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捞过界,跑到我们的地盘上来要保护费。”
“到底是谁先挑衅谁?”
邝求安默然深思片刻๑。“嗯,我想你说得很对,婚前、婚后可以是完全不同的人生的。”
“两ä段……生命?”
双手规规矩矩地迭放在大腿上,她视若无睹地望着前方,脑里袋愈来愈空、愈来愈空……
走了又走,走了再走,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她不想再走下去了,疲惫地在一旁的行道椅坐下,台湾的五月天,气候已经相当温暖了,她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ฐ寒颤,无关乎温度,只是她……
脚步忽又定住,掏出手机来,他讲了几句话,转个身子又朝另一个ฐ方向去。
“老爸要我过去他那ว里一趟,那里……呃,不太适合你去,你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这里?”继续玩钢๐珠吗?
“顶楼ä有几间办公室和休息室,你就随便找一间进去等我。”
“他们会让我进去吗?”
康桥把邝求安带到员工专用电梯前,“放心,顶ะ楼几乎都没人在,就算有人,虽然你不认识我老爸的手下,但你是我老婆,他们早ຉ就认得你了。”对守在电梯前的魁梧大汉交代两ä句后,他就匆匆离去了。
直至康桥的背影在视界里消失,邝求安才进入电梯里,按下“7”的按钮……
“对不起!对不起!”邝求安面红耳赤的退出门外,慌慌张张的拉上门,尴尬的想直接从七楼ä跳下去算了。骗人,康桥说七楼几乎都没人在,偏偏就有人在这里“办事”!
而且她明明有敲门的说,但是里面没有任何回应,她才会开门的,谁知道头一眼入目的就是限制ๆ级画面,光溜溜的白肉鱼,还是三p的呢!
大半天过后,她脸上的热潮方才稍稍褪去,然后她决定要更“谨慎”一点。
如果又是刚刚那ว种场面的话,敲门是没用的,所以她得贴在门上“偷听”,虽然好像有点下流,但那也是不得已๐的。
想知道里面“安不安全”,这是唯一的办法。
于是她走到隔壁门,把耳朵贴上去,不到三秒钟,她又把耳朵拔开了,脸上再度热辣辣的晕红了起来。
果然又是……
第三扇门,没声音,但门是锁着的。
第四扇门,有声音,谈话声。第五扇门,也有声音,电视声。第六扇门,锁着。第七扇门,又有对话声了,而且她立刻听出其中之ใ一是谁,康桥他大姊那ว副沙哑得近乎男人的声音,听过一次之后,走到哪里都会认得了,至于另一个,多半是康桥他二姊。
要进去跟她们聊聊吗?
可是一个ฐ多月来,她只和她们“聊”过一次,内容也只有两ä句话,一句是她说的,“我们聊聊好吗?”另一句是她们的回话,“我们不想跟你说话,请你别再找我们做这种假惺惺的无聊对话了!”之后,她就连主动和她们打招呼都不敢了。
现在,她们也不可能ม和她聊吧?
算了,还是另找一间空房吧!
正待离开,里面传出的下一句话,却又硬生生地捉住了她的脚步,才刚拔开的耳朵再次贴回门板上去了。
“让他死!”
“你疯了,那ว样大家都会怀疑到เ征夫身上的!”
“不会,只要那ว个杂种是跟大哥一样的死法,没有人会怀疑姊夫的。”
“没有人怀疑ທ?你以为父亲为什么เ会改变主意要让那个ฐ杂种继任组长?”
“你……你的意思是说……”
“嗯,父亲多半已๐经得知大哥的死是征夫安排的了,只是父亲找不到证据,无法当面挑明了质问。”
“那……那也不能怪我们呀,如果不是大哥逼我们,我们也不会……”
“你以为ฦ父亲会相信我们吗?”
“我……我……”
“你应该比谁都清楚父亲是哪种人,他是标准的旧式大男人,在他眼中只有儿子,没有女儿,就算你向父亲投诉事实,说从我们十三岁开始,大哥就在猥亵我们,直到我们结了婚生了孩子,他还是不肯放过我们,只因为他不能人道,又怕别人知道,就把变态的愤怒泄在我们!他的亲妹妹!身上,最后,他还想让别ี人强暴我们,因为ฦ他恨我们能够正常的结婚、拥有孩子,而他不能……”
“别ี再说了!”
“好,我不说了,但你要了解,大哥是两面人,在父亲面前,他是最完美的儿子,就算我们向父亲说出事实,结果就会像大哥所说的,父亲不但不会相信我们,还会惩罚我们说谎污蔑大哥……”
“现在可不只是说谎污蔑大哥而已……”
“对,我们还主导大哥的死亡,这么大的罪责,谁知道会不会连累็到เ我们的孩子,所以,虽然我们请求征夫设计害死大哥,那实在是被逼到迫不得已๐的,但是跟父亲说是绝对没用的,你明白吗?”
“……我明白了,可是真要把组长的位置让给那个ฐ杂种吗?”
“大概吧,因为我们不能ม动他。”
“可恶!”
“事到如今,除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