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突然触碰到一块凸起,光是轻描淡写地按了按,就令她的腰部弓起,叫声也拔高了几个度。
余雅白喘得有些可怜,小脸埋在他肩上,溢出细碎无助的呻吟,娇软的乳儿垂下,由于身体的晃动,不时拍打着他的手臂。
宋小天的目光在余雅白身上转了一圈,薄薄的衬衫因为被水打湿而显得透明,贴服在身上透出肉感,隐隐能看见内衣的轮廓,当真是湿身诱惑。
分开时牵连出长长的银丝,被他色情地舔断。
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为ฦ什么想要跟他和好。
坐在马桶上,余雅白颇有些懊恼,混世大魔王不理她了,看来自尊伤得有些严重。
余雅白疼得只能不停吸气,穴口随着吸气的动作一张一翕,紧紧ู密密地吸附着他。
穴中的软肉反射性地绞得死紧,牢牢锢住入了一个头的性器,令其动弹不得。
双眼已经蒙上一层水雾,情绪排山倒海,被人发现的害怕,被误解的委屈,对自己体质的愤懑แ,以及对季嘉年恶劣行径的怨怼,统统袭上心头,借由泪水排出。
大掌揉捏过腰侧的软肉,划过平坦的小腹,挑逗似的往上攀爬,还未到达目标高峰便遇到เ阻力。
刚ธ刚ธ身体确实有些“不舒服”,但拜罪魁祸ຖ首所赐,后来很舒服。老师,您真的理解了吗?
季嘉ล年直起身,温顺地一笑。
他承认自己对她的欲望多了些,也轻易就能ม被她撩拨,但那大抵是占有欲在作祟,或许还有一些雏鸟情节,抑或是再加一点点愧疚心理。
而她的躯体又是美的,很合他心意。
她的请求对他来说有益无害,怎么都不算吃亏。
但他顽ื劣心起,偏就不想让她那么เ如意。
“你说的帮忙,是指哪方面?”
明知故问,余雅白忍了忍,“你懂ฦ的。”
“你不说清楚,我怎么会懂呢?”季嘉年笑得有些欠扁。
她额头青筋突突地跳,对啊,她怎么เ忘了这家伙恶劣的性格,一定是之ใ前来救她这件事给了她“他会一口答应”这种错觉,蒙蔽了她的双眼,让她一时冲动做了这个决定。
余雅白很想就这么เ算了,但是底都交了一半,事情不解决的话,未免太过吃亏,而且她莫名有种直觉,觉得他只是想刁难一下自己而已๐。
小不忍则乱大谋小不忍则乱大谋。
她咬咬牙,尽量含蓄地表达:“我想……我想要的时候,可不可以……给我?”声音细如蚊呐。
声音从听筒传来,耳朵好似被烫了一下,季嘉ล年拿舌尖抵了抵腮帮,这么เ害羞,突然很想看她浪起来的模样。
收了逗弄她的心思,“如果你配合我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
周末的时光总是很短暂,时间飞一般地溜过去了。
进教室时余雅白就有心理准备,刚ธ踏进去,本来还喧闹的教室霎时安静下来,十几双眼睛或同情或幸灾乐祸地看着她。
她无视那些眼光,镇定自若地来到自己位置前——本该摆放课桌的地方此刻空无一物,椅子倒是还在。
她垂眸看了一会。
斜前方แ的周舟已经发出得意的笑声,毫不掩饰是自己的“杰作”。
“现在去捡还来得及哦,再晚点可就上课了。”小跟班其一,叫徐洁的捏着嗓子说风凉话。
那边的笑声更大了。
好似终于引起了她的注意,余雅白下巴微扬,拿眼尾扫她一眼。
薄唇轻启:“幼稚。”
周舟的笑意僵在脸上,磨了磨牙,轻哼一声。
“你也就嘴上厉害。”
“承蒙夸奖,我脑子也挺好使的。”余雅白假意笑笑,从书包里抽出几张纸巾,铺满了整个ฐ椅面后,悠哉地坐了下去。
见状,徐洁惊得瞪大了眼,咬耳朵的声音一不小心就有点大。
“老大,她怎么知道椅子上有透明胶?”
周舟充耳不闻,只面色阴沉地盯着余雅白。
余雅白眼都未抬,淡淡地怼回去:“我又不瞎。”
而且桌子都被扔出去了,椅子没理由被留下,又不是什么เ慈善家,稍微想想就知道有问题,胶水虽然透明又稀薄,但仔细观察还是能看出端倪,大多数人可能会被消失的桌子分去注意力,忽略不合常理之处,使他们的计谋得逞,也是抓住了人的心理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