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仪本不愿见人,可架不住李桓苦苦相求,也就勉强应下,同去春和宫小住半月。倒是历来会随行护驾的雁南王留在了京城,由李桓亲任一名年轻的将领武卫邑全权接手巡防要务。
他是故意的。
李桓不由地打了个哆嗦,手指抚上那道牙印,见周围还浅浅布着殷红吻痕……
李桓彻底失控,一瞬晕眩后,似沉甸甸,又似轻飘飘地倒在龙榻上,抿着剧烈颤抖的喘息声,他能清楚地听见腔子里的心如擂鼓,荡漫在整个宫殿中。
她腰身弓得更狠,挣扎着从李绍掌中ณ逃出来,却被他牢牢扣在怀中。现实与噩梦交织,汹涌的恐惧从四面八方钻进她的心中ณ,谁好像狼咬住猎物喉管一样咬住她的脖子,手指探进她口中ณ拨弄出一丝银津液,“好,不要也好,你永远都是义父的人……你是我的人……”
李慕仪在他掌中ณ如同濒死的鱼儿扭来扭去,求饶的话哆嗦在嘴边,已不成一字。身体上绵长的欢愉带来深切的恐惧,本在香炉当中ณ催生的情香令她恍惚起来,眼前英俊的容颜变得尖刻,阴森的目光笼着愉悦,“一件儿死物就弄得雉奴颠三倒四,义父明天找四五个驴货伺候你,也好早日开了你这苞儿如何?”
李绍回过眼来,眸中泛着墨色轻泽,这张俊逸无瑕的脸添了道细长的血痕。
李绍拧了一下俊眉,“昨晚惯得你无法无天,今儿是跟本王使性子不是?”
李绍拿来蜀绣软靠令她伏着,俯下身,轻缓地握弄硬挺的雪乳,低声道:“那赵行谦可有这般玩弄你的兴致?”
李慕仪以为这人是难得一回好气量,不想李绍竟差人将衔香子添进玉汝堂中的香炉中……
烟焦味令李绍皱了一下眉头,他不喜欢这个味道,不过这屋中尚且有他喜欢的人。薄唇寻到李慕仪的耳廓,轻玩舔弄,“连奏折都敢烧,谁惯得你如此不知规矩?”温柔与急切并在的力道,扯开李慕仪身上的衣衫,似芙蓉花在他掌中绽放,肌肤莹白得耀目,却因他而晕开羞红色。
李绍任她放肆,轻俯下身,手指从她的裙摆下探进去。他少时曾在沙场上历练多年,尽管封王进爵后已有好些时候不曾握枪,可掌中仍有些轻薄的粗茧。
灭顶的快感将李慕仪所有心思都冲散得一干二净,手抵着李绍精壮的胸膛,抗拒着汹涌澎湃的情浪ฐ,下头却愈发将那怒张的阳物咬紧ู。
“叫出来。”李绍压住一口粗重呼吸,命令她。
李慕仪半合着眼,咬住的红唇轻张,呻吟声春水一样地从容流出来,“啊……啊……王爷,啊……”
这无异于要命的催情春药,李绍挺到เ最后关头,抽出来就着她软热玉户碾磨几下,温凉的白浊疾溅她的小腹上。
李慕仪娇躯轻轻痉挛着,闭上眼睛,沉浸在疲累中,无力承受着李绍低头亲吻。
“你伺候得很好。”他说,“以后就是我的女人,命也得是我的……”
她从疲倦中挣扎出一句舒心的话,回应道:“王爷抬举。”
李绍低笑起来,道:“以后本王派人去拿折子,你只需准时到奉天阁来就好。”
她睁开眼,疑ທ惑地看向李绍,泛着清水眸子里多了些不经意的无辜和迷茫,“我不明白。”
他笑得有些邪ิ气,“教他不成,教你可以。”
可那ว时,她还是不明白。
她始终想不通李绍那ว一番๘安排究竟有什么玄机,因为她不知这样做能对李绍有什么เ好处。
日后与他寻欢到深处,神志不清时,她也会想——李绍教她,自然想得到เ她会再去教给李桓,或许李绍是想让李桓信任她、依赖她;而他派人去取折子,也是为ฦ了避免日后有人非议她垂帘听政,祸乱朝纲。
可这样的猜测很快就被她否定。
李绍攻于谋略,城府极深,怎可能有闲心来保护一个不相干的女人?他那ว样深沉心思的,定然另有图谋。
然时至今日,赵行谦那一句“逾越本分,私批奏折,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一下点醒了她——
李绍早就料到会有这么เ一天,有人能ม拿住这样滔天的罪名来逼迫皇上,置她于死地。但现在,这罪名落到李绍身上。
曲月如钩,难盼团圆。
男ç人的手指抚过脸颊,将她汗湿的发拨开,李慕仪张开游离的双眼,在月辉照不到的地方,晦暗的细影勾勒出那张英俊的面孔。
李慕仪笑了笑,温柔盛在酒窝里,酿成最醉心的酒,连那ว手都停了一停。
她轻轻挨蹭一下他的手,又阖上眼睛。
李绍愣了一阵儿,一把将她捞进怀里来,“个小狐狸精,你男人连夜来春和别宫,这是装看不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