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她无处安放的手,嗓音喑哑,不知是不是出现了幻觉,子惜听出了几分不同往日的情绪。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子惜倏地睁开眼,紧ู张地揪住他的袖口,“有人来了…”
他不是未经人事的小男生,也并非经不起挑逗的人,相反,丰ถ富的阅历让他在这方面的阈值已经变得很高了。可刚刚那ว声短暂的音儿,却让他瞬间起了反应。
像是打发的奶油,柔软嫩滑得不像话。
她斜靠着门框,痛心疾首地看子惜收拾桌上的化妆品,还是没忍住劝道:“小飞娥哟,是谁给你气受了吗?你不想出台,那ว咱们就不出台,什么เ李总张总的,我去给他们赔罪还不行吗?”
子惜起身,帮她盖好被子,等她睡着,又叮嘱了护士一些事情,才安心离开。
子惜强忍着恶心,“张局,对不起,我不出台。”
“王总,你身边的小美女怎么看起来不高兴的样子啊?”
到底是活在象牙塔里的学生,对性感撩人的理解就是衣着暴露。
子惜被他凛凓的目光看得心里发怵,赶紧ู道了歉仓惶离去。
他上床跪到她腿间,扶着自己,用头部蹭了蹭她的蕊心,她反应很大,下意识地躲他,身体往上缩了缩。
靳承握住她的腰,面无表情地冷声警告:“我说了,不要躲我。”
她拽住他的一根手指,声音小得几乎ๆ听不见,“我害怕…”
他微怔,数秒之后,动作轻柔地把她眼角的泪痕抹去,“怕什么?”
子惜把脸扭到เ一边,“怕疼…”
靳承笑笑,英俊的面容有种摄人心魂的魔力,连眉宇间的冷酷都消เ散了不少。
“刚刚在浴室的时候,疼吗?”
“不疼的。”
虽然很害羞,但还是要承认的,很舒服。
“放松,配合我,好好享受。”
说着,他的手悄无声息地来到เ她的腿间,熟ງ稔地揉弄她娇艳欲滴的花瓣,带出湿哒哒的晶莹…她的颈间渗出了汗水,皮肤薄嫩,连毛细血管都能ม清晰地看见。
“这样疼吗?”
手指进入,轻轻剐蹭滑软的壁肉,然后渐深,仿佛触及到เ某处异常敏感的地带,她叫出声,像是在极力隐忍着,虽短暂却婉转,听得他下腹一紧,欲火中烧。
他把她纤细的手腕从嘴里拿出来,揉了揉腕骨处被咬出的牙印,“不要忍着,我喜欢听你叫。”
她的腿突然不由自主ว地夹住了他的腰,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嘴唇微张,似乎在等待什么。靳承知道她要到เ了,于是握着欲望,抵住还在吐着花液ຂ的穴口,缓缓地刺入。
他的调情技巧很高超,又前所未有地费了功夫做前戏,她几乎ๆ感受不到传闻中“被撕裂ฐ的疼痛”,只是超常的尺寸入侵了那ว处从未开拓过的禁地,说特别舒服也是不可能的。
他也没好到哪儿去,过分的紧致夹得他进退两难,可里面的湿热又是如此销魂。靳承第一次在床上体会到เ了“钻心蚀骨”的感觉。
“不要…啊…进不来的…”
她往下看了眼,那ว么大的东西怎么进的去?吓得她也不管会不会得罪人,本能地伸手推他的肩膀。
他咬牙切齿地俯身吮住她的耳珠,不管不顾地挺身而入,直插到เ底。
瞬间被填充的饱涨感让她失了神,身体发颤,一股热流浇在他的分身,竟然就这样高潮了。
靳承被她绞得很快感受到了一股射意,本来还算温和的动作一下子变得粗暴起来,把她的双腿折到胸前,大大地分开,能ม清清楚楚地看到เ彼此结合出的淫靡光景。
狭小的穴口被他的粗长撑开了一个洞,混在一起的液体因为ฦ撞击和摩擦变成了乳白色的泡沫,浮在周围,这样的视觉刺激让埋在她体内的器物又胀大了几分。
“小乖,你太敏感了…”
他哑着嗓音在她耳边喘息,在她颈侧胡乱舔舐,像只野兽,几乎ๆ是野蛮地耸动胯骨,一下比一下用力…
子惜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死在他的身下,眩晕,迷乱,肉体的碰撞声充斥她的耳膜…猛烈又急促的快感实在让她害怕,可又实在舒服,舒服得让她忘记了身处何处,忘记了一切,像是找到เ了宣泄的出口,放荡地呻吟出声,“嗯…靳…”
男人满意地勾勾嘴角,女孩子可怜兮兮的神情看得他心痒难耐,把她翻了个身,从后面进入,她娇弱地嘤咛,“啊…好涨…”
手掌覆着她的胸使劲揉捏,舌尖挑逗着她后颈凸起的骨头,“你叫我什么เ?”
“靳总…嗯…我好难受…”
“叫我的名字。”
她快到了那个点,可他又没了动静,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她空虚得紧,声音里都带上了委屈巴巴的哭腔,“你叫什么呀?”
靳承泄愤地咬住那ว块骨头,发狠地往前一挺,质问道:“你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
“呜呜…可是你也不知道我叫什么呀…”
这小家伙…
他又气又恼地往上猛顶,她的小穴像是要化了一般,温暖,滑腻,四面八方地包裹着他,吸附着他,让他疯狂,理智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