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开恩……”妈妈假装很怕地低头立正,抬起头冲他看着,眼神中ณ露出一种异样的色彩。因为她知道,我也知道,那ว所谓的公文件是假的,他想以此占妈妈的便宜是真的。但有一点却也不能让我们不怕,在那个天天搞斗争的年月,他想捆我们游街却是易如反掌地简单。
“二叔,您坐”,妈妈站到เ地下,不知所措地立着,我也赶紧下了地,立正站好。
我象是突然从梦中惊醒,赶忙将鞋放下,顾不得管他,飞速地跳上墙,跑走了。
其实我从来不喜欢吃杏干,但我仍然喜欢和人一起偷杏干,就象偷生产队的西瓜一样,因为它充满刺激与挑战。
林大可微笑着,抬手捏住妈妈的脸蛋,说道:“这就是你不老老实实听我话的下场,嗯!”这流氓一边说着,捏着妈妈脸蛋的手却并不放开,而是在那好看的脸上来来地摸弄,妈妈双臂紧紧ู贴着大腿立正,可怜的小脸在人的摆弄下上下左右地动着,身体却没敢动一下,也没有吭声。
见他们进来,妈妈赶紧立正侧立在一边,向前躬起身子,垂下头,口中ณ念着伟大领袖的语录:“反革命不打不倒。”
“哎!我最爱看那大圆屁股,挨斗撅起来时那屁股,嘿!倍圆。”
“鲁小北,一会看你妈怎么挨斗ç。”一个坏小子直接对我说。
象我们这种接受专政的反革命家庭,是没有今天所说的人权的,不要说人权,就是人格也没有,革命的造反派们是随时可以闯进来揪斗我们的,特别是因为妈妈得罪了林大可后,这样的迫害与欺辱便接连不断。
“他妈的,我就知道这臭破鞋屄痒的受不了,肯定要偷人,真他妈没想到,连自己的亲儿子都偷,嘿!这下好了,这个典型太他妈的强了。”他的口气与说法一下子变了样。
我和妈妈都吓坏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却十分的气妈妈为什么要让我钻她的被窝,妈妈则几乎哭了起来,求饶着:“校长,我们没有……”
“他妈的还敢抵赖,现行都抓到了,还想不承认。”
说着话,妈妈的脸上挨了两ä个耳光。
“天……冷,我……我们才……”大概妈妈也找不出适的词来解释,只好重复地申明着。
林大可换了一副假正经的面孔对着三毛七说道:“这样吧,我们明天将这一对狗男女送到公,母子通奸搞破鞋,这可还没听说过,到เ时公一定表扬我们,肯定得将这一对破鞋送到县上去,哼哼!”
“校长饶了我们,可怜我们吧,我们真的是天冷了才这样的。““说吧,我们看你表现,反正现在就我们两ä个看到,也没有更多的人知道“,说到这,林大可又坏坏地挤了挤眼,继续说下去,“要是不说,明天就送公。”
“校长……您……以前是我错了,我没听校长的话,以后我听话,别ี……”
林大可没容妈妈继续说下去,打断了她的话,说道:“说吧,选哪条,要是你表现好点呢……说不定我还真的可以可怜你们……嗯?”
妈妈似乎已经知道了林大可的用意,只好低声说:“校长……我听话……您要我怎么……我就怎么เ……”
“老子想看看你们母子的现行,看见没有,这是照ั像机,老子要抓个典型。
”
“校长……那怎么เ行呀……校长……我让您批斗……您想怎么批斗ç就怎么批斗……”
林大可又冲着我说:“要斗私批修,现在就是在革这破鞋的命,你这出身反革命家庭的狗崽子,把这臭破鞋当我们的面给操了,就饶了你们娘俩,说不定让你当上可教子女呢,怎么样?”
“不……她是……我妈……“虽然我已๐经操过我妈两,可要我当面而且当着人的面睁大双眼和妈妈乱伦操屄,我有点难为情。
“你妈怎么了,你妈是反革命,是破鞋,你不参加批斗反革命破鞋,难道你真的想和她一起游街。”
我的裤衩被扒下来,变成全身一丝不挂了,又象前几次一样,我的鸡巴却铁一样地挺立着。
“瞧他妈那鸡巴硬的,大概早想上了吧,哈……”
“得给狗崽子用绳子拴上吊起来。”
林大可说到做到เ,命令三毛七用捆人用的麻绳将我的已经硬如铁ກ般的鸡巴从龟头的冠沟处拴住,然后将绳子扔到房梁上,调整好绳子的长短拴牢,使我的脚尖拚命地掂起来,晃晃悠悠地反弓着身体吊在了屋子中央。
“臭破鞋,看你儿子的鸡巴,好玩不好玩?”
“林校长,林爸爸……饶了孩子吧……要吊出事来的呀……亲爸爸……”
“呵呵,心疼了,心疼就快让你儿子操你呀。”
“不……校长……林爸爸……放了孩子吧……”
林大可却奸笑着,突然用脚๐踹了我一下。我的脚只有脚尖勉强掂到地面,身子本来不稳,经他这一脚๐,便向一边甩去,绳子拉着鸡巴生疼,我惨叫起来:“疼呀……别ี踹……疼……”
妈妈跪了下去,用嘴亲着林大可的脚:“亲爸爸……我有罪……别整孩子……”
“哼!行,看你这么เ心疼儿子,就成全你,帮帮你儿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