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大家都能透过现象关心本质。但是大家往往喜欢谈论现象,而无心顾ุ及本质。谈论现象是一种绪泄的需要,顾及本质却需要苦苦地开动大脑。
他的见地每每是独到的,但他过于急急地阐述他的观点,乃至近乎要强加于人。对于“经盲”,他的问更是近乎难。
在这种况下,反复对人们进行主人公思想教育,将只会使他们感到诧异。如同你在路上突然被人拉住,向你宣传你要对自己้的身体倍加爱护一样。既然人们事实上是社会的主人,并且每个人无一例外地从主人的地位中得到了实际的利益,他们自然而且必然会关心生产资料的正确支配和合理使用,把社会主义事业的展看做与自己性命攸关的事。
当我们常常用未来物质生活如何丰ถ富的数字来充塞人们的头脑时,又怎能希望只用思想和劝善来填补精神的匮乏呢?
我们常常可以看到这种场面。一个工ื厂突然停电了,或者是机器坏了,工人们喜形于色,奔走相告。因为ฦ既可以早回家,又算是出勤了,工资照。企业的亏损或盈利和职工的利益没有多大关系。群众不能多得,但是可以少劳。职工对企业的冷漠态度,不过是企业所有制关系在职工意识中ณ的反映。
党治国的回答是:“企业中没有真正的主人。”
一千三百多年过去了。解放三十多年了。人们向我介绍西安,不是讲兵马俑,就是讲李白醉卧长安,再就是背诵谪仙的诗:“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这使我想起老年人,老人的心态是喜欢回忆过去。
是的,极“左”路线下固有的、一成不变的所有制,不可能随时调节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矛盾。大跃进、大锅饭、割资本主ว义แ尾巴๒、宁要社会主义的草。商品经济是资本主ว义แ经济的代名词。计划经济是社会主ว义แ经济的代名词。践踏经济规律的结果,是经济规律迫使我们付出巨大的代价,然后还得按经济规律办事。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思想有多好,产量有多高。这些荒谬的事,为什么没有人出来提意见?反右的损失先不是把几十万人打成右派,而是否定了一个ฐ民主原则——让人讲话的原则。
既然相信自己是右派,就应该保持当右派的自觉性,丝毫马虎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