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这件事，我个人可以不追究，但是，处罚是不能从轻的。你们要接受处罚，还有，我件事，我们会在报纸上曝光，挽回影响……”
“甘队，您这人真是太好了。让我说什么เ好啊。只要您个人不追究，您让我们干什么我们都听。”两ä口子立刻高兴地说，他们知道，个人追究，比法律追究来得更快，更彻底。
“你还挺厉害，还能找他算账。”甘凤麟若无其事，盼着她能提供出送货的人来。
“现在又和稽查队打，真是疯了。你认识假货，甘队告诉你了，你不说好好感谢，人家保护了你的信誉，你可倒好，居然和甘队动起手来。甘队那是不愿意理你。你知道甘队是干什么เ的？甘队是练武术的，要是打你，十个二十个你也早就打倒了。全亏了甘队这人厚道，不和你一般见识。我就说，我一天不在家，你就惹事。”
甘凤麟老实地说：“没有。过去在别ี的案子中可能有过，但是在他这个案子上绝对没有。他当时配合得很好。态度很谦恭，我们不用和他冲突。他说晚上去我家，给了我五千块钱的事，那也纯属虚构。”
“小甘啊。”寇主任老半天没有说话，甘凤麟看得出来，他还没有从刚才的情绪中回过神来。寇主ว任一般不会失态，今天他这是气坏了。“那些烟酒，你看过了吗？是假的吗？”
要不要制服她？要不要制ๆ服她？甘凤麟在心里问自己้。
“哎，你这是干什么呀？”展飞的声音，很着急的，甘凤麟忙挂了电话跑过去。晚了，老板娘正在摔酒，展飞只是大声嚷着，不去干涉，手里还抓着一瓶酒。
掘地三尺，再没找到เ任何假货。
甘凤麟笑笑，本来想说“别拍了，我不是马”，可是觉得这样说话有失自己德行，也会让朱读脸上下不来，就把话又咽了回去。
甘凤麟在主任办公会上谈到他的工作思路。主ว任们很感兴趣，议论纷纷。
甘凤麟不知道谁是新า来的市长，他对谁当市长不太关心，寇主任批评他，不懂政治。甘凤麟笑，他只懂ฦ打假，对本职工作，他有最大的热情，寇主任说他工作狂，宋丽ษ影说他职业病。
谈了一个小时，甘凤麟听明白，栗克良刚ธ从崔月浦家来。栗克良轻轻放在桌上的购物卡只是为了封他的口。
见栗克良在真假的问题上纠缠，甘凤麟心里暗笑，根据经验，贩假的大多这样，一直到交完了罚款，也不肯承认自己知道经营的是假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