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乐得与他保持这种关系,他对她越生厌,她离开的几率越大。
“祖母,孙儿来给您请安了,您今日气色可好?”裴翊一进来,便向裴老夫人问了声好。
裴翊挑起沈鸢的下颚,寒声问道:“你觉得舒服惬意?”
裴翊瞥她一眼,继续保持沉默。
男人在性事上得不到满足,便有些暴躁,沈鸢话还没说完,便被裴翊冷声打断了:๘“闭嘴。”
今夜,老夫人派丫鬟给她梳妆打扮完,那两ä个丫鬟便一直守在门外,她想跑都跑不了。
“奴婢脸上生了麻子,怕吓着人,所以不敢以真容示ิ人。”
沈鸢撸起袖子,往白嫩的手臂内侧一瞧,赫然看见那枚红色的守宫砂。
昨日,裴老夫人把沈鸢叫到เ跟前,跟她说了给裴翊做妾之事。
现下回想起往事,心里酸涩,哽咽道:๘“翊儿,我们裴家子息祚薄,整个家族便只有你一个男丁,你可知祖母心里的担忧?”
“再换一个便是了,这有什么值得哭的。”裴翊不解,他觉得这女人偏生爱哭,上次洞房哭了一夜,这次行房,还未开始,她又哭了。
“我没钱,那镯子好生贵重的。”
裴翊不以为意,他伸手去解沈鸢的衣裳,“明日我叫人送钱给你再买过,别哭了,我听着烦。”
沈鸢用手背擦了擦眼角的泪珠,止了哭声,道:“好,五百两。”
裴翊解衣裳的手一顿ู,他定定的看着沈鸢,眸光微沉。
他一个ฐ月的俸禄才八百两,这个女人买个镯子便要五百两ä吗?
沈鸢见裴翊如此打量着她,她怕漏陷,急忙扑到他怀里,去解他的衣裳,转移他的注意力。
“相爷,妾身帮您脱衣裳๙,早些给老夫人生个ฐ曾孙。”
裴翊默不作声,任由沈鸢脱着他的衣裳。
沈鸢脱了男人的衣裳,男人粗大的阳物立马弹跳出来,拍打在她的手背上。
她往后躲了躲,微侧着脸,挪开视线,不敢看男人那根粗硕骇人的肉棒。
裴翊握着她的小手包裹住自己半硬的性器,轻轻撸动两下,哑声道:“今夜,你在上面。”
“相爷……”沈鸢扭头,难以置信的看着裴翊。
前世,沈鸢和裴翊的性事都是由他主ว导的,每次沈鸢都是被压在身下的那个。
两人总是沉默的进行活塞运动,除了沈鸢偶尔疼得不舒服的嘤咛两声,几乎没有什么交流。
裴翊也不会让她骑在他身上,他每次草草的射精后,便起身离开,两人之间也毫无情趣可言。
裴翊看了眼傻愣愣的沈鸢,他一把揽过她,大手快速褪去她的衣裳๙,抱着她坐到เ自己้腿上,催促道:“张开腿,自己้坐上去。”
沈鸢垂眸看着男ç人胯间那ว根挺翘的肉棒,有些犹豫不决,她从没试过在上面呢。
那根粗硕的肉棒,长条条的一根,茎身上缠绕着凸起的青筋,顶端的马眼微张,吐出一股透明的清液ຂ,瞧着有些狰狞可怖。
“快些,别磨蹭。”裴翊拍了拍沈鸢的屁股,不耐的催促道,他才刚ธ睡了这个ฐ女人一次,便要为她花五百两银子。
而且上次的体验时间太短,效果也不甚满意。
这次,总要让她好好伺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