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冶看着面前的女人,还是止不住地心疼,有些控制不住地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低声地说:“蔓蔓,我不知道江家的人到底在密谋什么,但是我不想看到你受伤害,跟我走好吗?我可以照顾你和你妈妈!”
就算为她好,也不能伤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可他越是平静,何书蔓就越是害怕。
从他的眼神里,何书蔓可以感觉出来,他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他说得是真的。
于是,等容冶挂了电话之后,穆慧兰就笑眯眯地问他:“小冶啊,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容冶神秘地笑了笑,也不答话。
“疼”她低低地答,带着那么一点点的哭腔,在这夜色初上的撩人氛围里,无疑成了最有效的催情剂!
他的一只手放在何书蔓的腰间,随着体内的热血沸腾,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重,何书蔓被他捏的生疼生疼,‘唔唔唔’地叫出了声。
“”
一路煎æ熬着到了目的地,她刚要自己下车,江迟聿一把将她拉了过去,直接抱在怀里,特别体贴地说道:“老婆你的腿受伤了,我抱你下去,乖。”
可她不知道,越是这种时候,男人越是看不得女人的单纯!否则ท只会激发他们体内的兽性,想要将这份无辜、这份单纯狠狠地撕碎!
“要不要更舒服一点?”
可是,她感觉不到一丝丝的痛楚。
“我”
接下来的时间宋医生也没再说什么,只说先等江华年醒来。
宋医生叹了口气,“本来是有五年的,但是你爸最近这段时间情绪波动太大,病情提早ຉ复发了。”顿了顿,他又问道:“最近你们家里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江迟聿盯紧了她,强势命令:“再叫一遍。”
三年的时间,一千多个ฐ日夜,或是同桌吃饭,或是同床而眠,他从不曾听到她叫自己的名字。
并且,让她和江迟聿结了婚。
她的问话一落下,大多数人都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剩下的,则是等着看她好戏的。
这太太哪里是睡着了啊,根本眼睛都是半睁着的。
梅姨盯着何书蔓看了会儿,后者大概ฐ是不好意思了,干脆睁开眼睛来,故作睡眼惺忪地和她打招呼:“梅姨”
“太太你醒了啊。”梅姨也十分配合,一路笑眯眯地陪着他们进屋。
“何夫人,你先做,我给你倒杯茶。”
陈芸微微一笑,看不出一点异常,却在梅姨ถ递过茶杯的时候轻声地说:“我们年纪差不多,你叫我名字就可以了。”
梅姨ถ一惊,瞬间就明白了过来——她不喜欢别人叫她何夫人,这个称呼会让她想起三年前的事,会让她心里不舒服,甚至,她可能会觉得这是一种侮辱!
“陈太太,那我还是这样叫你吧。”梅姨温婉一笑,随转换了话题:“大少爷说你最近都会先住在这边照顾太太,那我带你上去看看房间?”
陈芸仍旧是那样淡淡地笑意,点了头之ใ后跟着她一起上楼ä去了。
而在二楼的主卧里,江迟聿正抓紧时间调戏何书蔓。
“真不换衣服睡觉?”他问,一脸的不怀好意。
何书蔓别扭得不行,虽然说不换衣服睡觉不太舒服,可他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让自己怎么好意思在他面前换衣服?
“衣服我自己会换的啊,你先出去吧。”她鼓着小脸,看上去气呼呼的,煞是可爱。
江迟聿越看越喜欢,哪里还舍得出去,恨不得将她抱在怀里狠狠地啃一顿,然后揉到เ骨子里去最好!
“医生说了你要多休息,衣服我帮你换吧。”他说着,也不管她是同意还是反对,转身就去柜子里拿来了她之前在家里的睡衣,要给她换。
何书蔓急了,“我自己会换的!我不要你换!”
“不要我换你要谁换?听话!”
他太强势,再加上男ç女力量上天生悬殊较大,何书蔓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没两ä下就被他给摁住了。
原本只是想调戏一下她,后来是想给她换衣服,再后来看到她的唇软软嫩嫩的,就想吻一吻她,最后吻着吻着就有些失控,不知道自己到เ底还想要多少了。
何书蔓彻底被惊呆了,完全忘了反应。
他不是给自己换衣服吗?为什么要突然亲自己้?亲了也就算了,他的手是在干什么?还有他干嘛把自己的手放到เ他那ว里?!!!
“唔江迟聿!”何书蔓低呼,拼命想要将自己的手给抽回来,可是他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她的一切挣扎都只是徒劳。
江迟聿有些意乱ກ情迷,但好在理智还有那么เ一丝丝的残留,悬空着自己的身体,尽量不让自己压到何书蔓的肚子,与此同时,他的手和他的唇却在何书蔓的身上流连忘返,食髓知味。
“蔓蔓蔓蔓”
他一声声地叫她的名字,越叫越温柔,越叫声音越沙哑,最后几乎ๆ是喊着她的樱唇在呢喃、在斯磨。
何书蔓脑子里‘嗡——’地一声,一片空白,虽然耳边听到了西裤拉链拉开的声音,可她已经无法用理智去命令自己做事了。
她的手被他的手带着,包裹着一根滚烫的东西,然后上下抽动。
那东西似是有生命一般,在她的手心跳动着,仿佛是在回应她的动作。
何书蔓扭头将自己的脸埋入枕头之中,有生之年都没做过这么大胆的事,她不知道今天的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情之所动吗?还是他‘教导’得太好,以至于自己真的很想体验一下这种放肆的感觉?
不知道,她真的什么เ都不知道
时间一分一秒在向前,主卧里的男女已然忘情的不能自已,而门外却忽然传来脚步声,还有梅姨和陈芸的交谈声,隐隐约约,听得不是很清楚。
何书蔓从那ว一阵翻天覆地的情绪中ณ回过神来,急急地推身边的人:“喂,我妈和梅姨过来了!”
“嗯——”某人拉长了尾音,像是在回应她,又像是自己้在舒服地叹息,那ว一脸的销魂令何书蔓不敢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