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夏纯是个很诡异的矛盾体,婊的可怕,但是从某种角度上来看,却又无比的单纯。
她知道自己在面对主人的调教时该做出什么反应才最让人满意,她也知道该怎么เ伪装才能不让自己的真实想法被人所察觉。
“我不想要不听话的m,我不想养会趁我没盯着就反咬自己身体一口的蠢狗,我讨厌你总是在我面前表面一套背面一套的样子,日向夏纯。”
“主人!”
被老师揭发之后,她的父亲因为ฦ贩卖大量毒品、组织卖淫、强奸罪、奸淫幼女、严重家暴等等大小罪行,被判ศ了无期徒刑é。
她还记得自己被那个一直保护她的老师侵犯的那天,她戴着小学生的帽子,牵着老师的手,两ä人走在河边的山坡上,往家的方向走去。
“不用勉强自己้。”
她的无声拒绝让松岗态度强硬的直接伸手掰开了她的嘴,他凑的很近,拇指按着她的舌头,像是在观察她的扁桃体。
夏纯直直的跪了下去,膝盖撞击地面时发出了沉重的闷声。她如获至宝的用手指抚摸着松岗鼓起的裤裆ด,伸出舌头舔了几下,然后拉开了他的裤ไ链。
“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贱。”
夏纯自然的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这熟悉的口吻,让她浑身一凉……
她不想再继续崩坏下去了。
她这种人,不配喜欢任何人。
“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日向夏纯,你更喜欢他?”
他扼住了夏纯的脖颈,刹้那ว间,窒息的痛苦传到เ了她的大脑แ里。
她的后脚跟在地上乱踩,小腿肌肉紧ู绷到了极限,就在她即将被掐晕的时候,松岗松开了她。
“想起来了吗?”他冷酷地伸手拍了拍她的脸,“你是如何喜欢他的?”
夏纯的脸涨得通红,她用力地将空气吸取到เ肺部,大脑แ还暂时处于缺氧的漂浮ด状态,说起话来气若游丝。
“喜欢那位老师,是、因为他拯救过夏纯,夏纯、很感激他,但他已经去世很多年了。”
说这句话时,她将自己的称谓全都抛弃了。在调教过程中ณ,夏纯从不会轻易的脱离身份,但她刚刚自我称呼时,用的不是母狗。
因为ฦ他刚刚叫出了她的名字,所以夏纯才从这个里面得到了暗示ิ。主人在那一瞬间,似乎也从主ว仆关系当中ณ脱离身份了。
也许是意识到เ了这一点,松岗宫城没有再对夏纯做任何调教,他坐在夏纯的大腿上,垂着眼睑,神情平静地看着她。
两人对视了很久,夏纯的呼吸渐渐平缓了过来,她看着松岗的脸,心脏ู跳动的速度变得快了起来。
“老师……”
“以后不准叫我老师。”
“教,教授?”
夏纯试探性的喊了一句,松岗没有理她,站起来重新拿起了鞭子。
“刚刚ธ打到第几鞭了?”
……刚刚已经打完第十鞭了。夏纯本想这样说的,但她猜不准松岗的真实意思究竟如何,他是想继续打下去?还是只单纯地问她打到了第几鞭?
简单地犹豫了一下,夏纯马上就说了出来。
“主人一共打了十一鞭,第七鞭重来了一次,第八鞭母狗没有说出自己的错误,主ว人在那ว之后又打了两ä鞭,请问主人想从第几鞭开始。”
松岗坐在椅子上听她说完,随手在地板上抡了两鞭活动手腕,他看了眼腕表,将鞭子扔到了夏纯身前。
“收起来吧,今晚我对你的惨叫声没有兴趣了。”
夏纯原本跳跃着的心一下子就被挤压成泥,她对这一变化置之不理,马上卷好鞭子咬在嘴里,爬到了放置鞭子的柜子面前。
她直起上半身,仿佛信徒献祭般,将鞭子用双手捧着放回了原处。
“还有十七分钟就是八点整,我说对你过什么,还记得吗?”
松岗的声音从后面响起,夏纯在思考这句话的时候呼吸突然暂停了,她错愕的回头看着主ว人,发现他正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
“母狗以为主人最近都不想再碰这具身体了。”
也许是因为ฦ被他再次需要了的缘故,夏纯这才发觉松岗刚ธ才那句没有兴趣了对她的伤害究竟有多深。
主人说出那句话之后,她将这具身体贬低到เ了极限,可现在他却有意要来亲自使用,这让夏纯对自己้这身肮脏器具简直感到เ有点不知所措。
她真的有资格被主人亲自使用吗?
“还有十五分钟。”松岗的目光从腕表上移开,他翻过手腕,松开了表带,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