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เ之苦。”褚涵也不以为意，关了窗户，自去坐在椅子上，摊开桌上的宣纸，仔细磨墨，毛笔饱蘸了墨，捉了袖子，在纸上龙飞凤舞，“得不到之苦。”
苏彻转头，定定地瞧着褚涵，似笑非笑，说不出的苦涩，“真心？我有这东西吗？”
方恋尘知道红蕉是气自己，拿小丫头撒气。是的，自己难道不是给眼前的这一点小甜枣绊住脚吗？
方恋尘红着脸，嗫嚅地，不知道说什么好。原以为伏小作低这半日，红蕉也笑纳了，这一章肯定就揭过去了。
方恋尘窒了窒，红蕉的赎身银子那得多少，就自己这点盘缠，把自己卖了也不够一半啊。红蕉戳一把方恋尘，笑道：“你还当真了啊。”
“又要剩我一个人了。”
红蕉将盘子往方恋尘手里一塞，讥笑道：“你以为我跟你抢男ç人啊？”站起身，方恋尘赶紧抓住红蕉手，谄媚笑道：“姐姐，姐姐。我错了还不行吗？因为苏彻认识我那负心的爹。”
“你最近和苏先生走的很近？”红蕉不答方恋尘的话，而是询问。
“你······”方出尘气的说不出话来，方夫人脸上也变了颜色，狠狠瞪向方แ海，方海ร用眼神恳求着方夫人。
方海斥道：“没礼貌，快叫姐姐。”
“方老还说，方恋尘眼角有一朵桃花胎记。”苏彻已经挑开了方恋尘浓密的刘海，苏彻怔住了，这朵桃花胎记是如此鲜ຒ艳夺目，妖异逼真。
就是想亲口问一句那ว个ฐ负心的男人，可曾还记得柳翘？
“哦，姓方的闺女啊。是住在这儿，喏，就是前面第二间。”
方恋尘一回身就出了门，苏彻眼光瞥处，方恋尘已经不见了。
方恋尘是真心感激红蕉，自己้会弹箜篌，但是工作并不好找，要不沿街卖唱，要不到เ富人家当歌姬，可是方恋尘只会弹，并不会唱和跳，又不想以色侍人。最后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到各个青楼找工作，很少人对箜篌熟ງ悉，青楼ä更喜欢琵琶笛子笙箫等的。
红蕉化好妆从里面走出来，笑道：“吆，瞧您说的，青楼ä一弹曲的怎么啦？都比咱们干净！”
“做戏？你是这般认为？”苏彻淡淡问。
是做戏，为什么เ自己这么投入，忘了自己只是一个ฐ戏子而已๐。想靠近，想拥有，想对她好，这戏是不是演过火了？
苏彻哈哈一笑，“方小姐真是聪明人。好，既然话挑明了，我们以后那就精诚合作，达到各自的目的。”
苏彻伸出手，脸上是温润的笑容，带着合适的疏离，方恋尘也笑着握住苏彻伸过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