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再这样看着人家会害羞的……”
“啊,人老了啊……还是很羡慕你们的寿命……”
我们立马出卖好兄弟,几十双手齐齐指着班长,“她!”
最后到来的是同样是全身湿透的半夏,红色长像清汤面一样一缕缕黏在他后背上,脸上还贴着几根。他把教科书狠狠地往讲台桌上一拍,水珠四溅。“全给我站起来!”
我抬头,天上没有月亮。今天,朔月之日。
宁静。
这里的课程很空闲,文化课程涉แ及的并不深,对我而言确实是相当简单。按照班级里同学的描述,我不是在做作业而是在刷作业——
一只黑板擦从bຘ班教室里飞出来砸在我头上:
“你在干什么?”我问,一边将手机重新揣回口袋,也在长椅上坐下来。
“我看的见。”他微笑着解释。
一阵兵荒马乱的惨叫。
同学……这个神奇的概念……会像半夏一样都是火星人么……
几片浅红的花瓣静静垂落。
尤风从远处跑过来,边叫边向我挥手。
“刚开始确实会不喜欢,但以后——好吧,以后也不见得会喜欢,”我说,“但会习惯。”
他给我看他的右手,我摸上去可以感觉到很硬的茧,还有血泡。虽说没有无音当初砍树时那么凄惨,但也足够看出无音逼的有点狠了。
“切,”他白我,打理了另外几支花,“谁敢看上你?我只是觉得4这个数字不吉利……”
双休日。
他取下长剑立在树前,身影很单薄,没什么反应。
第一次看见闹脾ຆ气还要让自己左ุ手遭罪的蛇。回头看他一眼,不久ื后他的左手一颤,长剑飞出去劈在树上。
这件事教育了我备用的重要性,只可惜那条倒霉的金蟒被抓去送进动物园之后我就再也没找到一条备用的蛇,况且无音来的时候已经考完期末考,我不能指望他来吓唬监考人员。
我每年年末的愿望除了收压岁钱就是盼他快点来。
“你——”她一时语塞,再用手指指着我,“符烈是我的男人!他请你去!”
“哟——”我拖长音,“那他亲自来请我啊。”
“你根本就没资格见他!”
啊,忽而明白了。合着是这位年轻的驭蛇女酸碱性不平衡了啊……
“那么——你应该请我去么?”我眯起眼。
“你!”
“做什么!”
猛地一声响,门被推开,半夏头湿淋淋地上半身还没有来得及穿外套就出现在房间门口。真是赏心悦目的场景啊……我应该能拖延到เ你彻底洗完澡的……
我身后的两个黑衣男ç人回过头看他,瞬间神经紧ู绷。
“呵,蛇界的人也胆敢入侵。”半夏忽而咧开嘴露出弑杀的笑意,双臂微微张开,从双手手掌开始燃烧起火焰逐渐沿着胳膊蔓延——他身上的水渍迅蒸。
一个黑衣男人迅地冲向半夏,而另一个ฐ瞬间勒住我的要将我带出窗外——
罗部诗伸出右手,手上的镯子散出青光,我眼前瞬间打开了一道白色的洞口。
我惊叫。但那男人已经将我推进去。洞口扩大成半球状扇面将罗部诗以及大蛇也罩住,瞬间周围情景变幻——我落在了草坪上。
瞬间穿越。
无数条蛇缠绕在树上俯视着我。
罗部诗站到我跟前一挑眉:“不想死就跟我过来!”
我没有回应,只是站起来。呼出一口气——不能慌啊……
“戈锦小姐?”
四周的蛇忽而散开。面前出现的人一席白袍,银色长撩在身后半挽美艳至极。我忽而晃神地喃喃:“无音……”
“符烈!”罗部诗高兴地扑上去毫不顾忌地抱住他。
“对客人不够尊重啊,部诗。”这个与无音一模一样的男人露出妖冶的笑意。虽然外表一样——但是却有完全不一样的表情啊……
符烈把罗部诗推开,俯头看我:“要是你再来晚些的话,我可是真的要亲自请你了。”
恶神林部ຖ蛇王,符烈。
回忆镜头瞬间推到那一年的冬天,下着雪,雪地里失去知觉的银蛇……
“你与无音是什么关系?”我问出口。
“无音?啊,你是说我兄弟啊——”他的笑意愈浓了,“为什么เ一来就要提起这样麻烦的话题呢——这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