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族长又道,拉长了尾音,遗留悬念。
“我没拿到解药。”紫平淡的说,仿佛他没有中毒,就算没有解药对他也没有任何伤害。
马狼轻装上阵,走时没看到他带着什么武器,说到剑,我唯一想到的就是我赠与紫的宝剑。紫杀人了……用我送给他的剑杀人……“我不信!”我脱口喊出,所有人都不解的看向我,只有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大家又回到火炉旁边,若止还在不停的揉捻额角眉梢,看上去真的像十分难受。我余光偷看她,却不敢问一声你没事吧。
我想,我是不是太残忍了,因为不想自己้的好友受伤,所以选择了紫出征,没由来地觉得他一定会听令于我,所以毫不手软地利用他。强行的分开了紫ใ和若止,我甚至没有内疚,也不过是理所当然地想,才多大年纪,到不了爱得死去活来的地步。
在别人魂移他处的时候,也只有我还有一些心力靠怒吼泄一番。族长拍拍手让阻拦我们去路的人让开,就此摆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架势说:“姑娘真的认为这药是我族下的毒吗?”
“好了好了!当我没问!”阻止他继续下去,我第一次听一个感人的传承故事听得如此毛骨悚然。
马狼看我哭得如此惨烈,一贯统筹全局运筹帷幄的他蹲在我面前,捡起手边一条长长的稻草,像玩笑开大了的大哥哥,一边把草伸到我的面前引起我的注意,一边难以启齿地说:“好了……静儿别哭了……我、我没有什么意思,就是看你的衣服破了想给你换换。大文学你都说你只是一只玩具布偶……好了,好了,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我只是想静儿无论何时都能漂漂亮亮的。”
“没有想,我谁都没有想。”我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夹杂着嫌弃的意味道。
师傅老练地伺候我穿上衣裳,绑起腰带,在铜镜面前转了两ä圈,衣裳煞ย是好看,可我穿着龙袍不像太子,到像被阿凡提智斗的肥巴依老爷。
还好窗前就有一把椅子,不然我关窗可要费好大一番功夫。跳上椅子的靠背,屋内的烛光与外界的黑对比十分鲜明,藏匿在黑夜中的物体很容易被影子出卖。
“走!”熟悉的少年之声传入我的耳,我惊愕地抬起头,被束缚的人不是苏和,而是紫。
“装死?大寒里都是一群可悲的忘恩负义的东西,你也不例外!”语毕,他将我狠狠地往地上摔去。
我佯装成一个无害的玩具贴着墙壁前进,事实上我也只是个ฐ无害的玩具。琴袋已๐经被撕烂,琴毫无伤地斜躺在一个ฐ角落。
召集了大家坐下商议,到了进入正题的时候却无人打头言,是无从讲起,是不知说什么เ好,还是担心隔墙有耳暴露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