日常生活，今天这是怎么了？凤麒疑惑的目光追随者凰麟哥哥，眼睛里充满不解，看到凰麟哥哥挫败的神情，赶紧跑过去。
欧阳凰麟感觉身子一下子凌空，知道凤麒抱起了自己，这一次，他没有推拒，也无法推拒，毕竟常人眼中小小的门槛是他一生永远无法跨越的沟堑。所以，他认命地伸出双手，紧紧ู搂着凤麒的脖子，脸埋进凤麒厚实的膛，耳边听着凤麒规律的心跳，一切都交给凤麒吧……
知道凰麟哥哥心里不好受，凤麒不敢多言，轻手轻脚地把凰麟哥哥放平在床上，掀起衣摆，还好，亵裤ไ没有湿，缓缓褪下，解开尿垫的时候，看见凰麟哥哥握紧了拳。
取出床下暗格里的夜壶，把滴滴吐珠的下·体放进壶口，凤麒轻柔地在凰麟哥哥的小腹上打圈，力道适中的按揉，几下之ใ后下·体就哆嗦着泄出了，淅淅沥沥的水流过后，还需要凤麒涂上清凉解痛的药膏，用来缓解尿痛之ใ症，一次简单的小解前前后后用了一刻钟才算完成。
凤麒帮着穿好裤ไ子，此时的凰麟哥哥弥漫着悲伤的气息，像一个脆弱的婴儿般，无助地躺在床上。凤麒抱着凰麟哥哥，轻轻摇着，劝慰道：“凰麟哥哥，不要伤心，凤麒喜欢为凰麟哥哥做事，就像凰麟哥哥帮助凤麒念书一样。”
“凤麒，以后是要当人上人的，怎么还可以做这种脏事？尤其，今天还是凤麒中武举的大日子，哥哥觉得自己好没用，只会拖凤麒的后腿，令凤麒蒙羞……”欧阳凰麟窝在凤麒的怀里，身体开始打颤。
凤麒看见凰麟哥哥眼角的晶莹，心中大恸，打断道：“凰麟哥哥说的哪门子胡言乱语！凤麒考武秀才、武举ะ人，都是为了让凰麟哥哥高兴，如果因为身份反而让凰麟哥哥疏远了凤麒，凤麒即使今日中ณ了武举，以后也不会去参加京城的会试了。”
“怎么可以？”欧阳凰麟急急地腌上凤麒嘟着的嘴唇，答应道：“是哥哥不好，不应该说这些生分的话，凤麒不要生哥哥的气了。只要凤麒喜欢，哥哥愿意一直陪着凤麒，好不好？”
“嗯，这还差不多，凤麒的凰麟哥哥是世界上最的人！”凤麒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地说道：“凤麒要凰麟哥哥一辈子陪在身边，谁都不给，永远不放手！”
欧阳凰麟定定望着凤麒炙热如炬的双眸，心，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