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没有声响。我的嘴角几乎要拉到脸颊上去,亲爱的斐力,我不是故意要看你的睡姿,这可是逼不得已哦。
stop,不能想下去,会流鼻血的。
那可真是麻烦。不过我当时会做这样的决定就表示我有把握解决麻烦。
当然我不会蠢到把这话对赛安说出来。
我微偏一下头,对陶意棠露出无辜又无奈的笑来,柔声说:“你看,你叫我说,我说了,你又不信,你叫人家怎么เ办嘛?”
我对陶意堂柔和微笑,从善如流:“我在开玩笑。”
陶意棠跟我一起朝客厅看过去。
斐力正同他们谈话,谈的内容因为太远听不清,却能看见他脸上温和的微笑如同生了根,一直都在。
陶意棠也沉默了,半晌才说:“你也发现了?这也是我答应帮你来这里的原因之一。”
是,我怎么可能不发现?
原来的他,如同太阳,毫不吝啬地将光和热分给身边的每个人,自己也如同朝阳一样充满活力,精神奕奕。现在的他,仍然温暖,却像红日将暮,似乎在拼命将自己最后的光和热压榨出来,看得人忧心。
可是我到现在,也无能ม为力。
我怔怔出神。良久,又说:“她居然拒绝他。”
居然拒绝这我连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嫉妒像硫酸慢慢侵蚀我的心脏,胸口又凉又痛。
还有雄。当他被拒绝的时候,他有多痛苦?
陶意棠看我一眼:“人各有偏爱。你可别跟人家过不去。”
我说:“她肯定让他痛苦。他们俩个人现在就这样在他面前,难道以为他不会难过?”
陶意棠失笑:“你知道他不是那种性格,况且又过去那么久了。”
我舒口气,站起来,把那杯茶拿出来,另倒了一杯,端起托盘来。
陶意棠瞅着那只杯子:“哎,紫鸢,你放的不会真的是那个吧?”
我冲他一笑:“你喝喝看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