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扔下笔,习惯性地拍了拍手。
“我的父皇字写的可好啦。”他有些自豪地说。
“不敢当。”二叔忙拱手,“区区正是。”
我揉了揉眼睛,高高的围墙,踮起脚尖依稀可见到红墙绿瓦,而我们的车停在一个小门口。应该是皇宫的侧门,只见门口的车辆络绎不绝,不时有打扮一新า的少女从那ว里进去。
我一愣,方才明白他指的是我误入青楼ä的那一年。
吃过饭后,其他人都走了,他们知道我们“兄妹”二人有话要说。
“谢谢。”出于礼貌,我连忙站起来双手接过。
黄澄澄的煎饼,碧绿的青菜,金黄油亮的烧鸡。两个ฐ凉盘搭配的也很好,还有一碗香味四溢的骨头汤。真是色香味俱全,看着就饱了。
不疼才怪。那是她。而我觉得你把我的头发扯的好疼。我在心里说。这才想起这身子的主儿在这种环境长大,小小的折磨对她来说应该不算什么。
“噢,春儿,轻点。”
春花给我端来了饭菜。这是古代县太爷家的饭菜吗?两盘菜,一盘黑乎乎的,一盘土黄色,还有一大汤碗看上去有点黄的米饭。
“好了就这样定了。”说完他转身喊春花:“这两ä天好好照顾ุ小姐。除了茅房哪也不能去。”然后就出去了。
于是,我到เ图书室里,从最角落里翻捡出几本关于汉朝历史的书。拂去那厚厚的灰尘,这些书除了书页有些发黄外,对汉朝的历史来说根本无损。
我疑ທ惑地上下打量她:她上身穿了一件青色的紧身小袄,下身是兰色的拖地裙子。我这才觉得怪异。我们平时虽说也穿裙子,不过一般没这么长呀,顶多齐脚面,会露出长统靴或高跟鞋。我又看了看自己,一身鲜ຒ红的裙子。我平时喜欢红色,可不敢这么穿呀,因为ฦ我的肤色暗会越发显得黑。天冷时我的衣服大多是黑色,因为落粉笔灰了好洗,我很懒的。不过不会是全黑,要么เ是黑配红,要么是黑白相间。裙ำ子?我这才发现出了问题:我从没穿过这样的裙子呀,我的衣橱里挂着西装、运动服、套裙ำ、大衣,可唯独没有这样的长裙。
“来,我给你表演一个ฐ你没见过的。”
我摆出一副鹅的姿态,边扑打翅膀边吟着骆宾王的《咏鹅》:鹅鹅鹅,曲项ำ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这是什么?”
这招果然引起了刘ถ据的注意力,他好奇地睁大一双泪眼看我的表演。
“是诗。”
“怎么我从没听师傅说过这种诗?”
当然你师傅不知道啦。
“喜欢吗?”我岔开他的问话。
“嗯。”他点点头,“我从来没见过这样好玩的东西,比我要学的东西有趣多了。”
当然了,要不那么多的诗能千古流传到เ今?
“你教给我。”他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
教未来的太子?我吓了一跳,那可不行。
在现代,有权有势力有钱人的孩子都会选择最好的学校与教师;在古代,更甚于,皇子的老师可不是谁都能当的。我虽说是个ฐ教师,自认为ฦ教学能力不差,可我现在的身份是一个小小的宫女,位卑职低。我连连摆手。
看到เ刘据露出失望的表情,我于心不忍。怎么说我也是现代人,不说学富五车,至少比古人见闻多一些,何况我本身是一个ฐ教师。明的不行,暗地里总行的通。
打定主意,我清了清嗓子:“我有一个办法,不做你的师傅也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