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银子都拿出来了,一共是五十两。
老鼠像人一样,也喜欢银子吗?
婆婆刘雅竹见文琼叹息,说:“儿媳妇,是我们连累了你。我不该尽出骚主意,让你嫁过来给你公爹冲喜。”
其次要考虑的是住宿的问题。
面对着一大桌丰盛的食物,刘雅竹也心事重重,也不知道那赌鬼儿子现在在哪里,如何吃的饭,如何睡的觉,已经一连三天不见他的踪影了。刘雅竹从小疼他,惯他,一切由着他的性子来,万万没有想到เ,长大后的他是这么地不成器,竟至于把全部ຖ的家产赌得一干二净,害得他们寄身坟地茅屋,苦不堪言,若不是摊上这样一位聪明能干,任劳任怨的好媳妇,此刻,他俩恐怕早已饿得躺在地上只有等死的份了最新章节。
吃罢晚饭,文琼将盘碗中的剩菜剩饭归拢到一起,分别放进了狗笼、猫笼、鸡笼和兔笼。
眨眼功夫,锅碗瓢盆洗刷干净,饭桌和板凳靠一边摆放。
收拾完毕,文琼洗净双手,用毛巾擦干,向着刘雅竹招了招手,示ิ意她将邹元义从床上扶下来。
刘雅竹会意,走到床前,同文琼一起,将邹元义扶下了床。
文琼将大包袱从床上拿下来,放到地上,解开活结,从里面挑出来一床比较硬的毡垫子,铺到เ床上,在硬毡垫子的上面,文琼又铺上了一床比较软的毡垫子,接着,文琼又在软毡垫子上面铺上防潮布、褥子和床单。
铺好床铺以后,文琼将一床厚厚的被子放到床上,捋开,示ิ意刘雅竹让邹元义上床。
文琼最后从大包袱里拿出来的是两只痒痒挠。老年人缺少油气,皮肤干燥,容易害痒痒,而胳膊又不灵便,为此,文琼特地跑了好些路,才买到。两只痒痒挠,一头放上一只,痒痒的时候就挠挠,不痒痒的时候,老两口子还可以用来在被底下打架取乐,外人一点也发现不了。
文琼走到东间东北角,将自己的床铺好,洗涮一番,躺到床上,盖上棉被,香香甜甜地睡了一个ฐ饱觉。
遇到什么เ困难就想法子去解决,碰上什么难题就努力去克服,随遇而安,别去多想,多想也没有用,反而干扰了心志。文琼忙碌着,文琼很充实,文琼很满足,文琼的生活永远充满着乐่观,永远出现着奇迹。
“哇、哇、哇……”一阵剧烈的呕吐声将文琼从睡梦中ณ惊醒全文阅读。
从传来声音的方向判断ษ,应该是邹元义。邹元义แ是在大床的北头睡觉的。
文琼急忙穿衣下床,点亮蜡烛。
文琼走到เ大床前,抓起邹元义的手腕就开始切脉ำ,又用手掌试了试额头,用手指翻了翻眼皮。
疲劳过度,外感风寒,发烧引起呕吐。
文琼前世是鲁中医药大学的本科生,这点小毛病是难不倒她的。
文琼切了一块生姜,烧了一碗热汤,加上两汤匙红糖,扶起来邹元义,帮他喝了下去。
如果是年轻人的话,风寒乍起,一碗红糖姜ä水就能搞定。邹้元义可就不同了,本来就是风烛残年,外加大病初ม愈,体质极差ๆ,因此,不可不多设置几条坚固的防线,以免小病大作,泛滥为害,不可收拾。
此刻,东方的天空有些发亮,文琼找出来镐头和竹筐准备到荒坡上挖些清热解毒,固本强元的草药。在挖老鼠粮仓的时候,文琼注意到,这一大片荒坡上长满了各种各样的珍贵药材。荒坡并不荒,很珍贵,就看你用什么样的眼光来看待了。
越是向外走,天就越是明亮,不一会儿,东方放射出了几束鲜红的霞光。
突然,文琼发现,前面的荒草里似乎趴着两只大型动物。是什么?老虎?野狼?还是野猪?文琼的心不由地紧张起来。
论智力,文琼是没得说的,可是,若是让她赤手空拳地对付这些凶猛的大型野兽,文琼将毫无还手之力。
文琼欲弃路而逃,又担心触犯大忌,埋伏的野兽会乘势扑来。文琼强作镇定,立身不动,仔细地观察着前面的那两只大型动物。
经过一段时间的仔细观察,文琼发现,两只大型动物除了偶尔动几下,偶尔发出低沉的几声吼叫之外,并没有发动进攻的迹象最新章节。
怎么一回事?难道是两ä只受伤或者生病的野兽吗?
学医者被培养起来的救死扶伤的医德促使文琼逐渐地向前走去,想一探究竟。
随着距离的缩短,文琼终于看清楚了,那ว趴在荒草中的,不是凶猛动物,而是两个人。
一大清早的,两个人趴在这里,非病即伤。
文琼连忙走上前去,将两个ฐ人的身体翻转过来,伸出手放到鼻子上一试,还有一口气。
文琼拿起来一个人的胳膊放到膝盖上开始给他把脉。
此人脉象十分微弱,断断续续,似有若无,这种迹象表明,此人的生命已经达到เ了生命的边缘。
另一个人的脉象也是如此。
必须立即加以施救,否则,不用半个时辰,这两ä个人就会魂飞魄散,永为ฦ异类。
文琼站起身来,眼睛四处搜寻了一下,提起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