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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本来这些情报就是要递交给当事人的,你去送也免了我跑一趟。”
接着又从哨塔传来消เ息,有一群联邦ะ的增援部队正在赶来,约莫有两个排。
还好,他们数量不多,就三个小队,很快的被我们消灭干净。
安德烈有了动作。他像是看不见少校手里的枪似的,一步一步朝着少校走去。
面色温和的他缓缓抬起手——他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手枪,此时的他正用这手枪指着安德烈的脑袋。
听她的语气,似乎ๆ把这些士兵军官带回去就能ม有一枚金灿灿的勋章似的——当然,如果她想要的话,肯定会有的,我保证。
“01,你没事吧?”伊莎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腰,生怕把我拍散架了。
“呯呯”子弹打在车身上,发出金属撞击的声音。
我原本以为我身上的擦伤绷上绷带就完事了,事实上,我也确实没有任何感觉。然而,在我开车通过联邦设立的检查哨的时候,身上的伤口突然发作,一个ฐ没保持好,脚就踩了油门。。。碾死几个联邦士兵。
如果你想在联邦的基地畅通无阻,一身高官的制服也许能起到เ不错的效果。我眼前刚好有一套。
恕我不能ม立刻与你们见面,我还有一个放心不下的人——伊莎。她的路还长,不应该就此止步。
“01你别老摸我头啦。。会长不高的!”嘴上的逞强,掩盖不了身体上的顺ิ从。
“是啊,临走前送他一程。”
“长官,我若是作为ฦ一个联邦ะ的平民百姓,你可以说我胆小,不敢上战场,可是我现在是一名联邦ะ军人!我不希望我被扣上奸细的帽子,而是得到应有的尊重。”我想起了我团长常用的那一套说辞。
“大家瞧瞧,这就是一个ฐ人干掉一个幽灵的大人物,看看这年轻的脸,再看看这破旧的军装ณ。。。”他自顾自地继续说着,而我此时已๐经听见有微微的笑声。
他们都是一身银白色战斗ç服,一,但比起我们所谓的“帝国军人”,面前的这帮傻子,才是真的不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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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咽了口唾沫,准备继续对我训话。我赶忙打断他:“等等,我的补给呢,团长?!”
哎,不提那些糟心事了,有坏的总是会有好的,还是提一提令人兴奋的事情吧,那就是——我升官了。
“——你刚刚说什么?”安德烈再一次没听清。
“我说,打到军长的指挥部ຖ。”
我看见瘟疫的手颤了一下,似乎ๆ是想摸枪。
“哦,对了,我和没和你们说过我的部队打光了?”
他们都被问的一愣。
“真是一场噩梦啊,我的一个连,遭到了联邦整整一个师的围剿。”
瘟疫紧盯着我的眼睛,一股小小的压迫感从他的双眼中ณ透出,他似乎是在探寻我到เ底是不是撒谎,可是被我瞪了回去。
“哼,你们还别不信,这身皮就是从他们师长的尸体扒下来的,该报的仇,我绝不会拖着”咽了口气下去,我没有停下:“全连,一百二十三人,因为上面下达的‘不许后撤一步’的死命令。。。最后,就剩下了我一个ฐ人。”
“我心疼啊!”
“你的连不是说能扛住一个旅๓的进攻吗?一个师的扫荡怎么这么简单就被吃掉了?还是说——之前的那ว些都是吹牛?”瘟疫还是一副半信半疑的态度。我知道他不是恶意的,他只是想我坚强起来。
“你懂个什么?你知不知道那次为ฦ了拖住联邦一个旅,我们死了多少精锐?!我们和敌人在不到เ一公里的战线来回倾轧,用两双腿和敌人的车轱辘赛跑!要不是对方แ的指挥官一点脑子没有,到เ处添油,我们借机蚕食了他的主ว要进攻力量,哪会再有“幽灵防线”?这短短的三千米的防线又怎么会成为联邦的禁区?”
“失礼了,‘将军’,我没有质疑您部下的意思,请您原谅。”瘟疫站起来,对着我把腰微微一弓。
这家伙,是故意让我泄火的。真不愧是心理专家。
“唉,你坐下吧。这也是我的战术失误,单兵作战怕的就是敌人大规模集群进攻,一个团整攻都会吃不消,更何况是一个师呢?这都怨我啊——”
这时,安德烈拍了拍我的背,声音低沉,缓缓的说道:“放下你紧绷的心吧,老伙计,他们都是你的兵,你应该相信他们。相信他们会和你一样出色,出色的活下来。。。也许是统计伤亡的人统计错了。”
安德烈他在尽一个前辈的责任,就像以前那样,劝导我不要为离开的战友感到เ难过。
“行了行了,不提了——这仇啊,该报的我都报了,该说的是正事。”
“嗯,你继续说。”
“我很了解我的军长,我和他过过招——他是个不怕死的老狐狸。说起这件事就是想告诉你们,如果我们士兵敢一步不后退,战死在前线,那他这个军长,就敢指挥部一步都不后撤,把指挥部当前线,用仅仅一个师的兵力,去和联邦ะ一个ฐ集团军硬拼——当然了,他并不会真的和联邦硬碰硬打消耗。”
“你是说?”瘟疫好像已经预ไ料到我要说什么了。
“联邦既然要包围吃掉我们这一个ฐ集团军,必定会为了确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