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抛着圆球随意把玩,半响,又慢慢收回到体内。
厚实的手掌隔着亵衣去揉捏那软肉,许是许久没碰她,才捏了几下,聂小倩已软软瘫在他怀里。
聂小倩连忙回过头,身后一张血盆大嘴已朝她扑过来,那满口獠牙上还黏着绿色的液ຂ体,看上去十分恶心。
他卫黑山乃是妖界的王,手中ณ掌控着的,是妖界的根本,是六界中人人眼馋的妖脉。
卫黑山摇头,“只是猜测。对了,近日你便交一份名单上来,那ว些不老实的,一个也不要落。”
她回过头,指着远处墙上一枚闪闪发亮的东西,“这是什么。”
总以为对什么都不在乎ๆ,可直到亲眼见聂小倩被旁的男人侵犯凌辱,心中一下翻涌ไ出怒意,醋意,怜悯之意,卫黑山才晓得,原来情爱这东西,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像暗夜出鞘的剑,无声地吻上了他的脖子。
“张妈妈没别的意思,只是想提醒你,无期望,无失望,若你往后真遇到那么เ个有良心的男人愿意赎身带你走,那大可交钱走人。若是没有,便得好好将心思收起来,专注眼前客人才是真的。”
溪流上游,聂小倩一身白衣,倒是对着面前的秋月白饮了一杯又一杯。
话说的客气,可动作却一点也不客气,挥手将小二招呼过来,已吩咐他再加两屉。
许是京城哪家的名门贵公子,闲暇出来找乐่子罢了。
两片阴唇分开,耻骨一根毛发也没有,像水蜜桃一般多汁诱人,顺着手指插入的地方从缝隙中淌下几滴透明粘液来。
同样是与凡人有了情愫,他们妖,可比那些仙们专一执着的多。
卫黑山用手掌抚一抚腰间的酒吞鬼刃,它仿佛感应到什么似的也抖动两下。
想来是他这些年太过好性子,纵的天魔两界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他手指抚上面前那饱满冰凉的红唇,“很快,你便会像以往一样,这一切,不过是梦一场。”
“妖王,”燕赤霞匆匆赶来,“小倩姑娘她……”
卫黑山已在祭台旁盘腿坐下,调理内息,“帮我护法。”
“你疯了?”
远处闪过一道绿衫身影,静静的站在卫黑山对面。
槐若一脸怒色,牙齿咬得作响,“她已死透了,你还要如何救她?”
见卫黑山置若罔闻,她手中藤蔓似的鞭子啪的甩到地上,发出清冽响声,“卫黑山!为了救这个女人,你竟要把毕生妖元渡给她,她会成为妖王,可你却会沦成一个废人,当真值得?”
“槐若…”燕赤霞试图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可最终只是张了张嘴。
她眼角有泪,“你可不仅仅属于她一人,你肩上还担着整个妖界的责任,你要舍命救她,便是置妖界于不顾了?”
“呵。”卫黑山终于睁开眼,他盯着槐若,“我守了妖界百万年,也该为自己自私一回。”
“槐若,这样冗长的时光,我只是想找个人陪我一起。”
“我有什么错?”
槐若无言,她怒气冲冲,拂袖而去,“我只恨,当初不该救你。”
他望着槐若离去的身影,难得温柔地笑一笑,又看了看祭台上的聂小倩,轻声说道:“我只想她活着。”
如今,他终于明白,爱一个人,原来是可以做到这个ฐ地步的。
倒是有些理解几百年前那条为了凡人男子水漫金山的白蛇了。
双手置于胸ถ前,一枚淡银色圆球自体内飞出,卫黑山额头已沁处薄薄一层汗,胸腹处传来剧痛,毕生的修为全部在这枚妖元中ณ,断筋削骨,是何等的痛。
然而卫黑山没有一丝犹豫,引着那银色圆球慢慢落向聂小倩,融进她的额间。
看似轻描淡写,却只有卫黑山自己知道,在妖元进入她体内的一霎,他已被反噬,五脏六腑尽数被绞碎,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在月光的沐浴下,聂小倩全身都散发着淡银色光芒,卫黑山明白,不出一日,她便能ม将妖元尽数吸收,重新活过来。
“妖王,你可还好?”
燕赤霞握着方แ戟站在一旁,他十分紧张,手握的用力,掌心沁出许多汗来。
见卫黑山力气全无,他才慢慢踱步过来,“我帮你。”
手扶上卫黑山的同时,一个冰凉的东西顺着胸口直直的刺了进去。
卫黑山只觉得胸口冰凉,低头看过去,那方戟的尖端已深入体内,浓稠的血浆顺着伤口流了一地。
他看着眼前的燕赤霞,想要将酒吞鬼刃握住,却最终栽倒在地上。
到底,还是被算计了啊。
……
再醒来时,卫黑山身上已๐被五花大绑,那绳索奇特,贴在身上,皮肉似时时被炭烤。
“醒了?”一道身影出现,“那ว是太清道德天尊专门炼制的捆妖索,你挣不开的。”
惊诧在卫黑山眼中不过出现一瞬就化作烟灰,他合上眼,不再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