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问这些废话了,要杀就快些,断手断脚挖眼晴,割舌头,我都不怕。”仍是死鸭子嘴硬般说着,身子却在被子里哆嗦的。
“你想死吗?”他那冷如寒霜的话语兀然出口。
“你这该死的胡人!你这个野蛮子,全他妈该下地狱。”我忍不住恶声相回,此刻却坦然了,连心底最深处的惊悸也生生抹去!死就死谁怕谁,反正活不了!
“小美人,别怕,我来了,乖乖地知道吗?我会很温柔的,要是你们不听话,就别怪我粗鲁了!”他说完便朝我似狼般扑了过来。心里虽早已满目疮痍,坚贞的信念,却仍根深蒂固。左闪右避着,他也逐渐放弃追逐于我,转而抱住柔弱的小玉倒压在床上,
地牢中突传来阵阵脚步声,所有的女子不约而同将我挤到了最里面,因为她们心中ณ我是唯一活命的希望。小玉在我耳畔压扁嗓子道“他们又要来抓人了,我们不会让他们看到你的,你是我们唯一的希望!”
“你叫什么?多大了”我怜惜的盯着她,轻声问道。
十年后,我就读大三历史系,靠着妈留下的存款,我完全可以独自生活,这八年中所谓的亲人也从未来见过我,似乎ๆ我不曾是他们的女儿,厌世的情绪逐渐泛滥。
只能凝噎的低声叫道:“妈…不要走好不好…妈…我好想你…为什么都要离我而去…”
“是吗?”将军双唇抿得紧紧的,带些严肃,眸视于我,眼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似乎并未对我的言行所气恼。
“将军!这汉人口出恶言咒骂我胡人,将她千刀万锅亦是当然。”副将咬牙切齿的盯着我,眼里尽是怒火。
“你刚才说汉人?我曾记得大王规定称汉人为赵人,胡人为国人,并严禁呼我羯为胡,副将军可是明知故犯?”他俊逸飞扬的笑靥,遂尔溢出嗜血的寒意,不过却十分隐匿,任谁也无法窥见、察觉。
副将惶然下跪,眼中满是惊慌“还请将军饶恕,本将一时口快!实属无心之过。”
“此女将会由我处置,砍断你手臂,定要惩罚,你要吃了她或是如何照理说我是无意,只不过我要这个女人!她对上我的眼了。”陌生男子仍是轻笑着,带着不容置疑的笑意,那ว一声要这个女人却彻底挽转了我的人生,而我的神思在这一瞬间恍惚起来,他为ฦ什么要救我?
他犀利如鹰的眼神与我蓦然相对,顷ั刻便拿起一条皮鞭递给独臂副将,冷漠道:“只要不将她打死了,随你抽打。”眼中闪过一抹淡淡的异芒,仿佛潜藏着些无法让人得知的用意。
“将军!就这样太便宜她了!”副将仍不死心的吼叫着,对我有砍臂之ใ狠亦有平生大辱之恨。
他嘴角噙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味深长的瞥了我一眼道:“如果你不打她,那么我便将她带进营中ณ了。”
副将无可耐何的挥动着皮鞭,往我身上狠狠打着,身上只觉刺骨的火热与痛疼,没有大叫,只是冷笑瞧着这个ฐ副将,而我的笑意直叫他更加狠,牙咬得格格作响,周围鸦雀无声,士们满是好奇,奇怪我的泰然,在他们眼中汉族女人都很懦弱…
顷刻我便眼一黑,人倒了下去,至昏时也未有言语甚至是尖叫,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