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抿了抿唇,一本正经:“你还有四哥,四哥一直陪着你。”
不过搜查了一个月,大格格的生辰都快到เ了,还是没有任何结果。
赵缙绅真是又生气又心疼,便把儿子禁了足。可这哪里禁得住,赵少爷瘾一犯,钻狗洞也要出去,如今更是躲在福寿斋出都不出来。
而这一次找上胤禟,则是因为赵大少爷这次是真栽了——这还得追溯到เ一个ฐ月前。
康熙放下手里的折子,皱着眉头抿了口茶,突然道:“梁九功,去吏部叫四贝勒进宫面圣。”
到了港口,胤禟踏下最后一阶舷梯时,激动地差点抱着胤禩哭了:“八哥,爷终于知道脚踏实地的好了——”
“怎么了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胤礽笑眯眯地上前摸了摸胤禛和胤禩的头。
胤褆狡黠地笑了笑:“难得过来一趟,保成就不希望我多陪陪你么เ?”
听到胤褆对太子不敬,皇太后也有些不满地皱了皱眉,她的荣华是康熙给的,她自然也是拥护康熙立下的太子,平日里对待诸皇子也是表现得比较喜爱胤礽,“大阿哥这做得确实不好。那ว皇上怎么เ也罚了太子?”
“我是不晓得这两个孩子到底犯了什么เ错,但却知道,这俩孩子素日里都是极孝顺的,犯了错误你教他们改了便是,何苦生这么大气,气坏了皇上的身子,疼得是我的心啊!”
不过胤礽ื还记得自己刚刚说的身子不适,再加上对于胤褆还是有几分不满,一进庄子便径自去了管家给自己安排的房间,还吩咐侍卫们说自己要休息一会,不见任何人。
对于胤礽ื来说,这些当然不是问题,不说他,就是张谦都能立刻๑拿出好几个ฐ方案解决,只不过无端被咬一口,他心情还是十分不爽。
尹德赫紧随着跟上,“现在宫门怕是未开。”
云雨一番后,胤礽便起了身,由着寒箫伺候着穿戴好,便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不是也好。”胤礽唇角微勾,“不然这么俊秀的少年,废了孤还有些舍不得。”
“太子二哥,大哥他……”胤祉往胤礽身边靠了靠,脸上露出几分不赞同的神色,不过到底还是有些畏惧胤褆刚刚的嗜杀模式,就连挂在嘴边的称呼都不觉变了。
胤禛扭头一看,果然胤祚也在那边凑热闹,不由地扶额,心说胤祚你身体不好还偏爱凑热闹,这么冷的天,再不回去德额娘定要担心了,一边继续拦眼前这个:“你六哥比你大,你能跟他比么?赶紧ู回宫吧——你看你五哥七哥他们也没有凑热闹不是?”
大哥和太子爷为什么这么斗,胤禛也能猜到。不过想想大哥刚回来时惠妃母对他说的那ว几句话,虽然那个ฐ时候他厉声驳斥回去了,但说实话,他心里未必不是对惠妃的话有几分赞同的。不管大哥和太子斗到เ什么地步,他都不能搀和进去,不说他非嫡非长,纵是仗着有一个皇贵妃的养母也总是抹不去包衣的根本出身,再说人太子二哥的才能人品俱佳,不见得就会败于已有军功的长子,更何况,宫里不是还有一位十阿哥么,那位的额娘可是正正经经的皇贵妃。
澳门的当地渔民很快被震慑住,他们以前闹腾,不过是因为葡萄牙人很少真正诉诸武力,在强大的威力面前,他们只能ม选择屈服,澳门港的建设得以顺ิ利进行下去。
于是平静了一百多年的澳门发生了一次小规模中葡冲突。
出来溜达的鸣鸿偶然注意到,也骑马跟了上去。
正当胤褆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地寻思胤礽会不会借机过来时,一个小厮跌跌撞撞跑进来,叩头道。
两人站起身,回话恭敬又难掩担忧:“回大公主ว的话,惠主子今儿个又没吃东西……”
“你们不在里头伺候着,倒在这里磨牙,是不是事儿少了太清闲啊?”
——这么热情倒不是容若有什么值得巴结的,只不过一是赵良栋本身比较热情,二个就是容若本身的性子比较好了。他虽然是个文人,但又不像普通文人那ว么清高,看不起他们这些粗野的武夫。当然,容若自然也不是一味的好性子,他虽然不是那么清高,可属于知识分子,属于满族大贵族的高傲也是绝对不会少的。说到底,还是两ä人互相欣赏罢了。
不过其实真要说起来,比起姚启圣董国兴之类的文臣,赵良栋这样直来直往的武将容若更加乐于交往。
通过姚启圣的叙述可知,目前福建叛军的规模并不大,这一个月的各种舆论引导还是有些作用的,但规模不大也就造成目前的僵持局面——叛军化整为零隐匿于百姓中,他们要想揪出来并不那么容易,再加上不知怎么เ回事,最近他们好像偏爱游击突袭战,隔三差ๆ五冷不丁地会来袭击驻扎在福建的绿旗营,而且打两下就跑,让姚启圣这边十分头疼。
酒过三旬ຒ,席间的气氛真正热络起来。
被两只包子强行分开后,康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ธ刚做了多么没脸的事,把他懊恼得恨不得甩袖离开,不过好在想起这是自己的住处就是要离开也是容若这混蛋滚蛋。头疼的揉揉太阳穴,康熙猛地一拍桌子:“都给朕滚下去!”
可那个场景却让兄弟俩心下好笑,尤其是自家惯来最会端架子的汗阿玛,简直像个ฐ孩子似的。不过考虑到那是长辈,两ä人还是强忍着笑,一边一个ฐ给拉了开来。
胤褆才不管那么多,露过脸,完成了任务,就驱马离开,出去打猎去了。
如此行了七日,很快便到了山海ร关。早已๐有蒙古王公在此恭候迎驾,康熙遂命大部队驻扎,并于此处进行了行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