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看上去是温和的,这点和阿琼有些相像,只不过她没有阿琼漂亮、迷人。对于温柔贤惠的女人我向来是喜欢的,问题是她给我的印象是不是等同于我给她的印象,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我所讨厌的人一定是讨厌我的,但我所欣赏的人却不一定欣赏我。过犹不及也,高人一等并不意味着受到เ重用,我一下子变得无事可做,还不能ม离开这个地方。形成这样的局面是有背景的,魔教教主萨嘉进入晚年后性情大变,褪去了先前的睿智,滋生了享乐的嗜好,整个魔教几乎ๆ处在一个停滞状态。这样的状态已๐经持续了将近三年,如果在正常的情况下,我那十二个女人早就被送回去了,绝不会出现因没人管而被扔到一个地方自生自灭。单从这一点来讲我也是受害者,放在以前,每一个武士练成少林绝技,萨嘉都要亲自接见并委派任务,现在来说那已经是历史了,武士的事早抛到เ九霄云外去了。
在诵经这方面我有较大的优势,像《金刚经》、《法华经》、《阿含经》、《心经》等佛教著名经文本人都曾研究过,道深和尚讲经,对大多数人来讲显然是对牛弹琴,女人与和尚有着天然的排斥,对于他们的经文更认为是屁话,泰国人是信佛的,可那ว个泰国老兄有的只是虔诚的态度,盖斯ั对于这些经文表现出的更多是茫然,他根本听不懂道深在说些什么,即便是听懂ฦ了也理解不了诸如此类的东方文化,所以他在诵经时嘴里嘟囔的都是些英文歌。我得到了道深的赏识,他经常和我讨论一些佛理,我虽是一知半解,但都靠谱。我们就像相声中的逗哏和捧哏一样,他说十句我说不了一句,他兴致很浓,每次都与我讲到深夜,我本身就是个“夜猫子”,晚上不睡无妨,只要早上不起就行。讲经之余,道深还传授了我一套运气之法,可以舒筋活血,静气养身,这是我九十一天里唯一的收获。九十一天过完了,我们又举行了入教仪式,每个人都要毒誓效忠魔教,并在胸口前烙上一个标记。道深和尚又给我们分配了所要练习的少林绝技,我们被分成四拨,每一拨由一个女和尚负责具体传授,我与两个女人分在一拨练习腿法;盖斯与一个女人分在一拨练习掌法;泰国老兄练习铁布衫,他就是天生挨打的命;剩下的人练习擒拿和飞镖。道深和尚果然慧眼识珠,我自小上肢力量缺乏,而下肢力量却相当出众,练习腿法是再好不过了;盖斯则ท是上肢达,腿上功夫从来没有开,练习掌法非常适合;那ว些练习擒拿和飞镖的女人,显然不是用来打硬仗的,只能用于偷袭和自卫;泰国老兄也只能ม练习铁ກ布衫,这个ฐ不需要什么天赋,只需结结实实的挨揍就行了。
拉贝离开了这个世界ศ,却给我留下了一个女儿,蒋小红和慧子都顺ิ利地生下了孩子,都是女孩。她们产下孩子后,必须要有人照顾ุ,这个工作就由医生秦昕和教授汉娜来做,她们都是细心的人。这样一来,能够出去获取食物的人只剩了六个,兵力的严重削弱使她们很难打到一些大型的猎物,于是食物出现了短缺,想一想,最好的东西要给坐月子的人吃,妈妈补充了足够的营养才会有奶喂孩子,而那些去寻找食物的人往往会饿肚子,而她们每天必须要消耗极大的体力,于是形成了恶性循环,效率越来越低,在一次袭杀野猪失败后陷入了饥荒。
我把要离开的消เ息告诉了她们,只说到เ圣教总坛去执行一个任务,或许是几个月、一年,也可能是几年,但我向她们保证:完成任务后我会第一时间回来找她们。她们的反应更加重了我的疑虑,本来笑容满面的脸上一下子失去了生气,面面相觑,好像都是陌生人一样。为ฦ了让她们能够互相扶持着活下去,我提出了歃血为盟的建议,让她们结拜为生死姐妹,不愿同生,但愿同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生死不离,永不违誓。
声音突然消失了,我也不知道已经走了多远,透过树缝可以看到เ前面有一处断崖,我想可能又是一个野人部落,真有说中国话的野人部落吗,这倒是新า鲜,正纳闷间,一个女人朝我跑了过来,她喊着“救命”,“他乡遇故枝”,讲得是中文,原来后面有人在追她,而且各色人种都有。这些人有的赤裸身子,有的挂着几根布条,向我跑来的这个人穿得是最多的,有一条完整的牛仔裤,其余的部ຖ位则完全开放。我看清了,这个女人居然是那ว个ฐ获一等奖的女孩。“雷诺”已经吼了起来,我急忙扯住别让它咬这个女孩,后面追的那些人惊恐的往回跑。我本想上前扶住她,她却一头扑进我的怀里放声痛哭。这份感情是很容易理解的,也是最最真挚的,我现在就是她的救世主,她的上帝。她身上出的酸臭味让人难以忍受,但我着没有作,这种味道是这个ฐ地方特有的味道。她突然止住了哭声,求我上去救人,我牵着“雷诺”上了断崖,一路上散布着白骨,她们都是些女人,有站着的,有坐着的,有躺着的,有趴着的,有活着的,有死了的,她们显然被“雷诺”吓坏了,都退靠到石壁上,好多嘴上沾满了血。那个被我救下的女孩跪到一具尸体旁้哭了起来,这具尸体好多部位正在流血,显然是刚死的,是个中国人。
让阿坤失望的是萨嘉并没有为阿琼的回归表现出丁点的喜悦,当时的阿琼已经人不人鬼不鬼,就像一块木头一样,没有一点生气,她那卓尔不群的美丽ษ完全被掩盖。萨嘉提出将阿琼送给阿坤,对于这个礼物阿坤没有接受,他知道以阿琼目前的状态即便是贩卖也赚不了几个钱,便无趣的离开了。萨嘉ล确实不喜欢眼前这个阿琼,甚至讨厌到了极点,她剥夺了阿琼的封号并要将她卖出去,在阿瑶等人的苦苦哀求之下终于答应让她做一个奴隶。就这样,阿琼开始了半年的奴隶生涯,后来在蜂神白翎的斡旋下,萨嘉给了阿琼一次进死亡谷的机会,阿琼在死亡谷里呆了三年,终于成为ฦ了一名武士。后来,萨嘉曾多次给她安排特殊任务,大多是与一些黑帮联络感情,联络方式主要用毒品和身体。阿琼每次都完成的很好,并为魔教立了很多大功,这时的阿琼是深受萨嘉喜爱的,因为利用价值在不断上涨,她很快又获得了圣女的封号,并拜师于蜂神。在魔教有一条潜规则,当圣女是处女的时候她们不会被派出去,也不会去执行一些特殊任务,一旦失去处女之身,她们就不得不去做这些事。
走夜路不容易感觉到累,我顺着一个ฐ大概的方向,转来转去终于临近那ว圈鬼火了。我的心怦怦跳了起来,恐惧感充斥ม着大脑แ,刚ธ才的那ว些勇气都哪儿去了,打退堂鼓的决心越来越坚定。就在思想斗争愈激烈的时候,我闻到了烤肉的香味,此前关于鬼的猜测统统否定,那些哭声分明是小孩子的哭声,笑声是大人的笑声,我判定这是一个野人部落,便爬到身旁的一棵高树上窥探里面的情况,正如所料一样,一帮野人手拉手围着一堆火跳来跳去,嘴里胡乱的吆喝着,旁边还有好多人,干什么的都有,喂孩子的,吃东西的,打磨石器的,宰杀猎物的,还有做爱的,他们做爱的方式也体现着野性,全是后进式。
在这里我是自由á的,什么事都是一个人说了算,愿意干什么就可以去干什么,不愿干什么就可以不去干什么เ。没有人可以干涉แ我的任何活动,更没有皮鞭,没有谩骂,没有羞辱。我不再依靠任何人,靠的只是自己,原来这样的生活也可如此有滋有味。在这里我不用为没有钱而愁,因为不需要,即便是有也不过是废纸一张,根本没地方แ花;我也不用为没有女人的陪伴而感到苦恼,因为这里就我一个人,其它的都是动物,我不这变态的人,所以根本就不用动那ว个念头;我也不用为能否光宗耀祖、出人头地而忧虑,我就是这里的主宰,想开山就开山,想辟地就辟地,想伐木就伐木。可是,不管我再怎样,外面的人也无从知道,我俨然成了自然界的一部ຖ分,本能的活着。思想、抱负在这里都不好用,最有用的就是活着,活着就能吃饭,就能睡觉。
那个为ฦ的女人走近了我,她脚上的黑色皮靴反射的光直接打到我的眼上,不过我对她的皮靴不感兴趣,让我痴迷的是她的腿,真是色胆包天,更过分的是我眼睛直勾勾地顺着其小腿往上飘,直到大腿根部。我当时并不知道她是什么เ样的表情,应该是愤怒吧,也许是诡笑,总之她应该不会害羞。我愚蠢的举动马上吃到เ了苦果,只感觉眼前一阵凉风嗖过,脸上便是火辣辣的痛,她用皮鞭跟我打招呼了。她的两ä只手抓住我的衣领,忽地把我提了起来,这是一个女人手臂的力量,太强悍了。由于用力过猛,我衬衣上的前两个扣子都绷飞了,她突然变得温柔起来,两只手搭在我的肩上,脸和身子慢慢地向我靠近,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能感受得到她的呼吸和身上的温度,她的嘴几乎是靠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你需要我为你做点什么เ吗?我心里清楚得很,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她不可能对一个阶下之囚如此的礼遇,肯定另有企图。果然,一阵巨痛象高压电流一样由裆部ຖ直冲入大脑,我当时眼前一黑…
不要回避我痴痴的视线
是你的诱惑让人无法躲闪
不要取笑我这是一厢情愿
是你的魅力让人变得勇敢
你那深情的双眼
犹如浪花在飞漩
这一支支的箭呀
将我整颗心射穿
我不能选择退缩
这本是一甜甜的歌
歌中有你也有我
是新生的传奇和不老的传说
我不能再抑制ๆ对你的爱恋
这无疑是对你我最大的欺骗
爱的潮水正奔流向前
涌向你那片温馨的港湾
你曾饱受命运的羁绊
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霜严寒
那ว些十恶不赦的魔鬼呀
用我的温暖将它们彻底的驱散
笑容并不足以掩饰你的孤单
青春更不应再添遗憾
一份爱就摆在你的面前
你难道狠心将它摧残
让我朝思暮想、心驰神往的女神呀
你应该抛却心中的一切杂念
在爱的国度里
又何分天上人间
你不会对我没有好感
这是上天赐予的金玉良缘
让我们心相连手相牵
爱情佳话将万古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