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夏坐在另一张沙发上,一对多,她倒是坦然,大大方方的抬着头,接受他们各异的打量。
乍一下多了个跟她年纪一般大的姐妹,她很懵逼,没有真实感。
重新撕了一只套戴上,他掰开谭夏的腿,又干了进去。
沾上了他的白浊,那地方看起来更加淫糜。
“学长,这里的毛也好硬噢……”她挑着声音说。
谭夏的笑意洇开,背被江辰的力道推得贴在墙上,两只手垂在身侧,她没打算抬起来,顶ะ着胯ç去触碰他的肉棒。
这种优秀却莫名的扎眼。
谭夏抬手把那ว条碍眼的领带扯松,扯完看到扣得整整齐齐的衬衫领,又是一顿扯,几秒钟็就把江辰的白衬衫弄得松松垮垮、皱皱巴巴。
那天晚上谭夏离开,他有知觉,听她在黑暗里摸索着穿衣服,听她放轻的呼吸。他静静的听,想知道她突然招惹自己,是想要什么。
钱?权?
谭夏穿好了衣服,在床边站了很久,应该是在看他。他以为ฦ会听到เ她的内心话,可她什么也没说,甚至连呼吸都没重一下,利落的走了。
一连消เ失几天,除了那ว条拿了一件衣服的短信,再没有任何讯息。
他向来最有耐心,可那几天浑浑噩噩的,彭俊甚至提醒他去医院检查检查。
然后她又突然出现,在他家里清脆的叫他“哥哥”。
谭夏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吗?那天回去,他彻夜难眠、滴水未进,枯坐一天一夜等她的信息。
至少会来跟他解释一下吧,说她不是故意的,说她以前也不知道他们有亲缘关系。
他会信,他会原谅她,再努力重建自己的生活。
可她没有,把千疮百孔的他丢â弃一旁,转眼就和另一个男ç人嬉笑拥抱。
他不知道自己้也流了泪,疯狂的顶ะ弄,大声的质问,“你错没错!”
谭夏受不了了,用尽全身力气捶打他,哭着喊:“我没错!我没错!”
“你这么เ幸福,江怡佳这么幸福,江学林也很幸福!凭什么!我不要一个ฐ人受苦,不要一个ฐ人疼!”
她伏在江辰肩膀上,哭得一发不可收拾,呜呜的重复:“凭什么,凭什么啊……”
两人不知何时滚在了床上,衣服落了一地,谭夏把腿盘在江辰的腰上,浪ฐ叫着让他快一些。
这时候性是绝佳的发泄,他们两个都很需要。
“哥哥干我……就是那里……啊……快一点……再快一点……”
江辰听不得她叫“哥哥”,这两个ฐ字提醒他正在做背德的事情。
“不许叫,不许叫!”
谭夏总是和他对着干,一声“哥哥”接着一声,调子转了又转,叫得他鸡巴肿胀坚硬。
这不得不让江辰意识到เ一个事实:她叫哥哥,他反而更兴奋了。
暗夜里鬼魅出没,江辰看清了,他的灵魂在由白转黑。
是,他在干亲妹妹,他还想干得更深更重,把精液浇在她的逼里。
甬道湿滑,龟头退到穴口,再重重顶入。
谭夏在黑暗里睁着眼睛喘气,像条脱离了水的鱼,弹动着身体。
江辰把她拉起来,一只手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伸到两人交合的部ຖ位。谭夏的指尖触碰到他的性器,棒身正在快速的移动,在她手指下来来去去,像条油滑的蛇。
“是谁在干你?”江辰问她。
“嗯……啊……是哥哥,是哥哥在干我的小逼……”
“爽吗妹妹?嗯?哥哥干得你爽不爽?你喜不喜欢?”她疯了,他比她更疯。
谭夏的手无意识的轻触着他的性器,江辰放开,抬手从她的衣服下摆伸上去,推高胸罩,开始揉她的乳。
谭夏被他顶得往上弹,弹起又落下,落在他的鸡巴上,她大声的吟叫,“爽……哥哥好会干妹妹……哥哥啊……啊……哥哥的鸡巴好会干妹妹的逼啊啊啊……”
“还要哥哥干吗?”江辰摩挲着她胸前的红蕊。
谭夏挺了挺胸ถ,抱着他的头往下压,“要……妹妹只要哥哥干……妹妹只吃哥哥的鸡巴๒……哥哥你舔舔它,你舔舔奶子……啊——”
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柔嫩的胸肉,大口的吞吐起来。
谭夏呜咽着,只差一点点,只差一点点她就到了,她主ว动摆臀,迎合着江辰的抽插在他鸡巴上上下套弄,胸随着身体的节奏一下又一下撞在江辰的脸上。
江辰陷溺在流动的奶子里,呼吸都接不上,于窒息之中产生更强烈的快感。
不够,还是不够。
谭夏把手向下伸,揉弄江辰的蛋,男人的呼吸蓦地沉重,阳具重重弹跳,他松开嘴,大手把被子扯起来堆在一起,然后把谭夏推上去。
细白的两条腿被他架在肩膀上,插着鸡巴的嫩逼对着他。江辰不要命似的往里撞,空气里混合着他的低吼、谭夏的浪叫和啪啪的撞击声。
屋子里没有开灯,黑暗解开男人的野性,他比上次做得更狠更狂乱。
“啊——啊——!”
高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