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祸不单行福无双至”在这个节骨眼上,前两年还在西南打的不可开交的魏晋二国特使像是约好一样,前后脚๐的带着礼ึ物来我朝觐见。美其名曰:前年我登基,他们皇帝虽早ຉ就备好厚礼,但介于适逢大旱灾年,就没好意思给我送来,如今一见大灾过了,他们皇帝立马就让他们把东西捎来了。
我和太上皇过年,其实也就是滚床单的事儿。
进了后山我就斥退了侍从,拉着他进了丛林。
“臣遵旨ຈ!”他低头,又是一鞠。
耳边的那句“尚卿”越来越近。
我听到有人喊我,却没有时间理睬。
我这才知道,我高烧不醒的那ว几天,原来都是严子墨衣不解带的在旁照ั顾,后来我醒了,他隔天也跟着病倒了,而且病得还挺凶的,这会儿让他回乡下,他家里人就是想让他回去调养一下。
两个月后,我娘忽然和我说起他,说严太医今天替他向我爹跟二叔请辞了,说是他要代父回乡下侍奉祖母。
小全张手指头晃了晃,把食指对准我。
“哎呀,我说子墨呀,你听我说!”觉得事情不妙了,我当机立断就去伸手拉他。结果人家武艺高强,连衣角都没让我碰一下,“嘭”的一声就摔门出去,留我一个人傻傻的忤在那里。
我打开抽屉,现里面果然有一瓶用了一半的膏药。我闻了闻,入鼻的味道很熟悉,是先前他用在我身上的那ว一瓶。
我没有用这瓶药膏,而是转身走出门口,喊了一句:“小全张!”
“奴才在!”小全张不愧是在武林上排得上号的高手,一身武功神出鬼没,“嗖”的一声就跪在了我面前。
“欢愉!”我吐了两字。
小全张楞了一愣,立即就从衣兜里掏出一瓶药膏,恭敬的双手奉上。
“皇上,这瓶“欢愉”的药效很……”小全张往我身后偷偷看了一眼,提点的话到了嘴边,却犹豫着没说完。
“朕,明日不上朝!”我也没等他说完,丢下这么一句,就转身回房。
门,咔嚓的下了闩。
而严子墨还跪趴在床上。
我抠了一团药膏,跨步走进他。
此期间,严å子墨一直没吭声,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若不是他背上肌肉轻微的起伏,我几乎感受不到他的反应。
“欢愉”的药效,挥得很快。严子墨的身体已经渐渐的热了起来。
我站在他身后,挨他耳边轻喊了句“子墨”。
严å子墨眯着眼睛回头看我,脸颊绯红一片。
“请皇上宠幸!”他难得的媚态,轻轻的摆动了一下身体。
他这个样子,诱得我心神荡漾,低头又喊了一句,手绕到了他前面。
严子墨倒吸了一口气。
此处和谐两千字,请挥想象力,自行脑补)……?……
不能不说,严å子墨是个很懂情的男ç人,不管是位于人上还是位于人下,他总能恰到好处的撩拨起你的热情。
“欢愉”是宫廷秘药,只一小瓶,就足够让一个ฐ七尺男儿力尽而忘。
我对严子墨用了“欢愉”,进退冲杀间,自然自己也少不了要沾上点,他狂了,我也避不过,动情时,天上地府携手同行。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
严子墨的背脊ิ上,一朵刺目的黑莲,若隐若现。
“为什么要瞒着我!”我在他背上吻,惩罚似的问。
严子墨颤栗了一下,不说话。
良久,严子墨才扭头看我,汗湿的脸上一片潮红:“尚,尚卿,先歇会儿……”
我挨近他,在他耳后小声说:“你还没回答我呢!”
严å子墨抿着唇,又不出声了。
“说!”我耐性不好的道。
“呜!”严子墨身体一缩,喉咙了闷哼了出来。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痛苦,我狠着心听而不闻。
严子墨后背上的黑莲也愈明显。
我看着看着,心头无名火越烧越烈,就把他翻了过来。
严子墨的眼睛是红的,看着我的时候,眼里一片水雾。
“还不肯说?”我危险的眯起眼睛。
“说,什么?”严子墨哼了一声,唇角扯出一个ฐ不自然的弧度。
还装?很好,严子墨你就继续装下去吧,我冷冷一笑,把手指划在他的绯红的脸上,轻轻的描,慢慢的说:“‘欢愉’的药效可以持续很久ื!”
“谢皇上恩幸……”
“真是不懂ฦ事的臣子……”
“是,臣惶恐……呜……啊……”
一个时辰后,严子墨大汗淋漓的趴在我的肩膀上喘气,我倦足的放开他。
严子墨在我旁้边趴躺着,身上红红紫紫的,没一处是好的。
我看了有些内疚,就把他抱了过来,枕在自己้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