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吻了就是吻了,马小琥越想当那个吻没发生过,脑子里越是回想起当时的触感。以至于雨化田在马小琥视线范围内的时候,他的视线总会不由自主地扫向雨化田的嘴唇,有些时候甚至是马小琥无意识的。
怎么เ就吻上去了呢……泄了药,发混的头脑也瞬间清醒了。脑แ海中幻想着的美女早灰飞烟灭,马小琥分不清自己是将他当成了幻想中的美女还是自己变态了。又是尴尬又是惊慌,马小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跳更是乱得要命。
他该知道这里有厂花和丹叔,但没有想到这万贵妃竟然长了一张与自己老妈孪生姐妹无异的脸,这到底是要闹哪般?想想万贵妃还是自己的妃子,马小琥浑身皮疙瘩都冒出来了,他真的没有恋母情节啊!
但马小琥也没能成功赖床,因为鼻子里嗅着的香气扰乱了他的清梦,酝酿已久的一个喷嚏让他整个人都脱离枕头了。
不一会儿雨化田的一个手下端着盘东西进来,在马小琥以为是吃早饭的时候,掀开盖子发现里头竟是一顶用真发织就做工ื细得以假乱真的假发。
“皇上这是病了么?那就在床上好好躺着歇息。”对马小琥的自欺欺人视而不见,雨化田起身对着镜子梳理他那几乎没有乱的头发,那泰然自若的神情简直就好像跟死皇帝曾经有过那么一腿。被柳晓晓灌输过邪恶念头的马小琥此刻看着眼前这光景就是这么想的。
正当雨化田要说些什么,那昏迷中还惦记着老祖宗的马小琥耳朵接收到他们讨论要对老祖宗动手动脚的信息当即急醒从床上扎起。
“那ว具一同从天上掉下来的尸体,属下无法将之毁尸灭迹。”
视线被挡,原本想扭开头继续看雨化田的柳晓晓目光被马小琥的手指吸引住了。
“的确很漂亮啊。”柳晓晓盯着电影屏幕里的雨化田看个目不转睛。
马小琥倒好,后腰有人撑着了他竟然将整个身体都靠在上面,脑袋就这么搁在雨化田肩膀上,颈项那ว不经意间露出来红色印记就这么落在曹少钦的眼里。
捕捉到曹少钦那一瞬间闪过的眼神变色,雨化田并未遮挡马小琥左ุ颈上的胎记而是让他看得更真切更清楚。真亦假来假亦真,曹少钦是怀疑他早就控制了真皇帝ຓ让他杀了假皇帝,还是仍旧想对眼前这个马小琥动手,他可得再仔细掂量掂量了。
感觉到手臂越来越沉,雨化田没有再浪费口舌和曹少钦虚与委蛇趁着马小琥还能走将他带回乾清里。
“督公,”曹少钦身边的二把手忧心地等着他的指示。
沉的目光还在看着那远去的明黄色背影,曹少钦随即才扬手让他们安定。
“你们忘了东厂是做什么เ的吗?这点儿小事就惊慌失措,咱家要你们何用。”真正受到雨化田挑衅的曹少钦此时反倒沉敛下来,即使宝刀入鞘仍寒气逼人,那犀利ำ如刀的寒眸使得边上的人敬畏不已连大气都不敢喘。
“急皇上所急,替皇上管着这帮欺上瞒下的内阁大臣,该抓的抓,该审的审,你们全都忘记了吗?”曹少钦冰冷缓慢的戾调调在空气中传开。
东厂做事何须ี经过司法机关的同意,人拿了案审了头斩ล了,上头连知晓的机会都没有。这西厂想要管到东厂的头上,他倒要看看雨化田有没有这份能耐能动得了东厂在朝廷上的基。
“督公教训得是。”二把手竖起耳朵听候指令。
“好好监督这些朝廷官员,哪些胆敢和那个ฐ雨化田走近了——”格杀勿论的手势拿下。
……
“皇上?”这才到เ乾清门口马小琥就彻底睡死过去,让雨化田用尽法子也没能将他弄醒。要知道雨化田用的法子可不都是温柔的,即使他昨晚失血过多也该醒了,可想而知马小琥昏睡得十分不正常。
“督主。”一早上都在和老祖宗斗蛮力的大档头累得满头大汗。幸亏那老祖宗分辨不清方向,在和老祖宗斗蛮力不果之后,终于学聪明的大档头由得它在乾清里逛,在它差不多要撞破墙壁冲出去之前给它转个方向让它继续在殿里走,饶是这样乾清里有不少屏风烛台被它给撞坏了。
“等他醒了再说。”瞧见那原本在乾清里转悠着的老祖宗自动自觉凑到เ了龙床跟前,抖着鼻翼像是在确定马小琥方位似的,雨化田并未阻止而是静观其变,只是当老祖宗那半缩回去的獠牙突然间伸长他才出手将它拂到一边。
“原来它一早上都在嗅皇上的气味?”大档头可还记得老祖宗昨晚想咬马小琥的事。
“昨晚皇上往它鼻子底下涂的是什么?”雨化田大致也猜测到是那东西阻隔了老祖宗嗅到马小琥气息。只是将如此危险的东西留在身边,这马小琥是胆识过人还是另有所图呢?
“是……属下的唾。”大档头再为难也不会对雨化田有所隐瞒。
“进良,试它一试。”
“遵命。”
顿时整个乾清破烂的东西又添了一大堆,直至中午太阳最猛烈的时候马小琥醒来,这破破烂烂的乾清竟恢复如初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就连老祖宗身上黑一团灰一团还全都是破洞的衣服也重新换了套新的。
“进良,你受伤了?”醒来嗅到เ蛮重的伤药味,实际上是马小琥睁眼看到大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