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基本上是一个星期回家一次，换洗衣服，从家拿粮食和馍，这是他们一周吃的食品。五中有学生食堂，学生们从家捎带的粮食换成饭票。学校规定一斤麦子换八两馍票，一斤ภ玉米换一斤馍票。学校食堂的司务长是青9同班同学王声的父亲，一个又瘦又高，不苟言笑的男ç人。
几个ฐ人非要听青9讲一讲他的高中生活如何的苦。青9喝了一杯酒，敬了大家一杯，开始讲自己的高中生活。
尹秋叶眼泪都留下来了：“儿呀，妈知道你的心了，我和你大爷都放心。好好学习吧，别ā家里的心，家里的帐我们会很快还的。”
“妈，你放心，我会争气的，等我上了班拿了工资，天天给你吃白面馒头，每个星期都给你炖肉吃。”
豁子没有说什么，他媳妇张美玲不干了。“谁眼瞎了，我看你才瞎哩。墙斜了，我就是故意斜的，谁敢扒我的墙，试一试?”
文学忠对豁子说：“墙垛歪了？”
青9道：“你妈心里年轻，生活没有压力，心情好，活的轻松。我们村的娘们儿，天天愁吃愁喝，0多岁的人象0่岁的老太太。别说让他们唱着过，天天耍猴的在她面前演戏，也看不到她们的笑脸。”
向虹笑道：“小儿，别外气啊，我们向军经常提到你，说你们是好兄弟。来来，快屋里坐，我给你们冲糖水喝。一会儿我去买水煎包，对了，还有胡辣汤，让你们弟兄俩吃个肚儿圆。青9啊，到เ这里和到家一个样，别ี不好意思，你们兄弟俩慢慢玩，我去买吃的去。”说完，从抽屉里拿来了几块钱，对着镜子梳梳头，用手抿点水，湿润一下头，颠颠的去买东西了。
向军被女同学喜欢，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带的咸菜最好吃。农村的学生都是从家里带馍到学校。菜也是自己腌的咸菜，是老妈做的豆糁。这是一种很口味独特的咸菜，做起来很麻烦。夏天，每家的女人都会煮几斤黄豆，拌好面和盐，放在yin凉的地方，让它长出绿sè的藓苔。然后买几个上等的西瓜，用一个小口的瓦罐，把黄豆、西瓜瓤搅拌一起，放些鲜花椒和大料，把缸口封好酵，阳光下暴晒。半个月后西瓜烂成了盐水，和豆子融合在一起，粘糊糊的就算好了。这种咸菜放的时间越长越好吃。
二
青草在后面喊：“哥，哥，你等等我，这驴咋办哪？”青9骑着车，喉头有些哽咽，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然后眼泪止不住淌了下来。嘴里不住的念叨：“我考上大学了，我吃商品粮了，我的通知书来了，再也不用橛着屁股在地里牛一样犁地干活了。”
青9这才停住手里的活儿，走出玉米地，端起当哥的架势，呵斥：“你一个姑娘家家的，一路大呼小叫，没一点正型，瞎咋呼啥？”说完转身回地里干活去。
青9想起来了向军给他说的事儿。向军现在是他的xing启蒙老师。向军给他讲了许多男ç女生活的黄sè故事，还有很多男女办那ว事儿的实ā经验，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向军告诉他，自己有好几个女朋友，他和她们都亲过嘴。不是在嘴上蜻蜓点水的那种亲，而是把舌头钻进她嘴里，和她的舌头缠在一起打架的那种。向军显摆说：“小姑娘的舌头可甜可软了，跟甘蔗一样，味儿道也香，像地里刚熟ງ的王海ร瓜，让人吃不够。”
现在向军和青9是同桌了，两人说话方便多了。上次亲嘴是拌黄瓜上洒香油那ว样，只是个形式。他在四花的小嘴上碰了一口，太快了，让人尝不出是甜是酸。现在青9想尝尝四花的舌头是什么味儿，sè眯眯的盯着四花看。
四花看着他说：“你想干什么？，快说。”
青9停下来，满含深情的看着四花，四花也用火辣辣的眼光和青9相对。
四花说：“我知道，你没有安什么好心？”
青9道：“你想让我叫你姨，你得让我真的亲一口，看是啥味儿。”
四花说：“不行。你敢亲我回到เ学校告诉曹老师，他会收拾你。”
“你告诉老师？好啊。可现在老师不在，就我们俩个ฐ人。亲一口不是西瓜苹果上咬一口，留有痕迹，这个没有痕迹可查，老师看不出来，我死也不承认，谁也没法治我。”
四花说：“那ว我明天也告诉老师，让你在全班做检查。”上次青9在班里做检查，弄的威信扫地。许多同学看他的眼神里藏很多东西，有耻笑，也有得意，绝对没有同情，谁让你不懂得怜香惜玉哪。这事儿也成了四花揶揄青9的话把。
青9说：“好吧，反正明天你告诉老师我也是死，不如今天做成事实,ไ死一次也不亏。”
青9一把抱住四花往怀里拉，四花嘴里说：“不行，不行，”人却没有动。
青9浑身热：“四花姨，你长的真排场。”
四花不动了：“真的？那你再叫我一声姨。”
青9叫道：“四花姨。”
四花低下头，轻轻的“哦”了一声。
青9抱住她的脸，认真的看着。
四花也看着青9紧紧的贴上了四花的嘴唇。青9感到四花嘴唇是甜的，比他小时候吃的糖都甜。他把自己的舌头往四花的嘴里塞，感到เ舌头也是确实是甜的。正想努力地把自己้舌头塞的再深一点儿，路上走来了几个放学回家的小学生，看到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