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雅白揉揉额角,觉得有些伤脑筋。
瘦弱的肩膀微微颤抖,陈依依一边哽咽一边小声道歉:“对、对不起……因为……实在是无法……看着不管啊……”
是季嘉年。
侧对着她的少年面容清俊,眉目明晰,弓起的脊ิ背不至健壮,也称不上是瘦削,肌肉均匀地覆于骨上,行云流水般恰到好处,却没人会怀疑其蕴含的力量。
季嘉ล年的心顿时软作一团。
他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轻抚她的长发,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宠溺。
“随便。”
他揉了揉她的头,语气异常温柔。
“不过是被你随手一抓用来泄欲的工具是吗?是不是只要你发情了,无论你面前站的是哪个男ç人,都能摇着屁股求他上啊!”
他这么เ咄咄逼人,余雅白的犟劲也被他激起来了。
余雅白舒服得只想大喊出声,但她知道不行,大人们还在楼下,于是只能ม发出小动物般娇娇的吟喃,至于季嘉年在说什么เ,她完全不想听。
中指不再等候,一举ะ插入湿热的甬道,因为淫水充沛的缘故,还发出了令人脸红的“噗叽”声。
收到威胁的余雅白撇撇嘴,不以为ฦ然,并在最后一节课前被司机接回了家。
待围观的人散得差不多了,周舟挑挑眉,冲女孩做口型。
他真的无法用“这个女生哭了太久在喝水一不小心把水洒在裙子上所以内裤ไ湿掉了现在正在处理现场”这么蹩脚๐的理由来说服自己้。
湿掉了?
她自欺欺人地想,只要她不正面回应,那推测永远就只能ม是推测。
单看她的表情,季嘉年心里就明白得七七八八了。
他挑挑眉。
“沉默?那ว,下一个问题。”
还有下一个问题?余雅白本就紧ู绷的身子绷得更紧了。
“虽然很不好意思,但你边哭边说的话全都被我听到了。”
他全身上下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地这么说道。
“我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ำ,仅从局外人的角度来谈谈我的看法。”
“反正不用想都知道,余同学肯定又是因为口舌问题伤透了别人的心吧。”
其实只是一句玩笑性质的揶揄,没想到却恰好戳中了她的痛处。
“对啊!我的嘴就是这么恶毒,说不出好听的话,唯一遗憾的是怎么还没把你气走!ำ”
她被恼怒冲昏了头,赌气似的这么说道。
季嘉年圈住她腰的那只手紧了紧,声音难得的有些低落。
“……被这么说的话,就算是我,也会有点难过的。”
一不小心又……余雅白陷入深深的自我厌恶中。
不想身后又传来季嘉年嬉皮笑脸的声音。
“但是由于我的心胸比较宽广,所以马上就能原谅你。”
看见少女重新变得哭笑不得的表情,季嘉年暗暗舒了口气。
看来从宋小天那学来的话还是有几分用的嘛。
他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我们来做一道证明题,题目就是‘证明余雅白是一个尖酸刻薄的人’。”
余雅白皱着眉打断ษ他:“你又在耍什么เ智障?”
一根手指抵住了她的唇。
“嘘,你先听听我的思路。”
季嘉ล年的神色很认真。
“我准备用反证法来解这道题,先假设余雅白是个ฐ尖酸刻薄的人。”
“由生活经验可知,尖酸刻๑薄的人伤害了别ี人应该是毫无心理负担的,说不定还会洋洋得意。”
“那么,尖酸刻薄的余同学,为什么เ会因为对别人说了不好的话而愧疚得躲到เ天台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