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舟笑道:“母后这是偏心了,只顾疼爱宁婕妤,不待见儿子了?”
殿外突然传来声音道:“禀皇上,唐公公来了,说太后娘娘召见宁婕妤。”
季氏夫人摇头道:“娘娘虽是三品婕妤,上头还有二品和一品的娘娘,宫中事到底不能自己้做主,我们住着怕给娘娘惹麻烦。”
母女又说一些体己话。
这一晚,李元舟睡得并不安稳,待天亮醒来,忙又察看小面板,见宁端宁依然还没打分,便按按心口起床。
养心殿中,李元舟询问陈忠道:“宁婕妤看了诏书,有何反应?”
宫中ณ众嫔妃一直打听着李元舟的动向,待听得他又去了锦绣殿,不由á气得全摔了手帕子。
到得傍晚,李元舟小心翼翼察看小面板,很好,宁端庄没打分。
李元舟停步,回头道:“这段时日有劳表妹照顾母后了。”
楚南施ๅ抚了抚头发道:“自然要过去尽孝,且还得令人通报到皇上那儿。”
第二日早ຉ上,李元舟如常上朝,只是不时察看小面板,怕宁端庄像上回那ว样给他打负分。
李元舟再也绷不住了,抱了宁端庄站起,朝床边走去。
杨遂一下抬头,“是臣小看长公主了,委实料不到长公主ว有此智慧!”
杨遂听完李元舟之计,喜得手舞足蹈,抚掌道:“此计神妙!不单不用牺牲长公主ว,还挑动秦内斗,并且使得秦陈不和,可谓一石三鸟的连环计!”
她是楚国第一美人呀,表哥从前见了她,哪回不是温声细语?男人们见了她,哪个不是走不动路?
李元舟看着小面板飘着的负九分,无比怀念昨天下午的负五分。
只是太子李元庆之母,属意的太子妃人选另有其人。
那ว时节,他只是普通皇子,母后频频接表妹进宫……
陈忠到底揭开锦盒,呈到李元舟跟前。
他正心猿意马,听得脚步声,一下浮起笑容,坐了起来。
宁端庄一拉锦儿道:“低调!”
李元舟:丑妃打的是正分,为什么评语恶意满满呢?
锦儿扶住她,小声道:“才人,上头坐着的娘娘们,品级全比才人高,才人还得一一请安行礼ึ才行。”
心腹宫女应了,待到了锦绣殿,便再三再四跪求宁端庄参加赏花会,说若宁端庄不去,她必会被方辰妃处罚,请求宁端庄可怜她云云。
他回到养心殿,便听得脑中“叮”一响,宁端庄给他打了一个正二分。
李元舟缩回手臂,看着宁端庄,认真道:“朕再给爱妃暖暖被窝如何?”
嗨,这阵子吃得多睡得多,腰围都粗了,兑一颗细腰丸ฤ服下,就能放开吃了。
这晚,宁端庄吃着新鲜瓜果,品着点心,突然听到เ脑中“叮”一响,系统显示ิ李元舟又有进步,离理想男ç主又靠近了一点点。
李元舟回到养心殿,一拳捶在床上,情绪在各种沸点间来回奔涌。
宁端庄决定给李元舟一个台阶下,遂低着头道:“皇上国事劳累,宜早些安歇,自证的事,不急在今晚。”
朱美人闻言,苦了脸道:“昭仪娘娘有所不知,那晚宁才人跟我撕闹,恰巧ู皇上来了,皇上也没有责罚她,反使她更得意了。”
文官和武官本来便有敌对情绪,平素也极少往来,苏碧秋进宫后,心里也厌弃以宋贤妃为ฦ首的嫔妃们,认为她们装模作样装贤良,实则一肚子坏水,无奈宋贤妃品级比她高,嘴里便不敢妄评,只能腹诽而已๐。
当年,严太后只是一介妃子,李元舟也还没封太子,被封为太子的,是皇帝元配皇后之子李元庆。
锦儿有心讨好宁端庄,便把所知道,加上脑补的,杂揉着说了。
李元舟“嗯”一声道:“陈忠确实拿了一本话本子给朕,朕瞧了,也认出那笔字是宁才人写的,至于……”
朱美人一怔,委屈道:“臣妾下午在锦鲤池喂鱼时,听到树下小太监讨论的,当时阳光正照在臣妾脸上,就没看清那几个小太监的脸,若再听到他们的声音,定能认出来。”
李元舟揉了揉额头,喊进陈忠问道:“锦绣殿有何动静?墙上还挂着朕的诗画吗?”
至晚,李元舟留下几个心腹大臣,商议对策至天亮。
李元舟轻轻挑眉,“你把诗画挂在寝室,想必是很喜欢了?”
他腹诽着,待抬头看见墙上挂的诗画,脸色却是缓了缓,丑妃在寝室内挂着朕写的诗画,这表示……
虽说她皮肤细柔,但跟传说中ณ大美人的冰肌玉颜,还是有差距的。
宁端庄宅了这些时候,也觉有些闷,闻言道:“也行。”
李元舟吓一跳,赶紧ู查看负分细则ท,原来只要满负十分,就会发生一件灾事,影响国计民生。
李元舟只听脑中“叮”一响,定神一看,小面板第二格再次被打了负二分,附有一条劣评:“这个皇帝是真的渣,一言难尽那种,负分!”
他感觉嘴唇辣辣生痛,整个人六神无主ว,差点摔跤。
他话说一半,顿一下,扬声道:“滚!”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