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眉抬头一看,沈默那ว厮已经拿了她手中的勺子舀了一大勺豆腐花送进了自己的嘴里。
芳菲笑着点头,“那感情好。”
花随蕾先是一怔,随即不耐地挣开她,“走开!我要杀了那两个贱人!”
她微微坐起身,看到窗外,花随蕾穿着蓑衣,轻手轻脚地往老宅外头走去。
花清瞻听到哭声走进灶披间,见父母和自己的妹妹如此,不禁皱眉道,“爹,娘,这是做什么?!”
“我有说错么!?”花二婶子见女儿被他打成这样,也就破罐破摔,索性将心中的怨气都发了出来,“你瞧瞧你大哥,住着豪宅,家中ณ随便一个使唤丫头的穿戴都强过你家闺女!你看看咱们家过的什么日子,你不说给咱们母女锦衣玉食也就罢了,如今居然还对蕾儿下如此毒手!你好狠的心!”
花二婶子笑得合不拢嘴。这些聘礼送得实在,比银子更让花二婶子欢喜。
这刘少爷还是头一次见到花随蕾。
灶披间,花二婶子正在做午饭。花随蕾上前一脸愤懑地冲着自家母亲控诉道,“娘,您倒是想个ฐ办法呀!”
“你!”花随蕾见惯了乡间妇人女子的直接和粗糙,却从来未曾见过像花解语这般对她完全不假以辞色的人物。
花解语一边咳嗽一边将何首乌往芳菲怀中一塞,“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莫说如今咱们身上银子不够,即便是到เ了花家老宅,咱们也需要些银子以备不时之需。你且听我的,去吧。”
芳菲服侍着花解语简单地梳洗之后,正准备去请大夫,却被花解语叫住。
屠夫望着她瘦弱的身形,“你会?”
“至少我不会切到自己的手。”花解语低下头,一刀将砧板上的羊骨切成两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