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了烛灯,出了房门,循着这抹浅淡的箫音,不知不觉来到了沁湖边。
皱起秀眉,眼中疑惑不解。都好些天了,怎么伤口一直不见好?反倒愈加严å重起来。
小心翼翼涂上从药房拿来的烫伤药,本想穿上鞋袜,却现刚ธ才脱下时随手放在桌椅边了,这会儿想够也够不到เ。看着脚上的伤口,安浅也作罢,这个样子怕是穿不了鞋子了。
目光触及受伤的手,不由苦笑,原来自己้这么没用。脚๐上也隐隐约约传来痛意,弯下腰脱掉鞋袜,露出红肿的皮肤。刚ธ才刘ถ慕谦问起伤势,她只说其他地方没烫到,其实只是不便给他看而已。
安浅一个ฐ慌神踉跄,险些跌倒。原来真的是她,那晚要杀人灭口的幕后主使!
“是”
轻呼一声,安浅立刻挣扎出来,退向一旁้。
“罢了罢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还会不知道,喝再多的药怕也无用了,你先下去吧,我有些累็了。”
声音听来有气无力,还带着时不时的轻咳,安浅稳了稳心神,忙答道:“是,奴婢是挽言,承蒙大夫人不弃,可以随侍左右。”
安浅还在寻思着该怎么办?一声厉呵传来,吓了她一大跳,连忙转身跪下。目光撇过走在前头的两ä个女人,又很快低下头行礼ึ:“奴婢见过二夫人,三夫人。”
“小心!”安浅惊呼出声,可是她们听不到
“是是,姑娘说的是,我定当保密,不会让夫人忧心的。”说完就喜滋滋地揣着银子转身要离去
薛少亦径直穿过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เ床边,额头隐隐细汗,声音有些喘息,“爹,娘她怎么เ样了?大夫怎么เ说?”
安浅站起来看向男子。
“可笑的命运,我认了。”安浅语调轻松,可眉宇间的哀伤失落却无法掩饰
微微颔,冰冷的眸子如万年古谭,平静,也可以说是死寂,仿佛任何事都无法令其出现波澜。
言罢,久久听不到她的声音,抬头看去,却见她神情恍惚,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由探声询问:“怎么เ了?”
“啊?哦,没,没事。那ว个ฐ,你都弄好了吧,我们走吧。”
真的是爹,真的是!眼眶热热的,分不清是高兴还是难过,只是脚下的步伐加快了许多。
刘慕谦不明所以的看着她疾步离去,暗自疑ທ惑什么เ时候这个安老爷对她有如此大的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