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柏鸣独处时,她会一次次忍不住问他跟她二姐性交时的细节。比如第一次做爱是在哪里?比如做一次要多长时间……柏鸣自然知道,自己的小姨子这是对性爱开窍了,尝过男人的滋味后开始想念男ç人的肉棒了。
自从两人有了巨石下的秘密后,在阿娇身上发生了许多的变化。首先是从女孩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女人,然后是跟二姐夫的说话语气也明显温柔起来了,最后是阿娇竟然不再轻易跟村里人吵架了。
有一次,也是大热天的傍晚,屋里闷热得不行,她家里人都端着碗跑到门口道坦上,坐在石条上吃。
要说这事吧,最根本的原因都在阿娇身上。
长着一张樱桃小嘴的秋兰,下面的嘴巴也同样非常精致小巧,阴毛不多,也不长,就分布在阴部三角地带的中央,两片阴唇左ุ右楞是光洁得没落下一根阴毛。
当秋兰的舌头舔过矮人敏感的龟头时,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矮人不禁往上挺了挺,嘴里发出舒服的哼哼声。
秋兰喃喃地说。
就这样,两个男女就那样疯狂地滚在一起,摇晃得木床吱吱作响,那情景就像干柴遇到烈火一样。
听矮人问是否有剩ທ饭,松根没有直接答,而是答非所问说:“矮人兄还没吃饭啊?成,吃饱会有的,进来先坐会儿喝杯水,我就给你张罗去。”
矮人在凹山村的固定落脚借宿人家在松根家隔壁。可不巧,这户人家最近几天去帮忙亲戚家盖房子了没有在家。
可天有不测风云,就在树叶十九岁那年出了一场事故,以至於落下终身遗憾。
松根儿子树叶今年二十五,比妹妹丹花大三岁,打小懂ฦ事勤快,母亲走后不但没有在松根跟前哭闹着要妈妈,反而一一眼跟丹花说道理,劝说她不要羡慕别人家有妈妈。
这个可以从男ç女对话里就可以看出与现在的不同。那时候,女人是不会在丈夫以外别的男人面前多说话的,哪像如今,刚ธ见着面还不知道叫啥就抱一起啃上了,路上约炮都成流行娱乐了,打了一炮第二天不说一句自觉离开,到死不再联系。
遗憾的是丈夫走了,刚开始人处在悲伤之中倒是也能ม忍受,可是久ื了之ใ后,悲伤的情绪渐渐谈淡了,身体里的本能需求又旺盛起来。
“你看到我在路上走,就说柴刀一定是我捡的?”女的反问道。
“当时路上没别人,只有你。一个女孩子捡了东西就要归还,不能ม贪小便宜。”
男ç人肯定地说。
“路上只有我就说是我捡的,那我还说早上有男人非理我了呢?是不是肯定就是你啊?”女人大声问道。
“你别乱污蔑人,谁非理你了?”男人是个怕老婆的,这事可不能乱说。
“不是你说的吗?早上只有你跟我啊,不是你还有谁?”女人说道。
“哼,就你?算了吧,倒贴我我都不要。”男人说。
“是吗?你不要我?!这么说还是我稀罕你这个ฐ被老婆榨干了的男人了?”
“你说谁被老婆榨干?你把话说清楚。”
“不用我说清楚,大家都明白得很,究竟是谁整天喊肾亏。”
“不跟你一般见识,你个被千人骑过的破烂。”
“哼,你也想了吧,可是老娘不稀罕你。”
………………矮人本想冬天早上山路有霜很滑不好走,多睡一会儿等太阳出来霜化了再去另外的村子,可是现在被吵得没了睡意,性也就起来了。
在与六爪的家人一起吃早饭的时候,听六爪细说才知道,原来,那个ฐ吵架的男ç人叫大雄,是个村里有名的怕老婆的儿,那女的是六爪家斜对面陈家三女儿叫阿娇็,在村里是个泼辣出名的人,虽还没出嫁却经常跟人吵架。
事情的经过大概是当天一大早,大雄去地里割油冬菜,来的路上遇到阿娇็,当时他们谁也没打招呼,让过去之ใ后大雄只隐约听到阿娇在身后嘀ถ咕了一句“是谁的?”,可是他本来就不想跟阿娇有纠葛,所以也没头去看,自顾自继续挑着两ä篮子的菜家了。到เ家后发现本来放在菜篮子里用来割菜的柴刀不见了。他思前想后,想到路上碰到过阿娇,又忆起阿娇็好像说过一句“是谁的?”的话,所以他猜想可能是柴刀掉在泥土路上阿娇看见了。于是他返原路去找,可是没找到,然后问阿娇,阿娇却断然否认看到过柴刀,也不承认自己้曾经说过“是谁的?”这句话。结果就吵起来了。
两人吵架在农村里本来是件很平常的事,可是因为六爪的几句话让矮人记忆非常深刻,所以也就记住了阿娇็这个名字。六爪说阿娇还是个ฐ未出嫁的姑娘家,可是却比村里所有婆娘还泼辣,说话也经常得罪人,三天两头跟人吵架,不是找你吵,就是找他吵。
六爪说到最后,还咬着矮人的!耳朵说:“据村里人反应还跟她二姐夫相好。”
阿娇,未出嫁,陈家三女儿,与自己的二姐夫相好,矮人当时也觉得这事非常地狗血,所以无意识地也就记住了。
…………“那这位肯定是你二姐夫了?”矮人看着柏鸣问道。
“你也知道我?”柏鸣惊讶地嘴巴张得老大,可能拳头都能放进去了。
“我猜的。”矮人道。
接下来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