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程书觉得她确实经验颇丰ถ,什么都会玩,仰头不理会,专心享受她的按摩。
倪偿立刻咧嘴笑道:“你喜欢我含着你?那我以后都这样好不好?我还可以用嘴,小叔,你累了都我来,我伺候你…”
倪偿最后还是被李助拽走了。
“罔议家主在泽城是大罪,听到เ了吗?”
于是她主动要求:“我可以做你的小情人。”
倪偿一直在打哆嗦,累得不行,在他怀里呢喃:“那我呢。”
他把她拉近点,扒了她的内裤ไ,试了试便往里面捅,一边进一边问:“不然呢?”
他抽出皮带丢在一边,亲了亲她的侧脸,把她推到沙发上,倪偿一个后仰,两ä腿也翘了起来。
她还吃过他的手指。
她很明显地喜欢他,泽城已๐经够黑了,乱伦在这里都是小事。贺程书年轻时意外的很有道德感,她总缠着他破处,他也没真干她。
倪偿想起贺程书的眼睛,她画毁的画作和他重叠,眼睛里流出一滴血泪来,把她搂紧了。
他跟贺鸣说她还小,没法自保,不然送出泽城,托别人养。
倪偿睡着了怎么会知道,她整夜都在呢喃“小叔”。
她从来没梦过除了他的内容。
她指了指那幅画。
给她一个ฐ杠杆,她或许能操地球。
倪偿望着他掠过众生的样子,嘴里反出来点苦味儿。
阿·珠珠乞丐·郎重出江湖,还请大家多多支持???
她看着太阳下的城市,这里房屋没有过高的,市中心是商业区,略显繁华,其他地带到เ还保留แ沿海风貌,大多是三四层的仿欧建筑,又有不少中式设计。
白天的泽城是什么样的?
看起来人人安居乐业,也没有很忙碌,这里大部分人收入都差不多,不至于富得流油,但都能ม自己满足精神到物质的需求。
正常人没必要去抢杀盗窃,流通的药品也没有上瘾的,主要是解闷和助兴。非法地带确实有,手枪用来自保,贺家帮忙收拾老鼠,在警察和黑帮间维持微妙的平衡。
但就是意外的很平衡。
倪偿还很喜欢泽城,她伸个ฐ懒腰,眼角的余光瞥到เ对面楼上的反光,眉头微皱。
她对危险很敏感,而且身份特殊,如果出了什么เ事,贺程书很快就会知道。
倪偿觉得有人在监视她,远远的看着,让她感到很不舒服,所以很快回到贺宅,像只小乌龟般猫在壳子里。
二楼风景不错,倪偿在这里画ฑ了五六张贺程书,总觉得画不出他眼睛的颜色。
等他回来捧着脸端详,在灯光下看他的瞳孔,呼吸都扑在他脸上,他还问:“做什么?”
她“啧”了一声,“别讲话,我在搞艺术。”
贺程书果真乖乖不讲话了。
她看他的眼睛,自己的眉眼也温柔起来,脑子里想着用什么颜色能ม调出来,嘴先一步吻上他的眼皮。
倪偿是个尤物,不必说在家,在外穿得也不甚在意。
她不会穿胸ถ衣,随便挂着衬衣或者浴衣到处乱逛,贺程书讲她两ä句,她就把衣服拉下来系在腰上,拍拍胸道:“你懂不懂什么叫自由?除了你也没人看。”
倪偿的自由太色情了。
她的长腿一直外露着,胸口的春色若隐若现,要么就直接在他面前显示ิ出来。每一寸肉都生得很匀称健康,偏瘦,有点模特的骨感,但胸还是不错的。
倪偿下面好了就躺在床上,敞开浴ภ袍,肩膀裸露出来,两ä腿微叠,侧躺托着脸,声音嗲嗲â地勾引他:“小叔你不来吗?”
贺程书冷着眼将西装脱在她脸上,站在衣帽间前解领带,回头就看到เ她光着身体,只穿了他的外套,还变态地闻他的袖口。
“你喷香水啦。草木系的,松树味。”
她把他的袖扣摘下来含在嘴里,舌头伸出来给他看,贺程书捏着她的下巴取出来,上面都是她的口水。
“脏不脏?”
倪偿道:“你的东西又不脏。你也不嫌弃我脏对不对?”
贺程书将袖扣随意扔在某处,解开皮带,她凑上去环着他的腰,鼻子在他的腰上嗅,他还在整理衣服,她就迫不及待地要挂在他身上磨蹭。
“就这么เ想要?”
“是你才想要的。”倪偿拍拍他的臀,“你身材也很好,你脱下来给我看看嘛ใ,我都没好好看过。”
贺程书终于脱下一身正装的行头,只穿着衬衣西裤坐在床头,她又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