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在人最没有防备的时候得手,高照容不过是利用了这个时机。
“冯家就是平时太跋扈,等皇上把他们全收拾有他们好瞧的。”绿柳觉得还不解气,愤愤道。
“姑姑,侄女前些日子从民间搜刮ุ了不少美容养颜的好东西,这些日子侄女也用过,确实好用。侄女想这好东西怎么เ着也要给姑姑,只是不知道效用,所以侄女都在自个脸上涂抹,姑姑您看我的脸是不是比以前细滑了许多?”冯妙莲把自己้的左脸凑上去让冯太后看,眉眼带笑,精致的脸上得意洋洋。
冯妙莲低垂下头,嘴角勾起笑意,一想到这么เ就达成心愿她怎么会不开心?冯太后只是以为冯妙莲心里不高心,也不说话,等着冯妙莲自己้把事情想通透了,她这个做姑姑的还能害了她不成?
众人只看到เ冯姗对着林婉和善异常,两ä个人一坐下就凑在一起说着话脸上还带着开心的笑,顿时生出了一种诧异的感觉。
她最近可是又找着一种好玩又折腾人的法子,想找人分享……
而且还是历史上魏武帝ຓ的妃子,早ຉ亡不受宠爱,好不容易快混出头又被宠妃冯妙莲害死,而现在她就是高氏照容这么个当猴耍的人。
月夜微凉,月满中天-ๅ-ๅ
“啊!疼死我了!”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右大腿上插着一把刀,大腿上还在不断留着鲜红的血,拓拔禧疼的右腿不断痉挛。
待到他看清楚眼前的场景,顿ู时蒙住了。他被人团团包围,昨天晚上他还嘉ล奖过的那名部下,现在已经冷着脸漠然看着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任然,你疯了不成!居然敢领着士兵来行刺我?!就算你杀了我,其他人又怎么เ会听你的!”拓拔禧实在搞不懂对方想要做什么,只能猜测对方是有着和他一样的心思,想要夺取皇位。
任然笑道:“王爷多虑了,任然并没有那ว个心思,只不过任然本来就不是王爷的人。包括您招兵买马的那ว些士兵都不是您的人,不然区区二个余月怎么เ能训练出一批士兵?”
拓拔禧额头冒出虚汗,他突然口干舌燥说不话来了,大腿上的伤口还在不断流血,拓拔禧只觉得眼前一片片犯晕。
一腔心血付之东流,也不过如此,更何况他密谋zaofan的事情根本就是被人当做了猴戏。
颤抖着声线,拓拔禧胡乱猜疑。“是冯家对不对?不不,不应该是冯家!那是谁!到底还有谁和我作对!你快说!快说!”
“王爷别ี着急,待到เ您进了天牢,您很快就会和您的家人呆在一起。”接着任然对着身后的人说了两ä句,身后的人立马把拓拔禧压下带走。
拓拔禧又是一惊,他昨夜攻占了皇宫,今日就有人来告诉他王府一帮人被压入了天牢,这到底是什么?!只可惜拓拔禧直到压入天牢那一刻๑才明白过来,除了拓拔宏有这么大本事,还能ม有谁?只是他想不通的是,为什么拓拔宏一个ฐ傀儡能有这样的本事。
早在一个时辰前,朝钟敲响。
上朝的文武百官愕然现今日不是拓跋丕代为摄政,坐在龙椅上的赫然是领兵去南下亲征五个月之久ื的拓拔宏。他面目肃静,眉宇间盘旋๙着一股厉色,薄唇紧抿。
“昨夜咸阳王攻占皇宫,现已伏法,压入天牢之ใ中审讯,朕实在痛心皇弟的所作所为。”拓拔宏一开口就把满朝文武炸了个底朝天。
各派别纷纷窃窃失语,商议这件事情。
不一会就有人站出来道:“咸阳王罪大恶极理该满门抄斩,万幸吾皇无事,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高肈胸有成足,悠闲立于朝堂之上不慌不忙,和一旁的冯熙ກ脸色变化实为一道风景。
拓拔宏督了一眼冯熙ກ,心中冷笑。“此事还没有完,朕接到消เ息说咸阳王之ใ前曾经勾结他人想要密谋zaofan,只不过有人反水,想要拥护冯妙莲肚子里的孩子为帝!”
拓拔宏此话一出,满朝文武都知道此人是谁了,纷纷看向冯熙ກ。
冯熙顶着压力出来,哭喊着冤枉。“臣实在不知道是何人造谣生事!臣是被冤枉的啊!”
“朕已经派人搜查了冯家,现大量来路不明的金银珠宝,另外冯家还有一批私家军队,实在让人不敢相信冯卿家所说的话!来人,把冯熙给朕压入天牢之中ณ!冯家满族均同理相待!朕会查明冯家余党,清者自清,各位好自为ฦ之,另外文明太后连同冯才人废为ฦ庶民!”拓拔宏果断下令,雷厉风行之下无人反驳。
紧接着拓拔宏又下令封赏有功之臣,高家子弟获赏赐,让人艳羡。
尤其是高家几兄弟,除了大儿子外,个个封了将军,一时间有不少人以为拓拔宏疯了,不过他们更希望的是这等好事落到他们头上。
后宫之内,妃嫔全都被人放出,原本还怨天尤人的众位女子听到咸阳王已经关押天牢,拓拔宏火回宫后一下子喜笑颜开。
待到เ妃嫔们都给各自请回了宫,福全走到冯妙莲面前拦住她,冷哼一声道:“冯才人留步,你和文明太后已经被贬为庶民,念在你身怀有孕的份上。皇上决定让你和你姑姑居住在这间宫殿之内知道生产,其余一切自行解决。”
冯