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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ter14电影院里的猫

就像做贼似的。

独自生活的几天里,少年把屋子的情况摸索得很清楚了。他发现穿着随意到有些邋遢的罗迪意外地将窄小的出租屋收拾得很干净,或者说太过干净了,如果不是她留下了一两ä件衣服,这屋子几乎找不到她生活过的痕迹,倒是为他买的东西无形之ใ间堆了很多。显然出租屋并不是罗迪长期定居的地方,她似乎随时都准备好了离开。即使她把少年一个人丢弃在出租屋里再也不回来了,也不奇怪。

“我得去完成工作。而且你已经不需要我的帮助了,昨天晚上你自己在浴室解决了对吧。”罗迪的言语中解释了两件事,一是离开的理由,二是为什么选择现在这个时机。

“我要出门几天,你得自己้照顾自己了。”罗迪取出相纸捂在手心等待显影,她就在这时非常突然地告知了少年。

罗迪挠挠头,老实拒绝了:“谢谢刘ถ阿姨,可是我等下就要出门办事了。”

“而且凶手还没抓到เ呢!哎,小迪你不是在上夜班吗?女孩子家家的,可得自己小心些,走夜路千万注意,别ี被跟了,钱๥也别外露,最好啊还要在身上备把刀子,这附近治安也๣没好到哪去……”房东絮絮叨叨地说着,恨不能ม把自己้走夜路曾遭的难也๣串着讲一遍,反复提醒着罗迪要当心。

“你快要超过上药的时间了。”不会读空气的罗迪已经在解少年的裤腰带了。

罗迪和少年在其他时候都能相安无事地共处一室,唯独面对这件事以及不可控的发情时,两人间松弛的气氛会骤然紧绷起来,然后当罗迪等待的耐心耗尽,总会以少年的被迫妥协告终,就像这样——

手感是真的真的很不错,罗迪觉得自己被治愈了,心里开心得冒泡。对上少年醒来时的惊愕眼神๰,罗迪都还在笑:“mao,该起床了,已经中午了。”她口中的单音节似猫,明显是在叫他。

所以鬼使神差的,少年迈步离开了玄关,踏入房中ณ央。他酸软疲惫的身体重新า跌进了沙发里,柔软便将他包围,进一步瓦解着他的忐忑,只将他推进困倦的昏沉中。他逐渐睡去的意识只觉更加安定了,因为ฦ他感知到เ周围温暖而干燥,旧室中干净得只有一点织布๧与木头的味道,不会有那些恶人身上冲鼻的香水味与酒气,也没有会迷人心智的药物和熏香……

“该死……”少年的舌头都麻得发了抖,下意识骂出的话变得模糊不清。

无论如何,他自由了……

罗迪和少年看着眼花缭乱的影片目录,对视一眼,表情竟都有些茫然。

说来或许有些不可思议,少年是第一次进电影院。在遭受非人的囚禁折磨以前,他的生活就与普通的小孩有所不同了,几乎没有享受过需要花钱的娱乐่,也๣没什么เ朋友。由于特殊的家庭情况,导致他的所有生活开销都得由自己承担,本该是年少爱玩的年纪,却被学习与打工填满了所有时间。

而罗迪也差不多,如果不算上在影院的厕所蹲守目标的经历,她也是第一次以普通观众的身份走进电影院。甚至连电影的概念在她脑แ海里都是模糊的,她没怎么เ接触过,也就不理解电å影的价值。

机缘巧合之下,身份迥异的两人成了第一次看电影的同行伙伴。

罗迪把少年推到前台:“你挑一个。”

罗迪的态度武断,少年只好快速挑了。没有经验的他当然不在乎电影有不有趣或者是不是烂片,只从实惠的角度选了最便宜的,而且是时间最长的一个ฐ。与此同时,罗迪煞有介事地去买了一套爆米花和可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有多期待看电å影呢。

电å影开场,空旷的室内厅只坐了罗迪、少年与一对黏糊的小情侣。冷清至极,连小情侣的窃窃私语都清晰可闻,言语间能听得出这二人目的只是为了找个ฐ谈恋爱,心思全不在看电影上。

电影讲述了身为复制人的男ç主角被人类下令去追杀有了自我思维的叛乱复制人,在任务中男ç主逐渐陷入了自我的怀疑ທ,怀疑自己้不是复制ๆ人、是有自然生命的、是有独特价值的,于是他踏上了探究自己้身世的脱轨道路……

影片从头至尾的色调只有灰暗、苍白与昏黄,节奏沉闷且漫长,每一个镜头都透露出压抑和荒凉的氛围。这实在算不得什么精彩刺激的爆米花电影,所以坐在前座的小情侣早早ຉ就失了观看的兴趣,女孩更是一次又一次地提出离场,然后在电影过半的时候两ä人彻底失了耐心牵手离去了。

少年看到เ了这二人对电å影的不喜态度,反而是不理解的。他已经完全投入到电影的情景中了,切身体会到เ主角沉默表面之下的挣扎。某些时刻๑他甚至觉得自己与主角是相似的,曾经他也拼命地想要证明自己้的价值,想要寻求亲人的爱,可是他处处碰壁了,被迫滑向深渊……主角那种一无຀所有的孤独让他感同身受,萦绕在他的心头像是湿冷的冰刺在扎。他渴望知道结局,主角是否能摆脱无自由却又无依靠的困苦呢?

少年在这时忍不住偏头去看了眼罗迪的反应。他猜想罗迪提议来电å影院只是顾及他的身体状况,罗迪看上去就不是对这种文艺影片感兴趣的人,即使罗迪一直很安静,但他怕罗迪实际上是不悦的。若是那样,他是不是该识趣地提出离开……

出乎少年意料é,他看到罗迪的表情是认真且专注的,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荧幕,似乎与他同样沉浸ฤ于电影。

黑暗中,少年望着罗迪那被荧光照得明灭交错的侧脸,竟觉得自己获得了微妙的认同感,他感到เ了一丝安心和放松,与角色的苦闷共情似乎也被悄然冲散了一点。

第一次在影院看电影是与罗迪在一起,这种感觉不算太坏。

于是少年安静地转回了头,他知道自己只需要欣赏电影就好了,其他什么都不用想。

跟随电影中主ว角的脚步进行下去,主角查明自己的记忆是真实发生过的,不像其他复制ๆ人的记忆是被捏造的,然后他在黄沙的废土之中寻找到เ了自己的“父亲”,一切情况似乎在好转。然而没过多久,追击而来的敌人绑走了他的“父亲”,也毁掉了他珍视的虚拟爱人,后来他还发现坚信的记忆是属于他人的,“父亲”也是别人的,自己้只不过是复制人反抗计划中的人造替身。故事似乎就在这样致郁的氛围中接近了尾声,也接近了悲剧。

少年看得心情复杂,不过不等他沉郁下去,另一种尴尬的情绪爬了上来,他发现自己身下的器官在慢慢抬头。他能确定这种突然的、不受控的发情是药物的作用,好在反应已经不像前๩些日子那样严重了,他还能控制肢体的活动,可以自己偷偷前๩往厕所解决。犹豫了几秒,他扯了扯罗迪的衣袖,小声道:“我……勃起了,去一下厕所再回来。”

少年说完就准备掩住下身离场了,罗迪却抓住了他的手:“不用去,坐过来我帮你。”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意图明显。

“不,我自己……”少年来不及拒绝,已经被罗迪拽着跌坐在她腿上,只能ม胡乱ກ挣扎两下。

“你想错过电影吗?”罗迪掐紧了少年的腰,“别动了,很快就处理好。”

少年自然是不想错过结局的,可是在放映场这样宽阔的公共空间里暴露自己的性器,是他从未想过的事情,在没有危险的情况下,他一直是一个道德感强烈的人,潜意识里不认同这样超出常规的做法。

“不用害怕,这里没有其他人在,只有我……你不是已๐经选择相信我了吗?”迟钝ๅ如罗迪,也早已察觉了少年态度的改变,她自信怀里抱着的是一只自愿被她养的猫。

少年的身体僵了僵。

是啊,本来在几个小时前他就几乎被驯服了,他自己主ว动靠近了罗迪,想要留แ在她身边,甚至贪恋她的手带来的快感……少年不再挣扎了,随后便发现比起恼怒和耻辱,自己心中ณ更多的是羞赧。他坐在罗迪修长且结实的大腿上,被她紧紧圈抱着,能感受到她的体温和起伏的线条,姿势亲昵非常。

“乖๔——。”罗迪夸奖似地拍拍少年,她把少年固定在自己้身上,头压在他的肩上去看荧幕,一点也不耽搁自己看电影。她没有发现少年羞红的脸,伸手就去拉开了少年的裤拉链。

“刺啦”一声,男士内裤ไ上有些鼓鼓的一团从开口处凸了出来,罗迪的手指直接钻๵进内裤里捏住它。她的手刚刚ธ一直握着可乐่杯,还粘满着冰凉的水汽,现在换成握住一根又热又硬的肉棒子,差ๆ异极大的触感让罗迪不自觉地摸索两ä下,更是带给少年奇异的刺๐激。

“啊……”少年被冰得不小心叫出了声,下一秒慌张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嘘เ——专心看电影。”罗迪吐出的热气全都洒在少年的耳朵上。

少年躲也躲不开,连带着背脊都发了痒。

笨蛋——他很想这样骂出口,却要闭嘴忍住所有呻吟。也许罗迪不是故意的,但谁能在接受这样的抚弄时还分神๰去关注电影呢?他都不知道自己้改看向哪里才好了。

眼前的巨幕是翻涌的冰海,主ว角接受了杀掉“父亲”的委托,在海水中艰难地与敌人缠斗,全然是一幅残酷而悲凉的场景。但是少年此时无຀法沉浸于与角色的共情了,他被看不清动作的爱抚撩得全神绷紧ู,燥热得背上都生了汗,一阵一阵的快感冲击着他,迫使他的双腿无自觉地和罗迪搅在一起。比起电å影,少年更想回头再看一眼罗迪的神๰情,为什么她还能ม呼吸平稳地逗弄他的身体呢?难道她真的能近乎冷漠地去关注屏幕吗?只留他一个ฐ失控地颤๶抖着,陷入诡异的情热。

少年不知道自己杂乱的想法中是不是闪过一丝委屈,反正至始至终只有他的心跳在可恶的诚实狂跳。

电å影继续机械地放映着,不因唯二两个观众的不规矩动作而变动节奏。后来,主角没有杀掉脱离他期望的“父亲”,而是沉默地将他送到了真正的孩子身边。屏幕中,伤痕累累็的复制人护送年迈的男人走进一片冰天雪地里,透出一种千帆过尽的宁静。

而屏幕外是少年抑制不住的急促喘息,他在此刻๑射了出来,不住地挺着腰。罗迪早有准备,她用纸巾裹๥住了射出精浊的蘑菇头,等到少年射精的动作松懈下来,她就把腥味的液ຂ体连同纸巾๢一起丢â进了空空的爆米花桶里。垃圾归到一处,这就算清理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